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神經病!”蓮柔低罵了一句,逃也似的匆匆離開。
童濟華愕然,他看著高聲吆喝的以淵,好半響才回過神來,嘀咕道:“這次真有趣了。”
正專心煉器的秦烈,也暫時停下手中動作,抬頭去看前方的以淵,看著以淵旁若無人求愛,看著他兩句話將蓮柔驚走,也是心生訝然,暗道:“這傢伙平常見人就笑,看起來這麼溫和的一個人,竟也有如此瘋狂一面?”
“秦冰兄,這蓮柔小姐我在五年前就瞄上了,你可萬萬不能和我爭搶。”以淵看向他,笑容燦爛,遠遠拱手行禮,道:“唐思琪小姐比她美豔太多,也火辣性感太多,還望秦兄精力集中一點,對我的蓮柔高抬貴手……”
此言一出,眾人皆是譁然,那些器具宗的外宗弟子,已經紛紛破口大罵起來。
“媽的,這從紫霧海過來的傢伙,先前看起來還是那麼一回事,怎麼一見蓮柔就瘋了?他當器具宗是什麼地方,他是過來找老婆的麼?”
“唐師姐和蓮柔師姐是多尊貴的人物?他竟和那燒傷唐師姐的混蛋討論如果瓜分兩位師姐,還在大庭廣眾之下?老子在器具宗待了三年了,也都不敢對兩位師姐出言不遜,這都是從什麼地方蹦出來的混蛋啊?”
“老子也長見識了,這兩個傢伙最好別進來,不然我非玩死他們不可!”
器具宗弟子叫罵起來,一個個義憤填膺,好像以淵和秦烈把屬於他們的寶貝給奪走了一般。
梁少揚也目露異光,也留意起以淵,仰著頭瞄了過來。
“神經病!”歐陽菁菁也罵了一聲。
以淵哈哈大笑,自從蓮柔現身後,他就像是突然變了一個人,如打了興奮劑一般。
他根本無視眾人的叫罵嘲笑,只是對秦烈道:“秦兄不講話。那我就當你答應了,在下先謝過了。”他拱了拱手,又重新投入面前的熔爐上,整個人變得神采飛揚,似乎對未來充滿了幹勁和信心。
“原來也是個瘋子。”秦烈嘀咕了一句,也低下了頭。
蓮柔神色慌亂地重返唐思琪抹藥的小樓,清秀的臉上紅豔豔的,喝醉了一般。
“神經病,碰到個神經病!”她一進來就叫了起來。跺腳罵道:“都五年了,那混蛋還陰魂不散,竟然追到器具宗來了。”
“誰?”唐思琪好奇問道。
“我以前和你說過的,那個紫霧海的傢伙,五年了。他,他這趟竟然也來了!該死的,他剛剛在大院內,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要我選擇他做助手!”蓮柔臉上寫滿了不知所措,“我,我逃了……”
“哈哈哈,啊哈哈哈!”唐思琪捂著肚子放聲嬌笑起來。“你竟然這麼沒用!要換了我在那裡,我把那傢伙的臉都給打爛了!”她用力揮手,做出重拳捶擊的手勢,豔麗的臉上露出可愛的兇狠表情。
“那你怎麼沒能打爛兩百三十號的臉。怎麼會躲在了這裡?”蓮柔羞惱反問。
“我,我,我……”唐思琪漲紅了臉,氣急敗壞道:“那混蛋把我衣服燒爛了。我差點全曝光了,只能先退一步。你放心好了。等他落到我手上,我有他好看的!”話到這裡,唐思琪神情一動,大聲叫囂道:“我們兩姐妹怎能受男人欺負?那兩百三十號我定然不會放過的,你要不也選了那個敢當面對你胡言亂語的混蛋,好好給他點顏色瞧瞧?”
“就這麼定了!”蓮柔捏拳,狠狠道:“我也要讓他好看!”
……
“差不多了,能不能夠資格留下來,大致也能看出來了。”童濟華算了算時間,走向隊伍最前方。
從梁少揚開始,他會摸上一把參賽者煉出來的器物,感受一下內部的契合度,然後會選擇要不要記下石牌號。
每一個被他記下石牌號碼者,就是能透過考核的人,他如果搖頭了,就意味著淘汰。
不斷有人被淘汰,不斷有人失望離開,這院子內本有一百多人,當童濟華著手摸器物起,人數就在逐步減少。
梁少揚、歐陽菁菁和以淵三人在前方,在童濟華從他們身旁離開時,三人都神色輕鬆。
他們都看到童濟華記錄他們的石牌號了。
不多時,童濟華來到秦烈身旁,摸了一把那表面光滑的金屬球,他眼睛一亮,深深看了秦烈一眼,然後也將秦烈對應的石牌抄錄下來兩百三十號。
童濟華繼續遊走著。
時間很快,半個時辰後,整個大院子只剩下二十六人還站著沒走。
沒有被抄錄到牌號者,都非常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