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那時白芷晴已經到達了突破的邊緣,才能施展出第三變來。
胡長老的算盤再一次打空,當他揮刀過猛險些閃了腰時,才發現自己又一次上了白芷晴的當,當白芷晴在他後心重重拍出一掌時,他只能毫無防備地完全承受這一掌,真氣護體輕鬆地被白芷晴的手掌擊碎,一股重力從後心處傳入胡長老的體內,他的經脈、脈輪立刻遭受到破壞。
胡長老如脫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似乎一陣風就能把他吹上天空,看著飄飄蕩蕩跌入山林中的胡長老,白芷晴沒有興趣繼續追下去了,她那一掌的暗勁傳入心脈,足以讓胡長老變成廢人,白芷晴對這種沒有抵抗力的對手是沒有半點興趣地,轉身走向了戰十三。
雪山靈鹿見白芷晴回來,馬上就對歐陽常四人使了個眼色,四人很聰明地鑽入山林去收拾殘局。白芷晴來到戰十三身邊,雪山靈鹿也跟了過來。
“他的傷勢怎麼樣了?”白芷晴看著戰十三伸手撫摸他的臉頰,輕聲問道。
“傷勢很重,需要長時間的休養,我們現在必須儘快回去,說不定他能恢復地更快一些。”雪山靈鹿說道。
“那就是沒有生命危險了?”白芷晴反問道。
“有我們在,他就沒有生命危險!”
白芷晴鬆了一口氣,雙手抱起戰十三在懷裡,然後說道:“那我們現在就趕緊回去吧。”
雪山靈鹿正要答話,忽然抬頭看向山林中,臉上不禁露出了苦笑。白芷晴同樣發現了山林中流竄的那股氣息,可是卻沒有任何反應。
“他竟然還是逃了,為什麼他的命這麼大。”女妖顯然也發現了山林中的動靜,臉上先是露出迷茫的表情,隨即變得憤懣。在她心中胡半升就是一個罪大惡極之人,她的家人善良,躲不過惡人的迫~害,本以為惡人有惡報,可是惡人比誰的命都硬,這讓女妖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
“他的心脈已經被我傷及了根本,即使不死,這輩子都別想再恢復原來的實力。”白芷晴看了女妖一眼,淡淡地對她說道:“這不比殺了他更解恨嗎?”
女妖心中的憤怒即將爆發時,聽到白芷晴的話不由地愣住了。
白芷晴見她似乎不解,臉上露出不耐的表情說道:“對他這種人,沒有實力只能遭到欺壓,對他是最大的報復。你怎麼就那麼笨呢?等回去養好傷之後去找他,想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他能奈何地了你?”
女妖愣愣地看著白芷晴,不解地問道:“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白芷晴露出厭惡的表情
說道:“我討厭女人撒潑無助的樣子,有這時間,還不如讓自己變得更強,然後報復回去,只知道哭和鬧有什麼用?”
女妖臉上一紅,想到自己剛剛想要大吼大鬧地發洩心中的苦楚被白芷晴看穿了,心裡就覺得有些難堪。
歐陽常四人從山林裡出來,臉色難看地支吾不語。
雪山靈鹿扛起莫道哉,一手拎著昏迷不醒的拓侍衛,對他們說道:“不怪你們,是我們大意了,沒想到他受了那麼重的傷還能逃得那麼快,不過他已經是油盡燈枯了,你們也不必自責,我們現在回去吧。”
歐陽常等人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一些,立刻伸手幫忙。雪山靈鹿把拓侍衛交給了兩人之後,揚了揚下巴對他們示意道:“去把她也抬回去。”
歐陽常猶豫地看了女妖一眼,輕聲對雪山靈鹿說道:“她也要抬回去嗎?萬一她知道了我們的秘密……”
雪山靈鹿搖了搖頭說道:“就算她知道,沒有機會說出去也白搭。放心吧,她對我們有用處,有很多秘密需要她來告訴我們。”
歐陽常還是有些不放心地說:“萬一她要是騙我們呢?”
雪山靈鹿斜看了他一眼,有些奇怪他的羅嗦:“有十三在呢,你怕什麼?”
歐陽常恍然大悟地拍了拍腦門,立刻對剩下的兩人說道:“你們兩人抬著她就行了,我們回去。”
歐陽常小心謹慎也不是沒有理由,雷澗宗的事務一向不是由他來主持,可是如今戰十三和莫道哉全都昏迷不醒,沒人主持大局,歐陽常就秉著小心無大錯的原則,才多問許多問題。只是他接觸這些事務不多,經驗很少,所以問的問題讓雪山靈鹿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白芷晴走在最前面,她沒有順著原路回去,而是追著胡長老離開的方向走去,試圖在半路追殺胡長老。一路上眾人都沉默不語地趕路,實際上所有人看待白芷晴的眼神都發生了變化,這個女人比他們想象地還要記仇,都在心裡提醒自己,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