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是什麼意思,你好意思說我,居然還用蜃龍的聲音去掩飾。”最好的方式就是找一個臺階,然後戳中對手的軟肋,夕遙果然無話可說。
虛淵指了指前方的一座木屋,“你看那兒可能有人,去問一問路。”
夕遙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走到木屋前,敲了敲門。
開門的是一個少年,睡眼惺忪,啪的一聲,一巴掌打在夕遙額頭。眼睛都沒有張開,又把門給關上了。
夕遙轉過頭來,“這人天都沒黑透,就睡覺,真懶。虛淵,你看這是什麼東西。”
他的額頭上被拍了一張黃紙,黃紙上面划著符文,一把扯下,丟得遠遠的。
“那是定住喪屍的符紙,這一路要不是瀟帶著我們躲避,哪裡能這麼順利到達這裡。看來這裡是腐屍沼澤外圍,偶爾有喪屍飄到此處,只是不知這少年為何在這裡居住。”
“問問不就知道了。”夕遙繼續敲門。
少年仍舊夢囈地將黃紙貼在夕遙面門,關上門,倒頭繼續睡。
夕遙將黃紙撕下,奮力丟在地上,還剁了幾腳,然後敲門聲更加急促。
“有完沒完啊。”少年開啟門,拿著張黃紙用力拍來,夕遙這次放聰明瞭,躲在一旁。少年用力過猛,直接摔倒在地。
少年並不呼痛,身子哆嗦地如同篩糠,頭都沒抬,原地轉了個圈,爬進屋子,反手將門給關上,口中唸唸有詞。“師父啊,你快回來救救小顧,殭屍王來了,你說這符只有殭屍王才躲得過啊,怎麼辦,怎麼辦,被他咬了,我也要變殭屍,就不能服侍師父了,快回來救我啊。”
夕遙皺著眉頭問虛淵,“他是不是有病?”
“是有病,而且病的不清。”虛淵對著門內喊道,“我們是過路的,問一下路,哪裡有什麼殭屍王?”
小顧從門縫裡透出一隻眼睛,看清楚眼前二人確實是人,拍著著胸口,“嚇死我了,你們怎麼不說話。”
夕遙怒目而視,“我倒是想說話,你一上來就給我拍黃紙。”
小顧認為自己沒錯,這些年他都是這麼幹的,“你不說話,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殭屍。”
“廢話,殭屍也知道敲門麼。”
小顧模仿殭屍,雙手伸長,還一跳一跳的,“這樣撞在門上,不是敲門是什麼。”
虛淵拍了拍額頭,這兩個要是吵下去,不知道吵到什麼時候,“小顧啊,我們就是問個路,還有就是找點吃的。”
虛淵有些尷尬,堂堂劍聖,到了此刻,居然要乞食。夕遙倒是無所謂,不食用五穀雜糧,也不知道什麼是餓。
小顧仔仔細細,上上下下盯著兩個人看了個遍,“看你們兩個不像什麼壞人,進來吧。”
他開啟了門,請夕遙和虛淵進去。木屋不是很大,裡面到處都是瓶瓶罐罐,散發嗆人的藥草味道。
“這都是什麼,怎麼這麼難聞。”夕遙捂著鼻子,甕聲甕氣地問道。
小顧從櫃子裡拿出兩顆棉球,在透明瓶子裡打溼了水,遞給二人。虛淵將棉球一份為二,堵住了鼻子,那藥水帶著陣陣馨香,頭腦感覺清明瞭很多。
夕遙有學有樣,這個時候,虛淵的肚子咕嚕嚕叫了起來。
小顧會意,從一個包裹裡拿出兩塊麵包,遞給二人。夕遙大方地把麵包讓給了飢餓的虛淵,卻招致小顧的白眼,“兩個人一起,偏偏你不餓,明顯就是你把東西吃光了。”
“我不吃東西。”夕遙的解釋明顯讓人難以信服。
虛淵嚼著麵包幫忙解釋,“他確實不吃東西。”
不吃東西,難道成神了,小顧不信,“你們這是要去哪兒?”
“去中碧。”夕遙只知道最大的地名,小顧卻幫他補充,“去天府城麼,很多人都想去見識見識,我小時候就生活在天府城裡。”言外之意便是,你這個鄉巴佬,居然連天府城都沒去過。
“天府城是什麼地方?”
不用小顧幫忙補腦,虛淵就介紹起來,“中碧大陸有六州,郴州,池州,桂州,潞州,相州,滇州。天佑王朝拆三山而築六城,其中天樞城便是其中之一。拆的三座山便是,郴、池之間的兵慈山,桂、潞之間的歸廬山,相、滇之間的項巔山。這六座城池以南斗六星辰命名,分別為彬州天府城、池州天梁城、桂州天機城、潞州天同城、相州天相城、滇州七殺城。這六座城池都建造在聖心湖湖畔,且為每州的州治所在,天府城便是郴州的中心城,所以很多人都想著去天府城看一看。”
小顧曾經在天府城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