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平白了靖安公主一眼,切了一聲,說不是,你怎麼老是往那方面想,我現在有了烏蛟駒,已很滿足了,還不想買火鱗馬。靖安公主坐在椅子上,說那是什麼事?快說。方平也挨著她坐下,揩了揩鼻翼說我現在的武技實力跟裘兵要是在演武場上相遇,你說誰的勝率大些?靖安公主側著腦袋想了想,肯定地說以我所知,裘兵的武技實力已接近上位戰將,你要是在八月中旬遇上他,恐怕贏不了他。
方平也知道結果多半會如此。自己雖已有接近中位戰將的武技實力,但要在八月中旬的初試中戰勝裘兵,那是沒多少希望,能拚個平手已是謝天謝地了。唯有在八月中旬初試不碰上他,碰到其他人都沒所謂,若能過了八月份中旬那一戰,之後到九月份決賽這段時間,自己則加倍修煉武技,爭取縮短二人的實力差距,只有這樣做,到那天,才有取勝的機會。
方平其實心裡也有點不爽,本來希望能在初試中就打跨裘兵,奈何此時自己的武技實力不如人,要硬上,只有吃虧的份,唯有忍一時之氣,爭取在九月份好好收拾裘兵。他有些難於啟齒,想了想,咂了咂嘴,道:“我也是這麼想。所以要請你幫我一個忙。”
靖安公主倒挺機靈的,瞧了瞧方平的眼神,便猜到了幾分,笑道:“我知道了。你是想叫我求我皇兄從中做手腳,使你在八月中旬初試時避開裘兵?”
方平不好意思地揩了揩鼻翼,說你知道就好了,怎麼還要說出來,不給我面子?樹要皮,人要臉。我臉給你撕破了,叫我以後怎麼見你。靖安公主眨眨眼,嘟嘴反駁說那我不說出來,怎麼知道是不是?她氣咻咻的,好似受了委屈一樣,櫻桃小嘴撅得老高。微微仰著腦袋,一副愛理不理的神態。靖安公主向來如此,說到發飆便立刻發飆,她比較任性,心情不順時便立刻顯現於言行舉止上,如一張晴雨表,看看就知是喜是怒,屢試不爽。
方平只是逗著她玩的,想不到她真的不愉快了,明知她會這樣,不過,幸好還懂得如何哄她開心,裝作十分驚訝的樣子瞧著她,打量了一番,喲喲喲連連驚歎。靖安公主扭過了頭,說看什麼看。不要看我。待會把我臉皮也看去了。方平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