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錯了,不是我專門針對你們,而是你們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我們日煌殿,我被逼無奈才會出手。怎麼,就因為我們是盟友,就該對你們的挑釁忍氣吞聲?有你們這樣的盟友嗎?”
趙丁昌長老和時寸的對質讓周圍好奇心旺盛的圍觀者們頓時興奮了起來,聽他們兩人的話,這裡面似乎有什麼特別的故事,圍觀者們全都興奮地等待著兩人爆出更兇猛的秘密。
既然不讓我們離開,那就來點***讓大家樂呵樂呵吧。
時寸一下子就給九天閣扣上了“挑釁盟友、仗勢欺人”的大帽子,這是極易挑起圍觀者共鳴地藉口。天脈山在北唐境內,九天閣和北唐皇室就是地主,在平時的競爭中,他們自然而然佔到了更多地便宜,其他大小勢力實力遜於他們兩家,自然要有所忍讓,不自覺中也會助長兩家勢力的武者的驕橫之氣,加深兩家與其他勢力之間的矛盾。
時寸這一句話,可謂是戳中了九天閣的痛腳,把九天閣和其他勢力的矛盾掀開蓋子,晾在眾目睽睽之下,激發圍觀者的同仇敵愾,把其他勢力也都拖下水。
趙丁昌長老聽到周圍圍觀者們的小聲議論,心裡氣憤時寸的狡猾,他立即揭穿時寸的詭計:“時寸,你不要左顧右言,這是你日煌殿和我們九天閣之間的事,不要牽扯到別人。”
眾多勢力一聽,確實如此,倆大神打架,可不是自己這些小魚小蝦能參與地,還是少說兩句為好,免得刺激到九天閣脆弱的神經。還有一些人暗中痛恨時寸,這小子這麼狡猾,自己差點兒就被他裝到套子裡拖下水,幸好反應地及時。
時寸又露出微笑的表情,聳聳肩裝作無辜地說道:“我確實在說我們兩家的事情,這件事本就是你們九天閣挑釁在先,我們反擊在後,我說地很明白,裡面有提到其他人嗎?”
時寸這話讓神弓禁不住樂出了聲,它嘿嘿笑著打趣戰十三:“你們還真是絕配,都這麼無恥,嘴像抹了油似的,滑溜地能氣死個人。”
戰十三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自得地說道:“你這是嫉妒!這就是我們的本事,不戰而屈人之兵,這是最高境界,可不是一般人能體會到地。”
神弓輕哼一聲,不忿地說道:“蹬鼻子上臉,你們的本事果然不凡,老夫還真學不來。”
時寸的故作無辜的笑容在趙丁昌長老眼中顯得無比可惡,他心中生出奇怪的情緒,是被人牽著鼻子走的錯覺。
‘不對,他只是個稚嫩的小子而已,怎麼可能影響我的情緒,這小子只不過是非常可惡而已!’趙丁昌長老心中是不會承認這種錯覺地,但是眼前的形勢又確實如此,容不得他否認。
趙丁昌長老深吸一口氣,努力地平緩自己激動的情緒,重新鎮定下來。他竭力讓自己平靜地說話:“我聽說,你之前說是來找我們算賬地,還說我們做了偷雞摸狗的事?”
時寸微微點頭,反問道:“怎麼,你們終於承認了?”
趙丁昌長老的太陽穴狠狠地鼓了鼓,緊緊咬了下牙根,繼續平靜地說道:“我們身為北唐的國教,豈會做這種無恥下流之事?實際上我們也遇到了相同的事,奇怪地是,我們查到的一個線索,和你們日煌殿有關。”
時寸的眉心微微一跳,九天閣是被陷害的事他已經確定,但是幕後黑手他卻沒有頭緒。聽趙丁昌長老話裡的意思,似乎他們已經掌握了幕後黑手的線索,時寸意識到宗門之前追查線索時疏漏了重要線索。
沉吟片刻,時寸不理會趙丁昌長老話裡的威脅,穩住心神,力保自然地說道:“線索?既然趙丁昌長老說查到了有關我們日煌殿的線索,那就說出來吧,也好讓我辨認一下。”
趙丁昌長老笑了,拿到金色匕首是日煌殿岳家親族的隨身信物,只要有這個把柄在,就等於把主動權奪回到自己手裡。
時寸看著趙丁昌長老不同尋常的笑意,很是自信,心裡不由地打鼓,他們不會真地拿到了什麼重要線索吧?
下一刻,趙丁昌長老就把那把金色匕首當著所有人的面前展示了出來,精緻華麗的雕刻盡情地展示著它的奢華,此物一看便知不凡,絕不是普通人能夠擁有地。一些勢力中頗有見識的主事人馬上就辨認出這是日煌殿岳家親族的信物,中州大陸皆知岳家即使在日煌殿中也非常排斥外姓人,這金色匕首就是獨一無二的身份象徵,這無疑是關鍵地物證。
時寸神情一怔,他怎麼都沒有想到,九天閣找到的信物竟然是這金色匕首,原本他還以為是什麼普通武者的隨身飾物,即使一番胡攪蠻纏也能纏住對方,但是這金色匕首卻直指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