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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什麼時候把你那條不安分的舌頭割下來,你就不會胡說了。”

方平說你捨不得割的,割了就沒人跟你說話了。於三妹說有大把人等著跟自己說話,你不能說話了就安靜了。方平伸出舌頭說你割啊,你割啊。於三妹從頭髻上拔出一支玉簪子,握在手裡,就要戳過來的樣子。方平嚇了一跳,連忙向後倒去,保住一條舌頭,呀呀呀叫了幾聲,然後笑嘻嘻地環視一圈,見其他吃客都妒忌地望著自己,便收斂些了,連忙坐正,眼角餘光又掃視了一圈,見眾人還是在偷瞄著自己,只感覺那些眼睛好像無數支小小的尖芒,從不同角度飛過來,紮在身子上,覺得頗為不舒服,真是萬目針芒!。生怕惹來眾怒,把自己給吃了,見於三妹宛如一尊菩薩一般端莊而坐,又透出萬分性感,更是撩人慾火。

確是忍不了這內熱外冷夾攻的煎熬,急忙對於三妹道:“走吧,到我的辦公室,我慢慢告訴你詳情。”

第046章 不分彼此

於三妹見方平如坐針氈,覺得甚為滑稽,掩嘴而笑,半晌才道:“那我先去跟我哥說一聲。”站起來,走向了櫃檯。

方平只是低著頭大口大口吃豆腐花,半晌才拿眼角餘光再掃視一番,見眾人還是同仇敵愾,恨不得用目光把佔盡了春花的方平給融化掉。

豆腐花吃完了,拿出手帕抹了抹嘴,佯裝毫不在意地舉目看向櫃檯那邊,竟然發現於三妹與於子剛似乎在爭吵著什麼,於子剛的臉色更白了,時不時瞪過來,那眼神好像要吃人一般。方平不知他們倆為何事而吵,忙把視線移開。又看到丹仲軍那廝也拿眼瞪著自己,心裡頓時咯噔一下,想起陳致雲的話來,暗暗心忖莫非丹仲軍這廝對於三妹也有興趣,但從各方面來看,都沒有什麼明顯的跡象表明丹仲軍會跟於三妹在一起。

物極必反。

方平也是窩了一肚子氣,不就是與於三妹多說了幾句麼,竟然惹來這麼多人的妒忌目光,想著就不快,加上看到丹仲軍那雙長長的不懷好意帶著七分惡毒的眼睛,深深吸了口氣,也瞪起一對大眼睛,與丹仲軍直勾勾對視。

終於,憑藉著一股倔強的性子,把修煉箭術看繡花針那種頑強毅力拿了出來,最後將丹仲軍瞪下去了,不禁嘴角一揚,露出一抹鄙夷的笑意。目光又掃向櫃檯那邊,竟然只有於子剛一人!於三妹呢?眼角餘光微微一晃,發現於三妹已站在自己身邊了。嚇了一跳,無聲無息的,什麼時候飄然而來還不清楚,他嘿嘿笑了笑,站了起來,見到於三妹微微喘氣,明顯是與於子剛適才鬥氣所致,臉頰紅撲撲的,好像熟透的仙桃。方平咂了咂嘴,恨不得啜一口。笑著問怎麼了。於三妹說我們走吧。於是,方平就走了。他是不付帳了,反正為於三妹謀得一份差事,屬於功勞,應當吃幾碗免費的豆腐花。

於子剛呆呆地站在櫃檯邊,臉色更白了,彷彿多天離水的魚肚,白得驚人,他瞪著方平的背景,恨不得用目光射死方平。

方平走在稍微前方,側頭瞧了瞧於三妹,見她嘴嘟嘟的,微微生氣,不好開她玩笑,便道:“今天天氣有點陰沉。”

於三妹更氣了,雙手叉腰,大踏步走著,道:“你又說鬼話了,明明是大日頭兒,只有幾朵白雲,怎麼就說是陰沉呢。”

方平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要氣到她到極,那樣才好調勸。

仰頭,手搭涼棚,瞧了瞧豔陽,笑道:“有陽光也沒用,只要你不開心,那我就感覺天地都昏暗了。”說著,拿眼瞄了瞄側邊的於三妹。

於三妹不好氣地白了方平一眼,然後抿嘴笑了笑,臉上的慍氣也消了大半,眸子裡充滿了笑意,道:“你是不是見了姑娘都要油調滑舌的?”

方平指天發誓說要是自己隨便調戲良家婦女,那就讓日頭曬蔫好了,再不然,就讓晴空霹靂轟頂。五月的天氣有雷天,方平話還未說完,竟然響了一個不小的雷,嚇得他抬頭向上看了看該死的幾朵雲,竟然在這關鍵時刻跟自己作對,不給面子,又拿眼瞟了一眼於三妹,發現她掩嘴而笑。

等笑過了,於三妹才道:“你看,你一說,老天爺就知道你撒謊了。”

方平無所謂地厚臉皮齜牙一笑,覺得再說此話題不妥,揩了揩鼻翼,連忙轉移注意力,頗為關切道:“是了,你剛才跟你哥爭些什麼呢?”

於三妹沉默了半晌,說她哥不願她到天南商會里上班,說天南商會里面好色的人多,不安全。而她則說有這麼一份好差事,那是肯定要去做的。二人各不相讓,說著說著就嘈了起來,幸好聲音不大,氣基本憋在肚子裡,只是各人鼻子噴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