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獸人一面啃著肉一面含糊不清的說道。
‘哦,那個我先從第一件說起啊’咕咕魯咬了一大口的肉‘不知道大家還記不記得幾天前黑狼族長帶回來一個雌性’想都那個雌性心癢癢起來,可是那個雌性自從來的時候露了一次面以後,就再也沒在大家的面前出現過,這讓一直想要接近的獸人們都失望透頂。本來部落的雌性這很少,諾思納更是被族長一個人佔有,這讓本來就國寶級的雌性更是如天上的月亮可望而不可及。好不容易來了個雌性,這又不知道被族長給帶到哪去了。。
‘你是說那個雌性’一提到那個雌性在場的獸人們眼睛一亮,再也不淡定起來‘快說說到底怎麼了’提到那個雌性獸人們沒有一個不知道,黑狼帶回來一個雌性這件事在部落早就瘋傳開來,想到那個與眾不同的雌性,一個個眼裡冒起了綠光,雖然只看見了一眼,但那就算是做夢都夢想的人啊,要是他們有機會見到那個雌性說什麼都要爭一爭。
啊嗚咬了一口肉‘要是大爺我能摸一把那雌性就好了’可惜那時黑狼族長帶回來的,他也就只能幹看著。
‘你這傢伙就別想了。也不看看是誰帶回來的雌性。照我說來要是諾思納能陪我一晚上就美死我了’嘴角上一絲銀色的液體不斷地滴下,一臉猥瑣的幻想著,要是黑狼老大發發善心,讓諾思納收了他該多好啊。
‘你們倆個在那唧唧歪歪什麼,聽咕咕魯說’一根油膩膩的骨頭砸在了那滿臉猥瑣的頭頂上,那滿是猥瑣的獸人揉了揉被砸的疼的頭,嘿嘿淫蕩的笑著。
咕咕魯瞅了瞅四周,壓低了聲音說道‘我跟你們說啊,我昨天看到那個雌性了’
獸人們一驚那手上的烤肉都掉到了地上‘什麼。在那看見的,快說,快說’要是知道了雌性的地方~~一個個獸人心裡騰起了火焰。
‘就在後山的草原上,那個雌性揹著那個黑袍子的怪人去了族長的山洞。然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你們說族長大人和她是不是。。。。。’臉上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表情,其實他倒不是想打那個雌性的主意,他主要想的還是諾思納那個雌性。本來諾思納是黑狼的女人他就算是有那賊心也沒拿賊膽不是,可是現在不同了,要是黑狼看上這個新來的雌性。那麼他是不是就有機會了。
‘你是說那個新來的雌性在族長的山洞裡’獸人們眼睛一轉便嚮明白了其中的彎彎道道,一個個心照不宣的露出了笑容,原來他們猜的沒有錯,那個一直不露面的雌性果真是被族長給藏起來了。最近族長大人所做的一些事情讓這些獸人們想不明白,尤其是以前一直寵愛的諾思納竟然被他冷落了,會不會就是這個新來的雌性原因那。
猥瑣獸人越想那嘴邊的口水越多‘這麼說來,那豈不是這個新來的雌性會取代諾思納成為族長的女人,那麼是不是說我有機會了’吞了吞口水,老天知道他惦記那個女人有多久了,可是那高傲的女人連撇都不撇他一眼,現在看他沒了族長維護的女人還裝什麼清高,淫邪的光芒一閃而過,一個惡毒的想法在心底滋生。
‘赫赫赫赫~~’幾個獸人打了個大家都明白的眼睛,那猥瑣的笑聲聽的人一陣陣噁心。
獸人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想到要是那事要是能成一顆心火熱了起來,但還是沒有忘記對方的話‘那剩下的事是什麼’
似乎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咕咕魯的臉色青了青‘這第二件事就比較怪異了,我聽幾個獸人說部落最近總是失竊一些東西,更有獸人在夜晚的時候發現一個冒著綠光的怪物懸浮在空中’其實那個聽說的獸人就是他自己,不過他才不會告訴大家,他看見那個怪物嚇得腿軟失禁了那。
獸人們看那臉色一下青了臉的咕咕魯鬨堂大笑起來‘你這傢伙膽子也太小了吧,我怎麼就沒聽到過這事,上那去找冒綠光的東西,該不是那個獸人眼花了吧’這笑話也太好笑了,該不是獸人們憋的太久了,憋綠了眼吧。至於丟東西這件事,又不是以前沒有發生過,說不定是那個獸人手腳不老實給偷了那。
‘你們,你們怎麼不信那,我什麼時候說過謊話啊’咕咕魯一張青色的老臉一下子憋紅了,一口濁氣憋在了心口。
‘哈哈,大家都別笑了,都憋回去啊,給禿子一個面子啊,哈哈’今天先是聽到了一件大好的事,現在又聽到了這麼好笑的笑話,獸人們一個個心裡都笑開了懷。
咕咕魯無語的耷拉著腦袋,可是還沒忘要說的事情‘這第三件事就更邪門了’咕咕魯皺了皺眉‘不知道大家最近有沒有發現烏塔部落的獸人蹤影’雖然兩個部落的獸人都有各自的領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