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半年沒回宗門了吧?我還當你消失了呢,原來竟然也在此地。你究竟是內宗長老,還是血矛的武者。我都快要分不清了!”房奇冷聲道。
“血矛難道不是器具宗的一部分?我幫血矛掃清障礙,助他們驅除毒瘴氣,有什麼問題?”墨海神色不變,還反問道。
房奇語氣一塞。
“琅邪!凌家為何在此?”蔣皓喝道。
“凌家和秦烈那叛徒關係緊密,你們竟收容凌家人,豈非和秦烈那叛徒為伍?”羅志昌厲喝。
有合歡宗的無妄尊者、無心尊者在,他膽量大增,開始衝琅邪、馮蓉大喊大叫起來。要他們交代清楚。
“凌家已投靠血矛,凌家的每一個族人,如今都是血矛戰士!”琅邪沉著臉,冷哼一聲,“血矛要招收什麼人,不需要向你們三人稟報吧?”
“招凌家人入血矛?還是所有?”羅志昌臉色一冷,“血矛招收弟子。一直都極為嚴格!從什麼時候起,血矛什麼人都招收了?血矛弟子的修煉,耗費的是器具宗的打量靈材,招收碌碌無為之輩,只會浪費宗門的財力!而且,血矛招人。的確需要宗主首肯,你們問過宗主意見沒?”
“我們招人時,器具宗宗主剛亡,去詢問誰的意見?”馮蓉嘲笑道。
“你們!”羅志昌氣急,旋即喝道:“那現在我們選出宗主了!”
琅邪忽地沉默。
想了一下。他朝著唐思琪微微鞠身,恭聲道:“我血矛招收凌家族人進來。不知唐宗主可有意見?”
“沒意見。”唐思琪道。
琅邪冷冷去看羅志昌。
羅志昌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唐宗主,宗門大事不可兒戲!”
“你要考慮清楚後果再回答!”房奇也道。
“你們在威脅我是吧?”唐思琪明眸綻出一道神采,不等三大供奉講話,她主動褪下三枚空間戒,將其扔給了三大供奉,然後在所有人驚訝的目光中,嬌喝道:“這個宗主我也不做了!”
話罷,她如一團飄逸的火焰,一下子站到琅邪、馮蓉身旁,衝兩人抱歉地笑笑,解釋道:“他們逼我下降給合歡宗的趙軒,我一直沒辦法,現在能見著你們真是太好了,我也終於可以解脫了。”
這番話說完,唐思琪可愛地吐了吐舌頭,像是渾身都輕鬆了下來。
琅邪、馮蓉啞然。
“你!你這丫頭,當真是不知所謂!”羅志昌怒斥,“宗主之位,豈是你想做就做,想丟就丟?!”
“宗門秘辛,你一一閱覽過,器具宗種種玄奧靈陣圖,你也已經看過,這些已被你記在腦海內的東西,你怎麼還給器具宗?”房奇厲聲道。
“我……”唐思琪急了。
“除了宗主,那些東西任何人看不得!”羅志昌嚴肅起來,“你不做宗主也行,但你要以死明志!你死了,那些東西,就沒人知道了!”
“思琪,別胡鬧,好好去做新宗主。宗門,需要你……”蔣皓打圓場。
“秦烈也這麼離開了,怎麼沒見你們讓他以死明志?”唐思琪氣急敗壞,禁不住嚷嚷起來:“你們就是在欺負人!有本事,你們去找秦烈,將那些動手收回來呀?怎麼就知道盯著我?”
給她這麼一叫嚷,三大供奉臉色變得無比難看。
因為她說的是實情。
她看過的秘典玄妙,秦烈也都看過,而且,秦烈連器具宗的立宗之本——十二根靈紋柱,也都帶離走了。
三大供奉還不是眼睜睜看著秦烈離開?
至今,秦烈還是在外瀟灑活著,也沒見三大供奉找秦烈拼死拼活討回啊。
“嘿嘿,這丫頭有點意思。”
凌家下方密室內,血厲在鎮魂珠內,和秦烈交流。
“琅邪如今一定在後悔,後悔上趟攔阻你,要不是琅邪勸說,上次你應該連三大供奉一起殺了。琅邪這孩子,還是嫩了一點,不能為了大事做到真正的冷血無情,從這方面來看,他不如……今天的你。”血厲道。
“你這誇我還是損我?”秦烈哼了一聲。
“自然是誇你。”血厲怪笑,“你看,要是上次三大供奉死了,那現在器具宗就乾淨多了。有三大供奉在,器具宗還是烏煙瘴氣一片,那個姓唐的小丫頭,就算是坐上宗主之位,也是傀儡一個,還不是任由三大供奉擺佈?他們要是死乾淨了,由血矛支援唐丫頭,真正掌控了器具宗,那些什麼合歡宗的人,想要滲透進來哪有那麼簡單?”
“上次沒做乾淨,這次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