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跟暗芒的隊長名字相同,身份也就相同了嗎?
趙鍔伸出手指使勁地點了點時寸的肩膀,終於露出了自己的惡容對他警告道:“我告訴你,你最好給我乖乖地去把你們老大找來,不然地話
我們一拍兩散、分道揚鑣,你以為這裡還是你們南越嗎?告訴你,這裡是北唐,是天脈山,我們九天閣的地盤,你最好給我放尊敬一些!”
時寸的眼角狠狠地一跳,看向趙鍔的眼神變得不善。
趙鍔的舉動頓時讓氣氛變得緊張起來,周圍瀰漫著硝煙的味道,日煌殿的武者呼啦啦地圍到時寸的身邊,把兩人隔開,滿面兇狠地瞪著趙鍔,警告他不要亂來。
趙鍔對此絲毫不以為然,站在他身邊的兩個隊友也都是戒備的舉動,但是從他們的神色之中卻不難看出,他們根本沒有把眼前這幾個日煌殿武者放在眼裡。
時寸的臉色變了一變,最後還是冷靜下來,恢復了正常,只是眼神中卻透出對趙鍔地怨恨,語氣嘲諷地說道:“九天閣就是九天閣,什麼時候都這麼囂張,你真以為日煌殿那‘大陸第二門派’的名號是白給地嗎?”
趙鍔哈哈大笑,不無嘲諷地說道:“‘大陸第二門派’,你們也好意思說地出口,你們日煌殿也就指望著這些過日子了。”
時寸卻不以為意,神情漸漸地變得沉穩,嘴角掛著意味深長的弧度笑道:“那也總比排在第三的傢伙日子好過一些。”
“找死!”一個暗芒成員忍受不了怒氣,立刻出手擲出一枚暗器,直撲時寸的面門。
“哼!”日煌殿武者中發出一聲冷哼,一抹寒光閃出,迎上那枚暗器一撥,改變了暗器的方向,幫時寸擋下一難。
趙鍔眼睛微微眯,看著日煌殿人群中隱藏的那個身影,故作輕鬆地笑了出來:“原來隱藏了實力,我就說,日煌殿的武者怎麼可能都是一群廢物。”
趙鍔這句話也是為自己隊友的“失手”解了圍,出手偷襲的暗芒成員臉上的尷尬斂去,退回到趙鍔的身邊,神情凝重地戒備面前的日煌殿武者。
趙鍔的話激怒了所有日煌殿武者,一群人就想衝上去給他一個好看,不想時寸伸手攔住了他們。
時寸遭到偷襲依舊面色不改,一雙眼睛如同鷹眼一般死死地盯著偷襲自己的暗芒成員數秒,然後扭回頭看向趙鍔,挑釁地說道:“都說你們九天閣孤傲不馴,行事囂張,連雷澗宗的地頭都敢去屠村,更別提我們區區‘第二門派’了,何況這裡是你們的天脈山,你們的地盤,我們要是不小心一些,誰知道什麼時候就會中了埋伏,我們‘大陸第二門派’的人命,可不如你們‘大陸第三門派’地那麼高貴,卻也是自己辛辛苦苦培養起來地,我們可不想自己人莫名其妙地就被人陷害死在這裡。”
時寸的話夾槍帶棒,一頓含沙射影地羞辱,氣得趙鍔和他的兩個隊友全都火冒三丈。但是趙鍔畢竟身為隊長,考慮地更多一些,他忽然發現,面前突然出現的這個時寸表現與眾不同,面對激辯、偷襲,他的神色從沒有太大變化,可以說始終都能保持冷靜的心態,不管是敵是友,能夠有如此表現者,都不會是無名之輩,他覺得自己大意了。
“你是誰?”趙鍔沒有正面回應時寸說地那些話,卻是問起了一個看似毫不相干的問題。
時寸微微一笑,道:“怎麼,還準備得到我的名字,然後等到日後來暗殺我嗎?”
趙鍔心神一凜,說者無心聽者有心,趙鍔此時懷疑,時寸恐怕早已獲悉了自己的身份,一想到這,趙鍔渾身一陣冰涼,日煌殿若是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不但沒有透露半分,還時時表現地非常強勢,難道他們想要對自己不利?
趙鍔會如此想並非他自負,看輕所有人,而是暗芒的名聲確實風頭無兩,聞者變色,這是他們驕傲的來源,也是自信的基礎,他可不會認為,一個普通的武者得知自己的身份還能保持如此平穩的心態,而且還與自己話語爭鋒,不斷地挑釁自己,哪怕這是日煌殿的武者也不可能。事出反常必有妖,趙鍔對自己的兩個隊友使了個眼色,謹慎地戒備起來。
時寸的眼神銳利,發現趙鍔和兩個成員之間的眼神交流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九天閣的弟子果然機敏,不過你們也不用這麼緊張吧?好歹這裡也是‘你們’的地盤,你還怕被我們埋伏偷襲?”
趙鍔此時基本能確定時寸已經獲悉了自己的身份,看著一副淡定從容模樣的的時寸,冷笑道:“就怕有些人看起來很正常,實際上卻是瘋子,我們可不會拿自己弟子去跟瘋子換命!”
時寸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