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啊,你可別吹了,你看你都把那斷背給惹毛了,小心待會他就來找你!”
竟然說他是斷背?她才斷背,她全家都斷背!
一股怒火從胸膛延續到全身內外,閻羅修想也沒想的一腳踹開了巫弦之的房門,大步邁了進去,隨即一道怒吼響起:“夜雨汐!”
聞聲,雨汐抖了一抖,呆呆的偏過頭來,只見閻羅修正黑著臉瞪著自己,雨汐尷尬的扯了扯嘴角,“哎呀,你來了呀……”話說的小心翼翼,甚至險些就咬到自己的舌尖。
“你說誰斷背?!”閻羅修掐著腰爆吼。
“呃……我有說嗎?”雨汐眨了眨眸子,一臉的不知所云。
閻羅修臉更黑了,死丫頭敢說不敢承認?好,很好……
“本座在門外聽得清清楚楚,不然你問問吹笛子那位。”指了指窗邊坐著的某人,可他說的那位正雙眸緊閉專注的吹著曲子,完全不被任何人以及任何情緒所影響。
閻羅修揉了揉疼,他不累?也不口渴?可自己卻受不了了,“別吹了,吹的頭疼!”
雨汐嘿嘿一笑,湊到巫弦之身邊,小聲的問道:“仙鶴,我方才有說他是斷背嗎?”指了指閻羅修。
窗邊的某個人依舊吹著笛子,沒有任何的回應,雨汐心裡竊笑個不停,她都待在這幾天了,巫弦之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就吹那個清透的雪色玉笛,所以她才敢當著閻羅修的面來問他。
雨汐朝著閻羅修努了努嘴,“你看,他沒回話,所以,你幻聽了!”丟下簡短的幾句話,雨汐拍了拍巴掌,繞過閻羅修直接走了出去,還不住的搖著頭,小小聲的嘀咕道:“哎,才幾萬歲而已,竟然就開始產生幻聽了,還冥王呢?這提前老化的也太快了些,真是可憐……”
閻羅修張了張嘴,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這個丫頭,簡直要氣死他了,手按住不停起伏的胸口,轉過頭在看向巫弦之,閻羅修只覺一口血吐不出來咽不下去,反而卡在喉嚨處,讓他難受的要命!
憤憤的瞪了巫弦之一眼,隨即轉身大步離去,他還是封閉聽覺去煉他的魂珠好了,現在除了救治三弟其他都不重要,對,不重要!
安慰了自己一番,閻羅修果真施法將自己的聽覺封閉,隨即笑了笑,“世界終於清淨了!”
雨汐在暗處捂著嘴笑的肩膀都隨著一顫一顫的,這閻羅修太好玩了!
歡歡喜喜的蹦躂回楚王府,嘴裡還哼著巫弦之吹的曲子,夜臨風與楚殤齊齊望去,頓感無語。
楚殤蹙眉問道:“你怎麼也哼起了這首曲子?”難道她不知道他們幾人最近幾日都快要聽吐了嗎?
夜臨風則是淡淡一撇,“汐兒,換一首哼來聽聽。”隨後手指捻起一粒棋子,落在棋盤之上。
雨汐訕訕的跑了過去,抱住夜臨風笑問道:“那師兄,你想聽什麼?我哼給你聽!”
“隨意吧,只要不是巫弦之吹的那首便好。”夜臨風淡聲道。
楚殤聞言微怔,隨後急忙出言揶揄道:“原來神尊也受不了?原以為神尊與我等是不同的,沒想到……”嘿嘿一笑落下一子,不再多言。
雨汐忽地發現一個問題,驚訝的看著二人對弈,“你們,你們之前不是說再也不與對方執棋了嗎?”怎麼才幾日又開始了?說話也太不算話了吧?
楚殤抬眸看了她一眼,“那巫弦之都吹了幾日了還不肯停,我與你師兄先前打了賭,若是巫弦之吹過三日還不停,那我們就將之前的誓言通通取消,所以……”那意思不言而喻,巫弦之都吹了四五日了,早已過了他們先前所定的時日。
雨汐朝著二人撇了撇嘴不置可否。
楚殤揚起頭看向雨汐,對她的表情忽覺有些好笑,“現在閒來無事,我們也只能執棋消遣,莫非除了執棋你還有其他消遣的方式?”
雨汐想了想,擰起眉,“消遣什麼消遣?你們有時間在這下棋,還不如去抓魔界的那兩個人!”
夜臨風落下一子便收回了手,轉過頭對著雨汐出聲道:“汐兒你忘了,知道魔界那兩個人模樣的是雪映寒與巫弦之,可你看他們兩人現在的狀態,可會去抓人?”
雨汐聞言閉上了嘴,隨後施法拉過一個椅子放到二人棋盤的中。央,坐了下去,手捧著臉左看看右看看,過了片刻她忽地出聲,“無塵怎麼辦?”
“養。”
兩人齊齊的出聲,雨汐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他們什麼時候變得這般默契了?鼻子動了動,似乎有什麼味道在蔓延,是姦情!
雨汐忽地一下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