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們信不信?“周圍的人紛紛遠離這個人,行動已經表明了一切,這個商人立馬被孤立了。
“我是厚道人,既然借了你的馬,自然給你一個保證。這位仁兄一定不是狐仙,“不樓閣”不漏風保證的。”
“佟東家,我就知道你不是。”周圍的商人重新圍過來,表明心跡。
佟東家心中一鬆,“這匹馬也別說借,送給閣下了。”
“我也送你一匹馬,只要你保證我不是狐仙。”
商人們紛紛叫嚷,齊風哂然一笑,“可惜我只能騎一匹馬,各位好意心領了。這位金捕頭會還大家公道的,只是朋友,小心了。”
齊風這一抱拳,人們紛紛躲避,被貼上狐仙的標籤,可不是好玩的事情。
三個人催馬疾走,也不再管狐仙這檔子事情。金斷的臉色難看,他現在不確定齊風是否知道,誰是狐仙。但夕遙的方法肯定可行,因為狐仙也想不到會有人能跟馬交流,所以不會對所有的馬使用幻術。
佟東家向金斷拱了拱了手,“金捕頭,我是否可以離開了。”
商人們都羨慕地望著佟東家,他的嫌疑算是洗清了。
此時放他走,無異於打自己的臉。“我沒說你是狐仙,也不能因為他的一句話就例外。所以,你還是等一等,等我找出狐仙再說。”
“這還不好辦,那個小兄弟不是說了嘛,誰沒有馬匹,誰就是狐仙。我是有馬匹的,這點佟東家可以證明。”
“我也有。”
“我也有。”
證明來,證明去,所有人都有馬匹。人都被狐仙施展過幻術,同樣的方法,從馬著手,和從人著手,效果完全不同。
“行了,那四匹被騎走的馬,是誰的?”
小柱子回道,“是蕭老闆的,那兩個人想買兩匹馬,蕭少爺說千金不賣。”
“對對,這個我們也是都聽到的。”
蕭少爺臉色一僵,隨後恨聲到,“我的馬,想賣多少錢,就賣多少錢,窮光蛋想買少爺的馬,休想。”
美婦人輕輕喝止,“印兒,不許胡說。”
美婦人身邊的蕭老闆,拱了拱手,“金捕頭,這四匹馬並非在下的。小兒一定是中了狐仙的幻術,才如此說,不足為信。佟東家,你是清楚我的,請說句公道話。”
佟東家因為齊風的保證,儼然成了這裡的仲裁人。
“佟東家,別信他,知人知面不知心,說不定,他就是狐仙。”先前跟金斷打招呼的呂木出言提醒。
“我在錯過客棧的時候,遇到三個人,年輕店小二,醜陋的老闆娘,還有一個廚子。”
蕭家夫婦臉色微變,呂木道,“那就沒錯了,店小二就是蕭少爺扮的,蕭夫人畫畫裝也就醜了,廚子便是蕭老闆扮的,金捕頭,完全符合,就是他們。”
“爹、娘,咱們跟他拼了。”
話一說完,營地迷霧瞬間蔓延,金斷整個人如同獵豹一般警惕。
“蕭老闆一家就是狐仙。”聲音傳播開來,營地裡的人都深以為然。
金斷臉色很不好,太過合乎邏輯的事件,往往都是敵人迷惑自己的煙霧。他的話未說完,就被心急的商人將罪名定死了。真正的狐仙當然不會放棄這個絕妙的機會,所以幻術發動了。
幻術消失,蕭家三人也一同消失。
“金捕頭真是慧眼如炬,一下子就找出了狐仙,真是厲害。”
金斷嘴角抽搐,這無疑是打臉,敵人在計成之後很喜歡打人臉,“你是。”
“小人姓周,家住雲慈南城。”
金斷看著那個拉著馬匹往外走,連掉了一張皮毛,只是看了兩眼就繼續趕路的人,問道,“那個人又是誰?”
“東城的薛老闆。”
“你們這一路上除了那蕭夫人,就沒有其他女眷麼?”
佟東家道,“吳老闆在村子裡有個相好,想要跟吳老闆一起走,吳老闆不肯。”
吳老闆的臉色泛黑,“家有悍妻,你們都不要亂嚼舌根,不然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這次多虧金捕頭,不然我們就要空手而回了。”
張老闆向著金斷道謝,其他人跟著附和,誇讚之聲不絕於耳。
“好了,這一路也耽誤的太久了,大家趕路吧,金捕頭,這匹馬你收下吧,好追擊狐仙。”佟老闆此時更加大方,先前送一匹馬擺脫嫌疑,此時,送一匹馬結交將要名動天下的捕頭,確實很划算。
望著漸行漸遠的商隊,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