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若離沉浸在行路先生的話裡,覺得意味深長。
雲麓書院,確實出過很多厲害的角色。
蕭若離懷疑道,“你說夕遙能夠成為行路先生一般的人物,這怎麼可能?”
“是的,我在第一眼見到他的時候,便覺得,他有這個可能。不完全走行路先生的路子,也能走出一條輝煌的路子。”
“可是,他是那麼的不著調?”
傅恆覺得這更不成問題,“說句不敬的話,行路先生小時候便是滿山瘋跑,不知道捱過母親多少揍。只是後來,窺破了行路的精髓,才漸漸走的緩慢,走的實在。”
“好吧,咱們未來的行路先生回來了,可是,怎麼看,怎麼就像是做賊的樣子。”
夕遙推門進來,探出腦袋,四下張望,確定沒有人之後,才將門關上,緩步走了進來。
“你們說什麼,什麼行路先生?”
傅恆沒心情跟他解釋什麼是行路先生,疑惑問道,“你出去幹什麼了?”
夕遙訕訕的道,“沒什麼啊,就是出去逛了逛,散心,對,散心。”
蕭若離側目,“你說話的時候,不要自我確定,那隻會暴露。連你自己都要說服自己相信,別人又怎麼可能會覺得這是真的。”
傅恆無語道,“還真是做賊去了,他的身上,有花的香味。”
夕遙將袖子拿到鼻孔,深深吸了口氣,聞了聞,“有嘛,我怎麼聞不到。”
蕭若離不忘教導,“有時候鼻子,被麻痺了,便什麼也聞不到。你在花叢裡待得久了,就會對香味沒有什麼反應。你此時去聞臭的東西,就會更加覺得難聞。”
“那豈不是叫臭不可聞?”
傅恆對夕遙繼續無語,“你去偷花,才真是臭不可聞。”
夕遙狡辯,“那能叫偷麼,堂堂王府,居然沒有夜宵,我不過是去吃點花解餓而已。”
蕭若離也開始無語,“你先前在飯桌上,點滴不動,就是為了來偷吃這些花,你還真會採花偷香。”
蕭若離懷疑地問傅恆,“這就是你說的,未來的行路先生,還真是怪胎。”
“我在擔心,明天,怎麼才能離開渙王府。”
夕遙有些不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