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到時候,如何收拾局面。”
十年前,這兩個世家,一個性烈如火,一個尖銳如金,一相碰觸之下,引發大規模的戰鬥,為此波及了大半個雲霧城,包括一些弱小的修行者。毫無疑問,今年這個兩個世家的人,一路從南碧走來,互相打了數十場,已快到雲霧城了。
王牌和殺手鐧都要留在最後一刻,克敵制勝,過早地拿出來,不僅不能起到作用,反而會顯得自己很無能。
雲風城道,“林殷,讓張勳、譚同、穆幽、周妄四人嚴密監視城內,稍有異動,立時來報。還有,通知藍天尋,管好他的人,若是在這節骨眼上惹出亂子,可別怪我不念情分。”
林殷剛要出門,便碰到一名城衛軍匆匆趕過來,“生了什麼事情?”
“城主,出命案了。”
雲風城皺了眉頭,“蘇捕頭可曾前往?”
城衛軍道,“蘇捕頭去了,可是壓不住場子。”
雲風城和林殷對視一眼,暗自心驚,什麼命案,雲霧城總捕頭蘇縣直都壓不住場子。雲風城沉聲道,“死的是何人?”
“大明國朱月明的兒子。”
林殷道,“逐鹿書院的人,也參與了?”
北碧逐鹿書院,乃是雲麓書院秦逐鹿所建立。世家很少有人知道秦逐鹿,究竟與雲麓書院發生了怎樣的不愉快,最終分道揚鑣。與雲麓書院的低調無聞不同,逐鹿書院的人鋒芒畢露,銳利十足。大明國崇明帝一統北碧之後,奉逐鹿書院為國院,逐鹿書院與明國朱氏關係良好。
雲風城腦袋有些發暈,本以為只要應付金風和火舞兩個世家,便可以圓滿度過這一次。誰曾想,那兩個世家沒有殺到,便出了這樣的亂子。明國二皇子的兒子死在了雲霧城,是誰動的手,明國的人又怎會善罷甘休。
當雲風城和林殷開始趕往事發地點的時候,虛淵等人已經在這座客棧面前。客棧的名頭很大,天魁客棧,意思就是這雲霧城的第一家。
此時的天魁客棧,被許多人圍著,官府眾人正在維持秩序。客棧大堂的地面上放著一個小孩子,周遭的人,圍著這個孩子,表情不一。
虛淵道,“似乎生了什麼世故。”
張忘蕭感覺到裡面緊張的氣氛,“要不,我們換一家客棧吧。”
蕭若離凝神思索,“不,我們就住這一家客棧。”
虛淵道,“說的沒錯,與其躲著他,還不如趁早將他揪出來。”
虛淵推開人群,有捕快將其攔著,“幹什麼,此處辦案,不許進入。”
虛淵對著閣樓上那個中年人朗聲道,“敢問是逐鹿書院哪一位?”
中年人朝樓下望來,“劍聖門?”
虛淵抱拳,“劍聖門第二十七代劍聖虛淵。”
這人揮了揮手,“逐鹿書院商院秦思明,放他們進來吧。”
大堂裡,明國王子朱月明冷冷盯著蘇縣直,“蘇捕頭,可曾找到兇手?”
蘇縣直站起身道,“能使出這樣的血掌印的不多,大概有血焚掌,血紋掌,血煞功。”
朱月明勃然大怒,“我不是要聽天下有多少血系功法,兇手到底是誰?你若找不出兇手,那這個客棧的人都要死。”
大明國二皇子,也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主。當年隨著崇明帝爭戰沙場,沒少殺人。勇毅、暴虐,這些年有所改正,可還是一副火爆的脾氣。殺光天魁客棧的人,這事兒不用懷疑,他真乾的出來。
但是他卻做不成,客棧大樓裡傳來數道殺氣,有如實質,一個蒼老的聲音憑空響起,“秦思明,你逐鹿書院要替他殺光我等。”
秦思明冷冷一笑,“二殿下不是帶了八大金剛麼,看來也不需要我幫忙。”
秦思明的話讓朱月明很沒有面子,那老者的聲音繼續,“什麼八大金剛,現在只怕只剩七個猴子了。功力不夠,學人逞能,活該被殺。”
朱月明面色大變,“老三,去看看。”
被稱為老三的人,衝進後院,不多時,抱著一個人出來。朱月明掀開這人的衣服,赫然一個血掌印。他登時暴露,“將這老東西圍起來。”
七個人面面相覷,他們根本聽不出老者的聲音從何處傳來,怎麼去圍?
朱月明怒喝,“蠢貨,一間一間找。”
七大金剛紛紛上樓,剛要推開第一間房門,發出一聲莫名其妙的慘嚎,撞斷欄杆,重重摔在大廳上,撞壞了桌子。
第一間房裡傳出一聲清脆的女音,“這裡,容不得你們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