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改你那喜歡吹牛的性格呢?”夏金玉當仁不讓的說道。
羅恆明看了看夏金玉道:“你覺得我徒兒如何?”
夏金玉一愣,他根本不知道羅恆明的意思,不過夏金玉也不得不承認,雖然柳劍鋒天賦極佳,不過這詹雲濤的天賦和柳劍鋒也是毫釐之間,兩個人是真正的競爭對手。
不能說自己的徒兒戰勝過了詹雲濤一次,那就把詹雲濤給貶低成狗屎吧?
難不成自己的徒兒僅僅比狗屎好一點,夏金玉臉色頗為難看的說道:“天賦極佳,不過拿我徒兒來說還是差了一線!”
“那就是了,或許現在拿柳劍鋒來說是差了一線,不過我這麼跟你說,柳劍鋒和我徒兒雖然同歲,可是他卻比我徒兒大了半年多的時間。這半年多的時間很多事情就沒有辦法說了。”羅恆明沉聲道。
他和天武南宗鬥了這麼久,一直都是不服輸的心態,直到詹雲濤遇到了葉川他們,他才發現很多事情是自己做錯了,詹雲濤其實根本不是他們想象的那樣。
他也是一個喜歡自由的人,如今一直被宗門壓的喘不過氣來,甚至連找老婆的時間都沒有,還得靠葉川他們給他找個老婆。
這一切其實都是宗門的爭鬥讓自己的徒兒迫於壓力,現在他需要釋放的就是這個壓力。
“你到底什麼意思?”夏金玉也發現現在的羅恆明有些不一樣。
“我什麼意思?夏金玉,枉為人師啊!”羅恆明嘆了一口氣道:“你我二人爭鬥這麼多年,得到了什麼?除了將仇恨的種子傳給了下一代還得到了什麼?根本就是什麼也沒有得到啊!”
夏金玉若有所思,他沒有想到羅恆明的境界一下子變得如此的高了。
“夏金玉,我問你,天武北宗和天武南宗的矛盾由來已久,為什麼一次次的演變之後卻從來都沒有人去化解過?你徒兒柳劍鋒和我徒兒詹雲濤兩個人根本就不認識,卻一下子就變成了仇人,這個難不成就是我們這兩個做師傅的人應該做的事情麼?”
羅恆明的聲音有些讓夏金玉陣容發聵,夏金玉從來都沒有想過這一點,他一直都覺得壓著羅恆明一頭那就是成功過的。
“羅恆明,你現在跟我講這些是什麼意思?”夏金玉的態度也緩和了下來。
“其實也沒有什麼意思,我們這麼多年沒有見面,仇恨卻愈來愈深,我想我們是不是應該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