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高的‘海島神靈’恐怕已經算是部落裡真正的神祗,哪怕豁出性命只為對其表示敬意,部族中也有大把的人願意爭著去做。”
在部族中升級呢,越小的部落就越好升,這就好比在小公司幹,有點才能說不定很快就成高管,而在大公司呢,幹一輩子還在基層的人多的是。
不多寫了主要是道歉,還要繼續碼字呢,看在豬豬這麼辛苦的份上。投張票唄,啥票都行,麼麼噠
心裡隱約覺得郭採穎最後說話的語氣和平常有點不同,張黎生撇撇嘴收起了手機。
啟動汽車,正要掉頭,他突然看到走出辦公樓,被初春仍然寒意逼人的海風吹動頭髮的麥蒂開心的笑著,朝自己輕輕揮了揮手。
心中泛起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青年楞了幾秒鐘,這才開車後退。調轉方向。朝工場大門駛去。
出了屠宰場,夾雜在排成長龍的貨車裡走了一會,他拐上直通紐約城裡的寬敞公路。
壓抑下煩亂的思緒,張黎生心裡開始盤算著回到川西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回鴰窩村一趟。把祖宅裡那些華國古籍再從頭到尾的好好看一遍。最好能全部託運到米國或‘異世界’海島上。方便以後隨時研究。
“方塊字和字母不同,尤其那些古書很多都配著圖畫,細細推敲的話說不定時時都有新的收穫。可是說起來那些書都的算是文物了吧,要運出境恐怕普通管道…”他嘴巴里喃喃自語著,突然被側面猛然閃現出的一片紅光照的晃了下神。
下意識的往透過柔和紅光的車窗望去,青年目瞪口呆的看到極目遠處的海洋中,不知何時時強是弱閃現出了一道似乎連綿到天地盡頭,高聳入蒼穹的紅色光牆。
光牆出現後的幾秒鐘內,公里上的車流便完全靜止了下來,不過遠處還是會是不是的傳來急促的剎車聲和汽車相撞的轟然巨響。
張黎生一腳將剎車踩到最低下,將汽車嘎然停在大路當中,之後就和整條大路的米國人一起走出汽車,呆呆的遠望著海上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黯淡下去的赤紅光牆。
於此同時,聽著一句句,“媽的,這,這是什麼怪東西…”;
“是外星人搞的鬼嗎,一定是外星人,先是‘異世界’後是外星人,地球人真是走了‘狗屎運’了…”之類的咒罵和“上帝保佑…”;
“主啊,請您原諒人類的狂妄和貪婪…”之類的祈禱之聲,他臉孔上漸漸結上了一層冰霜。
腦海中又一次浮現出一個面板黝黑,態度總是顯得博學而彬彬有禮的老人形象,張黎生心中生出越來越強烈的不祥念頭,迫使著他大步走回汽車,瘋狂的轉動方向盤,踩著油門衝出公路,顛簸的急速向海邊駛去,終於趕在光牆消失之前駛上了沙灘。
匆匆推開車門,踩著沙粒狂奔到海邊,毫無障礙的向紐約新港的方向望去,張黎生qīngchu的看到遠處斜斜對著新港的大海中,一道露出藍天白雲,邊緣已經出現龜裂跡象的裂縫,清晰的出現在連綿不絕的紅色光牆上,那方位正和通向‘海蝦二號世界’的空間之門吻合。
眼睛一眨都不眨的遠望著大海,任由波濤沖刷著褲管呆滯的等到光牆消失,張黎生由前到後用力捋了捋稀疏的短髮,轉身鑽進汽車,開啟收音機,面無表情的調轉車頭,繼續向肯尼迪機場的方向駛去。
路上他透過前擋風玻璃注視著公路上仍在驚慌的不知所措聚在一起議論紛紛的人群,目光陰冷的喃喃說道:“看來這就是‘書頁’攤開了。
空間之門坍塌,讓一個個‘世界’把地球分割的支離破碎,這才是你最終的目的吧,圖巴林博士?”
空蕩蕩只有駕駛者的車廂裡沒人回答青年的這聲質問,充斥在他耳邊的全是廣播裡主持人和聽眾對那面突如其來出現的,據說貫穿了整個大洋近海的紅色光牆的種種猜測。
這些猜想千奇百怪,從最老套的光牆是某種特殊天文現象,到最離奇可笑但也很可能最接近事實的赤紅的光牆是間隔兩個‘世界’的藩籬,應有盡有。
而到了機場後,候機大廳裡供乘客消磨時間的幾面大螢幕電視裡,更是在圖文並茂的播出的充滿鬧劇色彩的內容越來怪誕的‘你問我答’遊戲。
“這世界真是瘋了,什麼都能被娛樂。”走在肯尼迪機場整潔明亮的走道上,情緒已經平靜下來的張黎生,抬頭經過一臺臺巨大的電視時,苦笑著說了一句,直接來到了貴賓室。
對於青年這張精瘦蒼白的亞裔面孔。肯尼迪機場在VIP候機室的工作人員早已非常熟悉。就連身穿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