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滿的議論聲時,兩人終於按捺不住擔心的情緒,相視一看,向宴會廳門口走去,但就在這時卻恰好看到身穿典雅的灰色晚禮服,精神顯得有點恍惚的翠茜走進了宴會廳。
在米黃色的燈光下,女孩緩步走向演講臺,臉色漸漸變得鎮靜,當真正拿起話筒,面對自己的選民時,神情已經變得從容自若,“很感謝大家來參加今天的慈善酒會,抱歉因為一些私人的事情我遲到了…”
絕大部分米國人都喜歡坦誠,勇於承認錯誤者,犯了錯坦白承認,遠比費勁心機的找藉口搪塞更能讓他們原諒,尤其犯錯的還是個年輕漂亮的女郎,只用了幾句話,翠茜便將臺下不滿的聲音化成了陣陣掌聲。
“真意外翠茜在公開場合講話和平常完全不同,竟然這麼有感染力,簡直可以說是個天生的政客…”酒會開始後,在宴會廳邊角的圓桌隨便找個空座坐下,張黎生看到翠茜說起‘諾亞’移民勇於開創新生活的勇氣和開創新生活的艱辛,引起的強烈共鳴,吃驚的說道。
“寶貝,翠茜本來就很有組織與執行能力,你會覺得驚訝是因為以前沒見過她在學校社團中的表現,”而和翠茜從小一起長大的蒂娜見到她的表現卻直覺不安的說:“不過她現在的樣子的確有點不對。”
女孩擔憂密友的異樣,但這時卻只能無能為力的旁觀,看著翠茜站在擺放著一小捧鮮花的演講臺後,帶動著聽眾們的氣氛,將話題引向了仁慈與互助這個話題,再慢慢轉向酒會最高潮的捐贈部分。
這種場合的捐款者慣例是不會署名的,但如果某位‘慈善家’喜歡自己的慷慨行為被人歡呼鼓掌,那麼把名字寫上卻也不算違規。
熱鬧的舞曲聲中,一個捐款箱被酒店宴會廳露出八顆牙齒,笑容可掬的服務生捧著來到了張黎生的面前,據統計用這種原始的方式募款會讓人表現的更加慷慨。
“噢,翠茜應該找個好箱子募錢顯得更有誠意,”看了一眼簡陋的扁口木箱,青年聳聳肩,摸出旅行支票,向身旁的女友問道:“真的最多隻能一千嗎?”
“是的寶貝,我們每人一千就足夠了。”蒂娜和謝莉婭異口同聲的答道,把早就準備好的支票投進了捐款箱。
二十分鐘後,經過緊張的統計,全場募捐的數額新鮮出爐,剛當選的‘諾亞世界’新華盛頓A綠洲深泉社群政務官總共為轄區內無力負擔取暖燃油的新移民們募捐善款三萬四千三百二十七米元。
除去金吉爾酒店折扣後的場地、人工費用,大約還能有三萬米元的募款可供使用。
這一數字現場公佈出來,引發了宴會廳內長時間的歡呼,看看左右激動的竟起身鼓掌的民眾,張黎生撇撇嘴,小聲說道:“蒂娜、謝莉婭瞧瞧我們四周的‘慈善家’。
五、六百人總共捐助了三萬四千米元的善款,其中接近十分之一還來自於我們三人,可他們都表現的自己好像‘所羅門王’一樣慷慨…”
“慈善不是比較寶貝;只要心懷善意,拿出一百米元和拿出一百萬米元同樣值得人尊重,”蒂娜探頭親吻了男友的面頰一下,打斷了他的話,站起身說:“別諷刺了,翠茜已經從演講臺上下來了,我們去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麼意外吧?”
四百七十章‘驚變’
刺眼的燈光下,熱烈的掌聲中,以政治人物的身份完成人生第一次慈善酒會主持演講的翠茜感覺像是踩在棉花上似的走下演講臺,微笑著朝自己的支持者們不斷揮手致意,絲毫都沒有完成演講後,緊繃的精神放鬆下來,意識一下變得恍惚的跡象。
直到影影綽綽中,兩個熟悉的身影由遠及近出現在她的眼前,擁抱祝她,耳語著問道:“親愛的,你怎麼了?”,女孩才一個激靈清醒過來,愣了幾秒鐘,酸澀的苦笑著無力的輕聲說道:“姐妹們,你們在可真好。”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翠茜?”聽出密友聲音中的虛弱與萎靡,蒂娜、謝莉婭再次焦急的問道。
“我,我,我…”翠茜張張嘴巴像是有千言萬語要講卻不知該如何開口,這時就聽緊跟在蒂娜身後的張黎生沉靜的低聲說道:“別緊張翠茜,別緊張。
相信我,無論有什麼問題都有解決的辦法。”
“噢,黎生,你,你,你什麼時候來的…”聽到那個時刻纏繞在心中的聲音,翠茜驚喜的說道,精神像是一下振奮不少。
“我今晚剛結束考察回‘新華盛頓a’,恰好碰到了你的慈善酒會,否則你可收不到三張過千元的支票。”張黎生笑著說:“這裡不是談話的地方,‘金吉爾’的宴會廳附休息間嗎,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