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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躲過黃蜂尾後針,立時衝過來。與此同時,獨腿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躍起。

徐遇雨這一掃,雖然力道極重。可他這隻殘腿,刀槍不入。

獨腿和蕭白衣再次將徐遇雨圍將起來,兩面夾攻,徐其淺伺機施放暗器,又回到僵持的狀態。

徐遇雨,扭身,從大黑傘中飛出一把長劍,穿過二人的空隙,向著另一處戰場飛馳。

在這樣的夾攻之下,徐遇雨仍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他雖不能快速破局,這一手,也解了凌雲的燃眉之急。

南霸天惜不惜命,他當然惜命,他若不惜命,此刻只怕已經砍下了凌雲的頭顱。

人遭逢極大的厄難之後,要麼看透生死,要麼更加惜命。南霸天從暗無天日的無生大牢出來之後,更怕死,更加害怕黑暗。

能在無生大牢的酷刑之下活下來的人,要麼心智、意志極為堅韌,要麼就是特別貪生怕死。

可悲的是,南霸天屬於貪生怕死的型別。貪生怕死並沒有錯,雖人生自古誰無死,早死晚死都得死,但活的久一點,愜意一點,又何樂而不為呢。

軟劍刺過來的時候,南霸天正志得意滿斬向凌雲的頭顱。先前,他將凌雲的行雲流水劍擊落於地,緊接著這一把利劍補上來。

南霸天回身將長劍擊落,凌雲下一刻,已將此劍握在手中。徐遇雨總是他的及時雨,在天音谷如此,延溪府如此,在南汐幫也是如此。

汪明月拼著手臂中了一刀,靠過來,與凌雲會合在一起。

血玫瑰笑盈盈地追來,“你剛剛就能報了大仇,可惜你不夠狠。”

南霸天生怒,“臭婆娘,你夠狠,你上。”

凌雲面色凝重,“明月,你還記得那合擊之術麼?”

合擊之術,乃是當年汪閣主,親自教會給幕淵和汪明月的劍術,配合無間,則威力大增。

汪明月遺憾地道,“我記得,可惜,當年父親,將這套劍術教給了那個負心人。”

“用合擊之劍,我們能拖一刻是一刻,只要等雨師弟騰出手來,危機便可以解除。”

目前的形勢,徐遇雨佔據優勢,齊風跟對手齊平,凌雲夫婦處於劣勢。

“可是,你不會?”

凌雲笑了笑,“你只需把我當成他,那麼這一仗,我們或許能撐下去。”

那些劍法,他怎麼可能不會。在他們練劍的時候,他總是躲起來,偷偷揣摩。他極度希望跟汪明月對練的人,不是幕淵,是他。

誰也不知道,當年他偷偷練會了合擊之劍的所有的劍招。若是沒有這一次的危機,汪明月或者永遠不會知道,他完完全全會這套劍法。

如果你愛一個人,並不是要將所有的付出都告訴對方。那樣,或許會造成愛人的壓力,覺得有些對不起你。

凌雲做的永遠比說的多,被人知道的比辛勤付出的少得多。他們雙劍交輝,一掃頹然的氣勢。他們從沒有演練過,可是默契卻格外的好,畢竟他們已經十年的夫妻。

南霸天看出端倪,罵道,“臭婆娘,你不把你的對手看好,這下碰到一起,只怕不好對付。”

“蠢貨,你若砍了他的腦袋,他們能撞到一起。”

血玫瑰殺將過去,雙刀狂舞。凌雲和汪明月一齊上前,雙劍分擋雙刀,竟將血玫瑰殺退數步。

“你杵在那裡幹什麼,難道等不漏雨打完了,再來收拾我們。”

南霸天揮動長刀,猛劈上去。在亭中修行者不能出手,吳乘風作壁上觀的情形下,比的便是誰先破局。

有一個人破局,勝利的天平就會漸漸傾斜。

但現在,天平似乎又穩住了,凌雲和汪明月配合無間的劍術,如同美麗的舞蹈。即便凌雲使劍有些遲滯,也比剛剛分開對戰之時,強上太多。而南霸天和血玫瑰的胡亂攻擊,反而有些互相掣肘。

事實上,凌雲剛才的險境,不僅牽動了汪明月和徐遇雨,同時牽動了齊風。

齊風現在被獨眼和刀疤臉處處壓制,而一息之前,他還與他們戰了個平手。

凌雲生死存亡,他當然不能不動。所以他忍住刀疤臉的當胸一抓,獨眼的後背一筆,硬生生朝著凌雲這邊撲來。

但他的速度,沒有徐遇雨激射而出的軟劍快。獨眼和刀疤臉,也比蕭白衣和獨腿反應快。

徐遇雨的傘太怪,沒有人知道傘中藏劍,而且可以當飛鏢使用,不然,蕭白衣和獨腿一定可以攔下來。在軟劍發出,他們第一反應,就是躲。傘中可以發出“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