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我死也不會嫁給那個傻子!你真要堅持,我早晚都會離家出走,永遠不回凌家了!”就在此時,凌萱萱壓抑的怒火終於爆發,兩手握拳,小母老虎一樣瞪著凌承業。
擺擺手,凌承業說道:“我自然不會讓你真嫁給秦烈,只是秦山對我凌家有恩,我又答應了他,要照顧秦烈到十七歲。嗯,你和秦烈只是訂個婚,走個形式而已,過兩年我就將你們的婚約就解除,你和他不會有什麼瓜葛。”
“原來是這樣,我就說嘛,爹爹怎麼會狠心到去犧牲小妹的終身幸福。”凌語詩笑著鬆了一口氣,“你這丫頭這下子放心了吧?”
“訂婚說出去也不好聽!”凌萱萱板著小臉,哼哼道:“一訂婚就要忍受人家的流言蜚語,還要忍受整整兩年,我可受不了,我會無法集中精神力修煉!要是兩年的時間,我的境界一隻停滯不前,你們可別怪我不爭氣!”
話罷,凌萱萱氣鼓鼓的,又任性地飛奔離開了。
這句話一出,凌承業、凌承志兄弟神情同時一變,真正被擊到痛處了。
兩兄弟在凌萱萱身上寄託了太多的希望,都期待依靠凌萱萱的超強修煉天賦,幫助凌家翻身,完成他們內心的理想。
這一切,都建立在凌萱萱的不斷突破中,如果二十歲之前凌萱萱還無法邁入開元境,那麼他們所有的努力都將白費。
兩兄弟愁眉苦臉,唉聲嘆氣,滿是無奈苦澀。
凌語詩將一切看在眼底,她暗暗掙扎著,芳心湧出陣陣的痛楚。
許久許久,她忽然幽幽道:“就由我代替小妹和秦烈訂婚吧?我天賦不如小妹,二十歲前應該是無望跨入開元境的,小妹……會是家族的希望,我這個做姐姐的,為了家族,為了小妹,應該要多擔當一點。”
兩兄弟沒料到凌語詩竟然主動承擔下去,心生意外時,兩人也神色酸楚,同樣心裡不好受,不知該說些什麼。
凌語詩勉強笑著,那笑容讓兩兄弟愈發心酸,愈發的無地自容,“爹爹,三叔,你們不用覺得為難,我畢竟比小妹大一點,比她能看得開,我……能受到了的。我知道你們為了家族做出了很多犧牲,忍耐的有多麼的辛苦,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也該承擔一些責任了。”
“哎,委屈你了。”凌家家主眼角溼潤,垂頭嘆道:“都是爹爹沒用。”
“和爹爹無關,我知道爹爹心裡也很難受,一切就請爹爹安排了。”凌語詩輕聲細問的寬慰道。
兩兄弟唏噓感嘆,就在這廳堂中,定下了凌語詩和秦烈訂婚的日子,確定了此事。
……
凌家鎮另外一處廳堂。
華美的皮毛鋪在地上,裝飾的富麗堂皇的房間內,杜嬌蘭手持酒杯,慵懶的依在精巧的躺椅上。
這女人雖然心機狠毒,卻有著成熟動人的風韻,豔麗不凡,不然星雲閣的杜海天也不會被迷的傾盡所能地維護她。
“那傻子極為沉重,身上一定有著什麼重物,這些年來,那爺孫倆都在礦洞裡面,也不知道搗鼓什麼秘密。凌承業那老東西嚴禁我們去藥山的礦洞,說不定暗中和那爺孫有什麼見不得的勾當,今天凌家一眾老小都去了藥山,凌語詩還將秦烈背了回來,一定發生了什麼!”
杜恆陰沉著臉,在他母親面前言辭鑿鑿地道明瞭他的推斷,“母親,藥山礦洞內,說不定開採出了什麼奇特靈石!”
杜嬌蘭神情微動,想了一會兒,說道:“你說的有道理,我們確實忽視了那些礦洞,是要留心留心了。最近你留意一下那傻子,找機會去礦洞裡面看一看,弄清楚凌家人搞什麼鬼。”
“孩兒明白。”
“呵呵,凌家鎮是早晚要變成杜家鎮的,如果藥山礦洞真有靈石,也應該是我們杜家的,不能被他們給偷偷竊取了。”杜嬌蘭抿著嘴,理所當然的歡笑道。
“嘿嘿,老東西那兩個女兒,早晚都會變成我和弟弟的玩物!”杜恆咧嘴怪笑。
……
第二日。
秦烈準時起床,他沒有繼續借助鎮魂珠進入無法無念的修煉境界,出門前,他翻出一面銅鏡,對著銅鏡慢慢調整眼神。
過了一會兒,見銅鏡中的他,雙眼變得和往常一樣空洞木然了,他這才走出石屋。
在精確的時間點,他踏入凌家飯堂,凌承業一家老少眼見他按時到來,都目顯驚詫,盯著他打量起來。
秦烈心中不起波瀾,一言不發開始進食,和平日裡沒有什麼區別。
他只想安安穩穩在凌家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