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隻即將把眼前一切生靈撕碎、毀滅的兇獸,沒有殺戮前那變態的興奮與歡喜,只有無窮無盡的冷漠和一種讓人窒息的暴虐。
雖然無法看清青年的臉色,但‘屠夫’特有的敏感還是讓大漢比他那些被**和烈酒搞的精神亢奮到無法自制的同伴早一步察覺到了異樣,可惜被王蛇盯上的青蛙又怎麼可能有掙脫的機會,他的敏銳直覺唯一能帶給自己的只有無盡的驚恐和戰慄。
不過出人意料的是,當青年就要踏步先將其擊殺之時,鐵門突然再次‘嘭嘭嘭…’的響了起來。
“糟糕,麻煩已經來了嗎。”本來要把壯漢心臟擊碎的一掌拍在了肩膀上,張黎生皺皺眉頭說道:“去瞧瞧是誰來了。”
“是,是…”越是兇殘的野獸,越會本能的服從更加強大的兇獸,大漢回過神來,竟不自覺的聽從了青年的吩咐,唯唯諾諾的轉身連門旁的監控器都不看便開啟了鐵門。
任由一個身穿黑色風衣,將曼妙身材緊緊裹住的高挑身影帶著四個肩上揹著巨大登山包,體格壯碩的男人大步闖進了酒吧。
由於腳步太快,地上蜷縮的屍體差點把風衣女人絆倒,那女人閉上眼睛搖搖腦袋,等視力侍應了房間裡的暗紅色燈光,低頭看到腳邊七孔流血的死人臉孔,惱怒的扭頭看著壯漢吼道:“鐵錘,你個混蛋又玩那無聊的‘貓、老鼠‘遊戲了是嗎!”
“我,我…”臉色慘白的壯漢嘴巴里呆滯的蹦出了幾個字,引起了滿酒吧同伴想笑又不敢笑的怪異憋氣聲。
風衣女人變得更加憤怒,指著四周的年輕男女吼道:“還有你們玩的那無聊的‘決鬥遊戲’,除了會讓我們組織的名聲更被人誤解之外,一點其他用處都沒有。
亞特蘭蒂斯人有的是條件誘惑叛徒背叛地球為他們效力…”
聽著那女人滔滔不絕的怒吼,滿屋子的暴徒竟沒一人有反駁的意思,反而都不做聲的手忙腳亂的開始收拾起了地上的屍骸、垃圾。
罵了一陣,女人發洩完了心中的不滿,用一句明知道沒有太大作用的威脅,“…下次再讓我看到‘髒地板’,我就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