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乾笑一聲。
“唔唔……”單月渾身抽搐,本來白皙的身子,變成綠幽幽的顏色,神情猙獰駭人。
宋婷玉從她身旁款款走開,重新來到秦烈身旁,笑盈盈說道:“還有三個沒有中毒,我不能動手,交給你吧。”
秦烈輕輕點頭。
先前,他發現他即便丹田靈海紊亂,也能借助於鮮血之中的力量動手,血靈訣在他鮮血內凝聚的血煞能量,足以讓他應付現今局面。
更何況,實在不行,他還有寂滅玄雷可用。
“咦?”宋婷玉忽地輕呼一聲,她看向遠處一個方向,道:“又有人來了。”
秦烈微一皺眉,立即取出一枚寂滅玄雷,隨時準備應付新的局面他很清楚,如今活動在附近的武者,要麼是八極聖殿的,要麼是八極聖殿下屬的勢力,對方肯定會和任南、單月一夥,絕不會傾向他和宋婷玉。
因此,他要做好應付最不利的局面,處境不妙的時候,要以寂滅玄雷轟出一條血路出來。
“任南呢?大娘要找他問話,讓他快點滾過去!”一個秦烈熟悉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不多時,以淵帶著五名紫霧海的武者,從秦烈身後顯現出來。
以淵身穿紫色勁裝,拿著那把傘,臉上沒了一貫的溫和,眼中射出凌厲如劍的光芒,整個人此時鋒芒畢露。
此時的以淵,終於突破瓶頸,也跨入了永珍境!
他踏步而來,一股驚人的氣勢,從他身上流露出來。竟然極為攝人。
不但以淵身後的五人,對他神情恭敬,在他一路走來的時候,那兩個跟任南的紫霧海武者,還有剩下的一名蒼羽會的女子,都對他有些敬畏,神情顯得有些恭敬。
然而。在敬畏之中,這幾人也是驚喜起來,瞧見了活下來的希望。
此刻,秦烈和宋婷玉背對著以淵,以淵過來的時候,還當秦烈和宋婷玉是任南和單月。並沒有太過在意。
待到他發現單月、顧萬里、任南發綠的屍體後,以淵才神情微變,冷喝道:“怎麼回事?”
“以淵,是這樣的,這兩個……”那個蒼羽會的女子,對以淵似乎還有些仰慕,忙添油加醋的描述起來。
她絕口不提他們為了空間戒使出的手段。不提任南將宋婷玉拖入帳篷欲施暴,只說秦烈、宋婷玉喪心病狂,突然下毒手殺了任南、顧萬里和單月,完全顛倒黑白,將髒水汙水都潑到了秦烈、宋婷玉的身上。
另外兩個紫霧海的武者,也配合的連連點頭,都說是秦烈和宋婷婷瘋狂的痛下殺手,絲毫不顧玄天盟和八極聖殿的盟約。
三人一番話扭曲事實的解釋說完。忽然怔住,有些錯愕的看著以淵。
這時候,以淵早已經站到秦烈身旁,他凌厲如劍的目光,深深凝聚在秦烈的臉上,久久不言。
那三人呆愣著,以淵身後的五名紫霧海武者。也意識到不對勁,也沒有講話。
宋婷玉嘴角噙著淺笑,也看著以淵和秦烈,看著兩人大眼瞪小眼。
許久後。以淵露出一個啼笑皆非的表情容,搖了搖頭,輕聲一嘆:“好久不見。”
秦烈冷哼一聲,“的確好久不見了!”
以淵苦笑,知道秦烈還是心存芥蒂,並沒有原諒他,暗歎一聲,他點了點頭,說道:“那件事是我對不起你,不過為了蓮柔,我也是沒辦法。我在出城前,曾對你說過,我隨時等你來找我算賬……”
秦烈皺眉,看著面前的以淵,神情也有些複雜。
“怎麼回事?”以淵又問。
“這些人看上了我們的空間戒,欲圖謀財害命,可惜本事不濟。”秦烈三言兩語解釋清楚。
“以淵!不是這樣的!”那蒼羽會的女子尖叫。
以淵回頭看向她,厭惡道:“你算什麼東西?我和朋友講話,你夠資格插嘴?”
揮揮手,以淵冰冷無情道:“我和任南早就有衝突,他死了正好,省的我看著煩。嗯,剩下的三人也一併處理了,回去就說被邪族宰了。”
以淵身後五人,唯他馬首是瞻,聞言臉色一寒,同時沉默著取出靈器,步步朝著這邊緊逼。
那三人恐懼地失聲尖叫起來,似乎沒料到以淵竟敢對他們痛下殺手,他們破口大罵以淵吃裡爬外。
“換個地方說話吧。”以淵留麾下五人清理身後,對秦烈示意了一下,往前方一個土坡行去。
秦烈沉著臉跟了過去。
宋婷玉笑盈盈的,也不知道避嫌,竟也大大方方地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