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仙派裡面的建築,在門外依稀可見,十分高大氣派,美輪美奐。
韓羽海和慕容緹旎牽著馬,向幻仙派走去,不料那兩名幻仙派弟子擋住了韓羽海和慕容緹旎的去路。
韓羽海對那兩名幻仙派弟子拱手道:“我們是來拜見貴派掌門的,麻煩你們通報一聲。”
那兩名幻仙派弟子走上前,道:“我們的掌門不是隨便可見的,兩位請回吧。”
韓羽海認為那兩名幻仙派弟子以為自己和慕容緹旎是泛泛之輩,於是便拿出元帥令牌,對兩名幻仙派弟子道:“我是龍州國的大元帥,她是我的隨從,請讓我們見見掌門。”
“那好。”兩名幻仙派弟子道,“不過,要進入幻仙派,必須得過我們倆兄弟這關,這是敝派的規矩。請包涵。”
說著,兩名幻仙派弟子便拿出了幻杖。韓羽海和慕容緹旎見狀,也拿出了幻杖。雙方開始了對峙。
韓羽海道:“我奉陪。”
那兩名幻仙派弟子見狀,就向韓羽海和慕容緹旎衝了過來,分別使出了土之幻術和磁之幻術。韓羽海和慕容緹旎迎上去……
蓬!
韓羽海一方和幻仙派一方打了個平手。正當想上前出擊時,韓羽海忽然發現,自己的葛芒劍不見了,定眼一看,才知道葛芒劍已經落在其中一名幻仙派弟子手上。
“哈哈,你的劍已經被我搶過來了。”該名幻仙派弟子笑道,“我叫飛天。”說完,就向韓羽海衝去。
另一名幻仙派弟子笑道:“我叫遁地。看招!”說完,就嚮慕容緹旎衝過去。慕容緹旎一揮幻杖,不料遁地使出的幻術把慕容緹旎的攻勢減緩了下來,以致遁地躲過了攻擊。
飛天則用磁之幻術,讓葛芒劍在半空中任意地揮舞著,似乎在向韓羽海示威。韓羽海暗自一怒,握緊幻杖,對飛天一揮,揮出的水柱頓時打倒了飛天。
飛天迅速起身,說,“你別得意。看我的!”
飛天說完,就繼續用磁力舞動葛芒劍,讓葛芒劍忽然向韓羽海襲擊過去,韓羽海一個翻身躲過了攻擊。飛天再次讓葛芒劍襲擊過去,韓羽海再次快速躲過了……
“這怎麼能行,葛芒劍可是我的劍!”韓羽海一邊想,一邊躲,忽然靈機一動,“哎,對啊,葛芒劍是我的劍。”
韓羽海頓時停了下來,用食指指向葛芒劍,葛芒劍頓時停了下來。飛天大吃一驚。緊接著,韓羽海趁機奪回了葛芒劍,用幻杖對飛天一揮,使出了光之幻術,把飛天逼到了大玉柱旁。而此時,慕容緹旎和遁地正在猛烈地打鬥著……
“住手!”
一個如洪鐘般的聲音,讓四個人都快速停止了打鬥。韓羽海等人定眼一看,看到了一個白髮蒼蒼,銀鬚如瀑布的白衣老者從幻仙派裡走了出來,來到四人面前。老者身邊還有兩名幻仙派弟子。
白衣老者對飛天和遁地道:“不得對龍州國使者無理。”
韓羽海想,這名老者竟然知道自己和慕容緹旎是龍州國派來的,難道剛才在這裡所發生的一切,他都目睹了?!看來幻仙派弟子所引發的這場打鬥,絕不是一時的戲鬧。
“請問您是……”韓羽海和慕容緹旎向老者拱手,道。
白衣老者微笑道:“吾乃幻仙派現任掌門——凌傷。”
“凌傷?”韓羽海暗想,“好奇怪的名字。還以為是什麼‘虛無’‘太清’……”
白衣老者對韓羽海和慕容緹旎微笑道:“方才敝派弟子無禮,請恕罪。兩位請進。”
於是,韓羽海和慕容緹旎最終得以進入了幻仙派。
…………
傍晚。
在幻仙派的議事大廳裡,韓羽海和慕容緹旎站著,面對著坐在臺上的凌傷。幻仙派弟子已經被打發出大廳。
凌傷對韓羽海和慕容緹旎道:“不知兩位大駕光臨敝派,所為何事?”
韓羽海拱手道:“當今北野國持著幻魔派,在我們的地方四處做亂,各地民不聊生。而貴派,向來是正義之派。對於幻魔派現在的所作所為,不知掌門你怎麼看。”
凌傷道:“本派一向不糾纏於世俗紛爭,只是偶爾下山,為民除害。另外本派還有一個從屬幫派‘奉幻仙派’,也是不管世俗事務的,專心對付幻魔派。所以,對於北野國侵略南方一事,我們管不了。”
韓羽海保持著拱手的姿勢,提高了嗓音,道:“幻魔派在民間作惡,難道貴派對之也坐視不管嗎?”
凌傷一聽,頓時沉默了。不一會,凌傷緩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