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就拆了這琉璃堂!”狠話剛放出去,奎牛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剛才花蓮根本沒開口說話,那說話的人……
奎牛隻來得及轉身,還沒等看清來人是誰,就被一個巴掌扇飛了出去。
“爹……”從地上爬起來剛準備拼命,抬頭一看卻發現竟然是自己親爹。頓時,奎牛把所有的不滿都給嚥了下去。
“你挺威風的啊!還敢把這裡給拆了,老子走的時候跟你說的話你當是放屁啊!!”果然是子隨父,這爺倆連嗓門都是一樣的大。
花蓮跟小止同時抬頭,看見奎牛他爹身後那人的時候,同時舒了口氣,君侯。
“爹,我就是……”奎牛解釋的話還沒出口,就被他爹又給了一腳,這一腳下去,直接把他給踹了個昏迷不醒。
花蓮這個看戲的也忍不住吐了吐舌頭,果然很暴力。
“君兄,實在抱歉,犬子突然就昏倒了,老牛我就先回去了。”睜眼說瞎話的最高境界,值得所有妖怪學習。
花蓮瞠目結舌中……
而君侯竟然淡定地點了點頭,“奎兄客氣了。”
一場還沒上演的喋血謀殺就這麼畫上了中止符號,真是幾家歡喜幾家愁。不用被人給撕了,花蓮當然高興,但是燕歲兒可就沒那麼開心了。
她怎麼都沒想到,奎牛他爹竟會出現在這種小地方,還有眼前這男人,竟然與那頭老牛同輩一般,到底是什麼來歷?
029喜歡就拿去
這麼多人看著,君侯當然不至於來對小止動手動腳的,只是那眼神也太過灼熱了點。花蓮搖了搖頭,不懂這位鼎鼎大名的南溪山城城主怎麼就看上了小止。
開始,她還不信,後來跟小止再三確認才接受君侯的身份。也難怪琉璃堂能夠屹立不倒了,後頭有人果然才是硬道理。
“歲兒見過這位前輩。”雖然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誰,但燕歲兒畢竟是個有心計的女子,能讓奎牛他爹都忌憚的人,南溪山城中也就那麼幾個而已。
無論是誰,都不是她可以開罪的。
燕歲兒絕色的容顏,嬌弱的模樣,以及委婉動聽的聲音並沒能讓君侯冰冷的目光有絲毫的動搖,他只用一個字就解決一切,“滾。”
花蓮決定了,她從此以後不討厭君侯了。
燕歲兒活了這些年,還從未被這麼罵過,一時間根本沒反應過來,竟然愣在原地。君侯看她不動,冷哼一聲,袖子一甩,燕歲兒還有她的丫鬟護衛直接被掃出了琉璃堂店門外。
君侯站在門口,居高臨下地看著灰頭土臉,毫無美感地趴在地上的燕歲兒,“傾月彎燕家在城中鬧事,此次群妖會除名,扔出城去!”
花蓮一直覺得,君侯的勢力就算是再大,應該也就能掌管整個山城而已,現在才知道,自己還是低估他了。
一句話,竟然能夠左右群妖會。看燕歲兒突然出現的兩隻狼妖粗魯地拖走了,花蓮忍不住把目光移回了君侯身上。
這就是光明正大的護短,誰敢說一個不字。這就是實力,以及勢力的可怕之處。
“夫君。”圍觀的眾妖,因為這句話全部退開,一個以白紗半遮面的女子從後面走了上來,看見君侯之後盈盈下拜,聲音溫柔悅耳。
君侯的妻子,花蓮無法看清她的修為,就連她本人,似乎也籠在一層薄紗之後,讓人覺得若有似乎一樣。
“你怎麼來了?”見到自己的妻子,君侯的神色稍有柔色。
那女子嘆了口氣,“夫君,歲兒只是不懂事,你又何必跟她一般見識呢?”
“那夫人覺得怎麼處理才妥當呢?”君侯不動聲色,把問題推給他妻子。
那女子倒也識大體,並沒有提出什麼讓君侯難做的辦法,“不讓她參加群妖會就夠了,她一個女兒家,現在出城很危險。”
“好。”並非君侯好說話,而是,他妻子的家族跟燕家交情匪淺,這要求並不過分,如果不答應倒顯得他小氣了。
“那宮綾就先謝過夫君了,夫君也忙了一天了,現在要回府麼?”宮綾不動聲色地看了眼站在裡面的小止,在君侯並未注意到的時候,就將目光移開。
“不必了,你先回去。”
宮綾眼中流露出些許失落,然後福了福身,“夫君保重。”
自己夫人的情緒君侯並非沒察覺到,他心裡倒是對這位夫人有些愧疚,只是,他沒辦法回應而已。他唯一能做的,也只是讓她繼續保留君夫人這個稱號而已。
宮綾回到城主府之後,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