他猛的對著身邊的一個參軍說道:“現在負責同城方向是哪一支隊伍?他們現在駐紮在什麼地方?”
參軍說道:“武安方向是由田將軍負責的。現在有兩個軍團駐紮在同城東北方向的這個位置。”那個參軍就在地圖上的一個位置指到。
天玄俯身看著地圖,然後說道:“我們還有機會。現在這兩個軍團的位置對我們很有利,只要這兩個軍團放棄攻打同城,立刻南下,就有可能截住這一隻法斯特軍隊。即使不能擊敗他們,但是擋住他們十幾天應該是沒有問題的。那個時候我們早就攻下這個梁州城了。命令那個萬人隊,一定要給我頂住。哪怕剩下最後一個人也要等著同城那兩個軍團的增援。同時立刻用十萬火急的飛鴿傳書,命令那兩支軍團立刻南下參與阻擊。”
命令很快就傳了出去。天玄看著地圖狠狠的說道:“雲飛揚,這一次我看誰還能救你。”他有自信在三天之內一定可以攻進城裡面,然後在兩天之內完全的肅清城裡面的法斯特勢力。
這時候天玄就看到其他的幾個參軍的臉上都出現了鬆了一口氣的表情,而那個叫做司徒天干的參軍卻是眉頭緊鎖,直直的看著地圖。由於有了前面的經驗,天玄對這個叫做司徒天干的參軍的印象大為的改觀。他說道:“司徒,你怎麼看這件事情?”
司徒天干一臉擔憂的說到:“將軍,你的指揮沒有問題,但是我擔心……”司徒天干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你們都先下去。”天玄揮了揮手說道。其他的人很快就退出了大帳。天玄說道“|先生有什麼話現在可以直說無妨了。”
司徒天干說道:“將軍如果真的按照你的部署的話,那一支法斯特大軍要想衝過來的確很費勁,但是我擔心的是那兩支軍團會不會遵循你的命令。”
“哦”天玄聽出了司徒天干話裡的味道,就開始沉思起來。
司徒天干說道:“那兩隻軍團是田光將軍的嫡系部隊。而武安那邊的戰局一向都是有田光將軍負責的。你雖然是四條戰線的統帥。但是實際上武安那邊一直都是獨立作戰。還有一點,這個田光和太子的關係一向都是很好的。他也是太子一手提拔上來的。”司徒天干說道這裡的時候就沒有在繼續說下去了,有些話還是不要說透為好。
天玄卻是完全的明白了司徒天干話裡的意思。現在防守同城的法斯特軍已經完全的放棄了武安的這個北大門,這個時候就是攻城略地的大好時機。這個田光在這個時候肯定會第一時間想著讓自己的部隊建立這樣的功勳。這個時候放著打好的便宜不去撿,然而要吃力不討好的幫著天玄打阻擊,天玄自己心裡面都是沒有底。
“你覺得他敢公然的違抗命令?”天玄抱著萬一的希望問道。
司徒天干說道:“公然抗命他還沒有這個膽量。但是在戰場上這樣的事情誰說的清楚。如果他說他的部隊已經轉移了,或者直接說他沒有接到命令,你又能奈他如何。畢竟我們採用的是十萬火急的飛鴿傳書的方式,你沒有證據去指責他。”
天玄就長嘆一聲,說道:“現在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現在能做的也只是這樣了。”
司徒就開始默不作聲起來。天玄站起來說道:“去吧,好好的組織工程。這些東西現在不是我們能夠控制的了,爭取早一點的打下樑州城,那麼一切的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司徒天干看著天玄的背影,就覺得這個瑪雅名將的背影寫滿了滄桑。
雲飛揚提著一把標誌性的長刀站在城樓之上。每一次打仗的時候,他的親兵都會習慣性的為他準備這樣的一把長刀,長長的刀柄讓他用起來有一種很充實的感覺。此刻他的長刀刀刃上還在一滴滴的向下滴著鮮血。就在剛才,他率領著救火隊再一次把衝上城牆的瑪雅人趕了下去。而他的後背上也被人狠狠的砍了一刀,要不是自己體內的武氣條件反射似地猛地聚集的話,現在他說不定已經趴下了。長時間的廝殺已經讓他的反應力和武氣都大打了折扣,結果就沒有躲過那個瑪雅千騎長的那一刀。
就從昨天開始,城下的瑪雅人已經開始了總攻。而這一次的總攻,雲飛揚已經明顯的感覺到敵人已經是開始拼命了。每一次的衝擊都是全力以赴。現在的梁州城的城牆上面已經是變得坑坑窪窪的了,那是飽受了敵人的魔法師的魔法攻擊的結果。敵人已經瘋狂了,即使到了晚上,他們也是顧不得休息,點燃了無數的火把來了一個挑燈夜戰。即使城牆下面躺滿了一地的瑪雅軍屍體,他們也是沒有停止下來。
“將軍,你從昨天到現在都沒有吃飯了,要不要來一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