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沒答應,只看靖安公主行事,靖安公主對裘兵不感興趣,後來也就沒了下文。
秦王知道靖安公主對方平的非一般的感情,所以才會跟方平公開說這樣的事,要是靖安公主沒意思,他才不會多此一舉,現今方平已是他的人,當然更想籠絡堅固一些,若方平娶了靖安公主,以後就會更忠於自己了。秦王的深思熟慮並非胡言亂語,有其真正目的的,見方平臉帶半分尷尬,便道:“這也是事實,以你目前身份,是有點懸殊,不過,你到了龍威海軍立了幾次戰功之後,自然就有了身份了。到那時,要娶我皇妹也水到渠成了。日後,要是你成了駙馬,我們就是親戚了。”
方平點頭笑道:“當從長計議。”
此時,書房門外有人輕輕地咳了兩聲。那是十分明顯故意的咳聲。
秦王聞聲,笑了。
他知道,敢在他書房門前故意咳聲的,除了靖安公主之外,沒有其他人了。他這個皇妹天不怕地不怕的,特別是在他面前,總是一副隨隨便便的樣子,他從來也沒責備過她,任她隨意,反正不是有害的事情,做了也不會損失什麼。
秦王目光移到了書房朱門上,朗聲道:“皇妹,還不進來。”
他剛才就已聽到門外有人了,只是早知對方的身份,故此問方平與靖安公主的事情,使門外的人親耳聽聽方平親口所說的話語。
靖安公主聽到秦王把方平叫進了書房,甚覺好奇,便躡手躡腳來到了書房門外,弓著身子,將耳朵緊緊貼在門縫上,聽一聽裡面的談話。她只是關心方平,以為秦王可能會責備方平沒有手下留情而殺了裘兵,聽到最後,竟然是秦王問方平與她的關係,她就緊張了,更為專注聆聽了,希望方平說出“我確實喜歡靖安公主”這類話語,可是方平卻是吞吞吐吐的,她聽了頗為不順意,心裡已湧起些許的不快,又聽到秦王還在繼續談這個問題,於是咳了咳聲,以此示意秦王不要再說了。
靖安公主聽秦王呼喚她,立在門外,撅著小嘴怏怏道:“我只是路過。走了。”
她口中雖說要走,腳步卻沒抬,又生怕一走開,方平便會口吐真言,錯過偷聽的良好時機,於是,短短一尺距離,竟然逡巡了十數步,最後還是移回了原來所站的位置。
秦王最瞭解靖安公主的脾性了,知道她心裡不快,需要方平的解頤,於是對方平笑道:“我皇妹可能想跟你說幾句話。你出去吧。明天我會叫人帶你去那座大莊園。”
方平拱手道:“承千歲看重,小生告退了。”
他剛開啟門,便見靖安公主站在門口。
靖安公主眨了眨美眸,扭轉頭看向別的地方。
方平連忙關上書房的朱門,挨近靖安公主,貼著她的耳朵悄聲道:“找我有事?”
靖安公主卻毫無掩飾的,故意大聲道:“說得那麼小聲,我快要聽不到了,又不是做壞事。”
方平回頭瞧了瞧房門,擔心秦王開門出來,那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在王府裡跟靖安公主卿卿我我的,若還要被秦王在一旁觀看,實難心情自然。
秦王在裡面咳了兩聲,並沒有開門出來。
方平轉過頭來對著靖安公主一邊不停使眼色一邊打手勢,那意思在說:不要在這裡說話,怪不好意思的,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說悄悄話。
靖安公主明白方平的意思,莞爾一笑,甜聲道:“跟我來。”
二人並肩而行,沿著曲折的迴廊,離開了秦王的書房。
靖安公主把方平帶進了她的房間裡。
方平走進公主的臥房,立刻有一陣清香撲鼻而來,使人心舒身泰。
房間裝潢雅緻,色調粉紅,既高雅又可愛,一看便知是靖安公主的臥房。
靖安公主遣退了宮女,掩上了房門。
方平掃視一圈,然後徑直坐在豪華的床榻上。用手壓了壓舒適的床墊,感覺頗有彈性。
靖安公主見方平哪裡不坐,就揀床榻就坐,白了方平一眼,輕嗔薄怒道:“有椅子不坐?坐在床榻上幹什麼?”
方平無賴地露出一個欠揍的笑容,仰躺在床榻上,美美地閉上眼瞼,無懈可擊道:“床上比較柔軟。躺著說話總比坐著說話要舒服。”
靖安公主坐在椅子上,手肘撐著桌子,託著嬌俏的下巴,祝賀道:“恭賀你得了武舉人!”
方平還以為靖安公主還他來這裡,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說,原來只是這麼簡單的一句,撇撇嘴道:“拉我來這裡,就為了說這句話?”
以他的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