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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部分

用暗毒,我為什麼就不能偷襲?”

“你胡說,從叔怎麼可能使用暗毒。”雲傑詫異,雲毅卻震驚道,“怎麼可能,問劍長老將暗毒排出來了?”這句話就像是一個巴掌,**裸打在雲傑的臉上。下毒的事情,被雲毅不打自招。雲符從是雲傑小時候的偶像,現在卻轟然崩塌。

許祖師傳音道,“老倔頭,他們都打成這樣了,你為何還不阻止。”被稱為老倔頭的祖師,確實很執拗,“他雲家的先祖,不屑於供奉在浮空五殿中,我們又何必要多管別人的閒事兒。”雲家有自己的宗祠,無論是先輩聖隕,還是活著的祖師,都在他們自己的家族裡。

雲重天先祖雖然開闢了雲麓書院,但是雲家的敝帚自珍,搶班奪權極為嚴重。這萬年過去了,更是分裂到了很大的地步。在這浮空五殿中,並沒有雲家的祖師。這些祖師,或多或少都受到過雲家的排擠,所以現在索性作壁上觀。

第619章 得救(上)

雲毅定下心來,亡魂皆冒,當年的暗毒,雲符從並不知曉。張懷揭開暗毒的事情,莫非問劍長老已完全將暗毒解掉,功力大進,這才囑咐張懷,要與雲家算算帳。看了看地上的兩個倒黴蛋,心裡一陣後怕。現在雲傑已完全堵住了張懷,他倒是一時無恙了。

準備離去的姜傾墨又折返回來,面色陰沉,“張懷,你在浮空五殿當眾行兇,將書院的律法置於何地。”“律法?”張懷哈哈大笑,“這勞什子律法,不過是用來欺負弱者,只要你夠強,完全可也以將它踩在腳底。”

當強權凌駕於律法之上,這律法不過是奴役弱者的手段。張懷說的沒錯,可是卻把書院千萬年來的美名踐踏得一乾二淨,更是讓律法的門面,刑殿的臉面,不存在一絲一毫。姜傾墨今日就已經將臉面丟幹丟盡,現在更是怒火中燒,“給我拿下這個瘋子。”

除了瘋子,誰能幹出這樣的事兒。當年為救花香約,公然邀請萬妖王前來助陣,將鎮妖塔都打掉了一截。其後若不是坑了千足蜈蚣一把,焉能將花香約救出。後因問劍先生拼死相護,判了個百年劍院面壁之刑。出來之後,他自己都幾乎以為,可以當一個好好先生,不再糾結於那些事情。

天空中密密麻麻都是劍網,一念千萬劍,一化萬千。他的袖袍飛舞,長髮飄飛,整個人站在氣旋的中心,劍勢猖獗。四面八方蜂擁而至的黑衣衛,厲嘯著圍堵過來。張懷身形微動,已是連閃幾下,幾乎與黑衣衛同時消失。

劍慕撞擊在黑衣衛身上,如水消融,下一刻的身形出現在劍慕後方。刑殿黑衣衛,掌握著短距離的空間躍動,能夠避開致命的殺招,這些,張懷都懂。在百年前,就與戰殿,刑殿的人大戰過,他知道如何去應對。

刑殿黑衣衛失去了張懷的身影,張懷這一飄忽之下,人已在浮空中殿的邊緣。姜傾墨出手了,便不能跟雲傑痛痛快快大戰一場,“雲傑,你若有種,不如跟我來,咱們比一比,究竟誰才是劍院第一。”對於張懷的邀戰,雲傑當然不會避戰,看了看邢臺上的麗人,一咬牙,雲中乍現長劍,人已飄然而下,緊追張懷而去。

雲毅扶起雲路章,這老小子躲在一堆院長周圍,倒是被張懷忽略掉了。先前那一劍,雲路章也不大好受,“這張懷究竟發了什麼瘋。”雲毅沉聲道,“問劍長老出關了,當年家族用暗毒暗算他,現在,估計是要來報仇了。”

當年雲家的天下第一正直劍,因為偷用暗毒,才險勝問劍長老一招半式,從而壓制住劍院,保下了雲慧,懲罰了張懷。現在,問劍長老洗清暗毒,破關而出,理應要算賬。雲路章道,“暗毒是那麼好清除的麼,當年,問劍長老傷勢那般嚴重,還能挺過來。”

“誰知道呢,我們現在趕緊回家族稟告。”雲路章臉上不甘,眼中有仇恨的花火,“就這麼便宜這個小子麼。”本以為能將夕遙至於死地,可是現在,卻草草收尾,心裡著實不甘。雲毅指了指雲飄飄,“有她在,你還想殺那小子?”

這一次最厲害的營救,不是司徒靜等人,不是張懷和蕭若離,而是雲飄飄。誰能料想,她的來頭竟然那麼大,神麓閣的千金大小姐。書院將他供起來都來不及,怎麼敢傷害她。雲姨道,“躺夠了沒有,躺夠了就起來。”

雲飄飄這才爬起來,顧小顧衝過去,替夕遙將鎖鏈解開。夕遙活動了手腳,這一次,真的是在鬼門關走了這麼一圈。“夕遙,你沒事兒吧。”夕遙搖頭,他看了看周圍,“蕭若離,你還好吧。”蕭若離蹣跚地走過來,姜傾墨那一下子,還真是傷著他了。

司徒靜等人都圍了過來,這一次營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