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裡是哪裡,那揪心的麻木痛的他連帶著身體都不似自己的,他不知道該怎麼出去,嘶喊著,啪打著。。。那白嫩嫩的小手早就血肉模糊,但仍不肯放棄,出去,是他唯一的念頭~~
第一百七十五:轉瞬間百年已過
‘王,真的要這樣做嗎’如嘆息般的聲音響起,帶著不捨與無奈。
幽深的海底深處,點點藍色的光芒若隱若現,巨大的水晶般的石床邊上,一個紫色的身影雙手一遍一遍地撫摸著那如沉睡了一般的身影,那雙眼裡早已承載了太多的傷痛,低下頭在那潔白如玉的額上印下輕輕地一吻,最後留戀的看了一眼,站起身轉身而去,而那水晶般的石床也在一瞬間隱沒在了結界中,再也看不見身影。
‘千年內任何人不得靠近’只餘下這句話不斷地迴盪在海中。。。。。。
黑暗還是黑暗,一望無際的黑暗,不知哪裡是個盡頭,嗓子早已嘶啞的再也喊不出來,手上腳上的血早已乾涸,米加逹德里抱著頭全身緊緊的蜷縮在一起,他不知道自己在這裡到底呆了多久,為什麼會呆在這裡,到底什麼時候才會是個盡頭,他只記得昏迷前母后那悲傷地身影,只要一想到那個畫面心就止不住的抽疼。
時間在流失,在這個沒有日月的空間了,沒有人能來告知他到底過了多久,他是誰,連想象都成了一種奢望,一個身影麻木的攤躺在黑暗中,空洞的靈魂不再叫器,雙眼無神的盯著黑暗發呆,他好像遺忘了什麼,可是任憑他想破了頭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懊惱的不斷捶打著空蕩蕩的頭,撕扯著頭髮,可是那乾枯的心早已麻木的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疼痛。
所以當一絲微弱的亮光出現在頭頂的時候,那如鬼一般的身影睜著無神的雙眼望著那微弱的光芒,如溺水的人抓到了水面上漂浮著一根脆弱的稻草,心在不斷地叫器著,可是癱廢的身體早已不能動彈,伴隨著那光亮的不斷擴大,一個陰影籠罩過來遮著瞭如命重要的光,心慌亂起來,心在怒吼,在咆哮。。。但卻無法說出任何的語言。而且一瞬間的光亮早就使他失去了視覺,更是看不清是什麼,但當那傳入鼻翼間熟悉的一陣陣的味道,好熟悉的感覺,他好像在什麼地方聞到過,雖然思想還沒甦醒,但身體卻止不住的顫抖起來,眼淚更是止不住的往出湧,心揪著般的疼痛。他想起來了他是誰了,他想起來他為什麼在這裡了。他想到他還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
一雙骨節高高隆起蒼白的手覆上那滿是淚痕的小臉。將那雜亂的頭髮輕輕的撥開。那蒼白的小臉淚水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流。但在那蒼白的小臉上卻帶著一抹溫暖的那安心‘父王’如要斷了氣的小貓一般弱弱的叫了一聲。
蒼白的雙手微一用力將那癱倒在蚌殼內的身影抱了起來,那輕飄飄的身子卻壓得他心沉甸甸的痛。這百年來他將海底翻了個底朝天,可是卻遍尋不到,要不是這次他感到這附近的海域熟悉的靈力波動。恐怕只要他在來晚一會,那麼他的兒子就再也見不到了。
‘父王。。。’米加逹德里張了張口想再次呼喚那熟悉的名字,可是除了微張的嘴卻什麼音也發不出來,只有那眼裡的淚水止不住的流,父王回來了,他只知道父王回來了,那麼一切都會和以前一樣了,就再也沒人人能欺負他們了,母后也就不會在傷心了。想到母后掙扎著想要起來,可是卻連動一下都不能,只能不斷轉著眼睛不斷地表達著他的焦急。為什麼他沒有聽到母后的聲音,沒有看見母后的影子,母后那。想到當時的情景,母后那!
眼裡滑過一抹傷痛快的讓人以為幻覺,可是卻還是讓緊盯著他的米加逹德里看見,一股不安的感覺從心裡升起,心一堵身子再也承受不住暈了過去。
‘王,是小王子找到了嗎’一到帶著激動緊張的聲音響起,緊接著一道如鬼魅一般的身影出現在了米加斯里德的身前。魅看著王懷裡抱著的那個銀色的身影激動地不能自已,可是那句話卻不敢張口問,不斷地打量著王的臉色,希望能看出點什麼,可是卻什麼也看不出來,小王子到底是怎麼樣了,不會也~頓時一顆心七上八下的。
‘德里需要休養’似乎是為了讓對方放心說完這句話後才消失在原地。
聽到王的這句話,魅那不安跳動的心頓時放了下來,鬆了口氣,看來是還活著,只要還活著就好。
這百年來王和水族的所以獸人們一天都沒有停止過尋找小王子,自從王后的事情后王將自己一直關在了宮殿,要不是水族的大臣們威脅早就隨王后而去了,可是就算活著也是對什麼都不聞不問,天天將自己的關在宮殿裡,要不是獸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