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本公子不與你一般計較。”夕遙根本不理姓雷的,這個人不可理喻。夕遙道,“你們這麼著急,連自己的親家都嫌是累贅,看來真的是捉急。”
對於雷公子所做的一切,褚九極為不齒,但他沒有阻止。像桑洛這般攀附他們的人很多,根本不用在乎。他本就想早些離開,將他一家子殺了,他們就能更快行動。可誰能想到,夕遙居然提前一步堵在了這裡。
褚九道,“廢物當然是累贅,可是你不一樣。閣下在土谷部落當大師,實在太委屈了。你若是肯去雷城,我將你推薦給三城主,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在他眼裡,能跟雷積祖師有關係的,最好用軟刀子。
軟刀子殺人,才是最痛的。他哪裡知道,夕遙的雷閃劍不過是撿的。雷積進入雷磁風暴探秘,不幸身亡,在這麼多年以後,倒是便宜了夕遙。雷公子也積極回應,“對,跟著本公子,有數不盡的榮華富貴。”
夕遙嗤笑道,“那你們說,桑洛的榮華富貴在哪裡他可是連自己的女兒都送給了你們,最後卻屈辱的被你們殺死。他一家三口的命,難道就不是命。”雷公子大聲吼道,“那些賤種,死了就死了。”
褚九感到凝重,“我奉勸你,不必要的正義感收起來,那隻會讓你早死。我可並不怕你,上一次,你似乎也不好過。”褚九受的外傷,夕遙是內傷,別人知道夕遙勝利了,其實不然。
跟他們說這麼多,還真是浪費口舌。雷城確實有實力,三城主也可怕,可是在此間殺人,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夕遙冷聲道,“今日,我非殺了你們不可。”咚咚,脈門開啟,整個人頓時輕盈起來。
褚九一直注視著夕遙背後那柄劍,似乎很忌憚。但他明顯多慮了,這柄劍只是個裝飾,擺設而已。夕遙自己也不覺得累贅,只覺得這樣裝扮很拉風。夕遙衝過去,雷九已從馬上飛掠而下,一拳轟然錘落下來。
腰肢扭動,雙腳連踢,一個漂亮的旋轉,躲過這一拳。接著翻身,一腳踹向了馬頭。馬兒受驚,被夕遙這狠踢,直接栽倒在亂草叢,哀鳴著爬不起來。雷公子還有三分本事,從馬上一跳,落在了別處。
褚九拳頭帶起大片泥土,其後臉色鐵青,若是讓夕遙殺了雷公子,他的後半生就必須在逃亡中度過,三城主可不是個好惹的角色。拳頭泛著雷光,忍住傷口的疼痛,再一次殺來。
夕遙倒騰而起,身體橫平,雙腳連踢,與拳頭碰在一起。紫色雷光和無色氣勁碰撞,吹得四周的草嵩四下搖擺。兩個人同時悶哼一聲,各自倒退五步,這一次大碰撞,兩個人都不好受。
褚九大聲喝道,“公子,快騎馬往郅城去。”還有一匹馬,雷公子慌亂地就要騎上馬,搏轉馬頭,向著南邊逃。夕遙凝眸,提起右腳,一股氣旋,呼嘯而過,將馬後蹄雙雙斬斷。
馬失前提,會栽倒,馬鼠蹄,不能再奔跑。馬發出一聲哀鳴,便將雷公子摔下馬來。這一擊過後,褚九抓住了機會,不知何時,手裡已拿著一根長槍。槍頭紅纓閃閃,光亮照人。
槍身上有雷霆噴薄,足以傷人。夕遙小心閃躲著,還是免不了被雷霆給電到。先前那一次硬碰硬,震得雙腿有些發麻。右腳使用了氣旋斬,脈門的力量有些消耗一空。
而此時餘光瞥見,雷公子從山坡下爬起來,十分狼狽。可看到這一邊的戰況,也就不逃跑了。因為此時,夕遙在這杆銀槍之下,有些左支右絀。他現在好整以暇,居然看起了熱鬧。
夕遙身體上,已留下幾處傷口,心中定了定,你只要不跑就好了。他不跑,他便可以全力對付褚九。褚九使這把大槍,也很是費力,額頭上汗珠滾滾,這也是他喜歡用拳頭,而不用兵器的道理。
省力的,才是最好用的。長槍鋒利,在夕遙身上刺了很多傷口,可是沒有一處戳中要害。夕遙的確很狼狽,全在閃躲,沒有還手之力,身上血珠,雷霆,混合在一起,變得焦黑,有些灰頭土臉。
雷公子吼道,“褚九,殺了他,我回去一定向父親請功。”經過先前的慌亂之後,這時候,倒有幾分智珠在握的飄飄然了,本來,他就慫恿褚九除掉夕遙,奪回雷閃劍。可是褚九有些看不透夕遙,不敢貿然行動。
這一次夕遙自己找上門來,還真有幾分找死的味道。若讓雷公子親自上戰場,他是萬萬不行,可是加油鼓勁倒是很稱職。夕遙雖然處於劣勢,長槍也見了紅,可是都是擦著皮毛。使這樣一柄槍,可是很費力氣。
反觀夕遙,看上去隨時都可能死於槍下,可就是在最兇險的時候躲開。選擇這樣的策略,也是迫不得已。姓雷的,若見勢不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