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將這門二流的拳法,提升到一流的程度!這一招莽牛沖天,能攻能守,可以說,就算是一流武學,也非常罕見。
這是一個比孫瑾還要強的人物,這樣的人物,到達先天境界,不過是時間問題。
“庶子妖法能耐我何?且看本侯真正的拳法!”
蘇鐵弓也沒有想到蘇越已經這般強大,排除詭異的飛劍,蘇越也是足以威脅他xìng命的強者。一時之間,對於蘇越的忌憚之心大幅度的增長,這個逆子,威脅太大,必須要解決!
否則一旦龍騰九天,那便麻煩了。
“莽牛下山!”
“莽牛雷笨!”
“莽牛頂角!”
“莽牛踏月!”
“……!!!”
一時之間,莽牛拳法所有招式淋漓盡致使出,每一招都不復雜,很是簡單,但在蘇鐵弓的手中使出,卻給人一種返璞歸真,樸實無華的感覺,有著拳意的加持,他幾乎是瞬間反壓蘇越。
即使是仗著飛狐之力,蘇越面對蘇鐵弓那有如連綿江水滔滔不絕的攻擊依然很吃力。
二人酣戰起來,拳風赫赫,劍光閃爍。
……
中軍營來了一隊女子,每個都是戎裝在身,英氣勃勃。
清河郡主身穿一個鏤空輕甲,上面雕刻著雲紋花瓣,青絲也如同軍人一般隨便的用髮帶紮起。那妖嬈的身軀在這等裝束下,更是顯得誘惑力十足。
“郡主,這個訊息絕對是真,建寧侯親自出馬,要擒殺蘇越。”
十rì之前曾去邀請蘇越與清河郡主相會的女子躬身站著,言辭鑿鑿的說道。
清河郡主點點頭,目光之中充滿擔憂的看向中軍營深處,對於蘇越,她的感情很複雜,既是恨,恨蘇越以武力壓制她,拂了她的臉面;又是奇,奇的是蘇越養的小狐狸是那般神異;又是敬,敬的是蘇越面對孫家建寧侯府這種強大的勢力,依然保持本心,毫不畏懼。這三種感情,交織在心中,生出另一種微妙的情緒,不能言,但卻牽掛心腸。
聞聽蘇越有難,清河郡主的第一反應先是驚,繼而則是莫名的擔憂,情不自禁的便到了這裡。
“蘇越那個混蛋,本郡主為何要幫他?”
到了中軍營的門口,她反而躊躇了,心中忽然有些窘迫。
“不管了,先救了他再說,當他欠了本郡主的人情,肯定不好意思在本郡主面前狂妄!”
為自己找了個勉強說得過去的理由,清河郡主窘迫大減,邁動步伐走到軍營門口,就要進去。
然後兩個甲士橫戟阻擋住了他:“中軍重地,閒雜人等不許進入!”
“大膽,你可知我是誰!”
清河郡主黛眉輕挑,冷然道。
“誤了本郡主的大事,你們擔待得起?”
兩名甲士卻是一絲不苟,動也不動。
“誤了郡主的大事,了不起被趕出軍伍,但若是我等放郡主入內,則是違反軍法,項上人頭都無法保留!”
清河郡主眉頭皺起,威逼利誘的話語不斷說著,然而這些甲士卻是真正的虎賁,恪守職責,不為所動。
“你們不讓開,就莫要怪本郡主無情了!”
清河郡主動了火氣,拔出劍來,蘇越拂了她的面子也就罷了,什麼時候區區小兵也如此狂妄?
然而那甲士卻道:“郡主若要殺在下,只管出手便是,在下不會還手。但這裡是軍營,軍營有軍營的規矩,就算是陛下,也要守規矩!”
他如此言語,清河郡主還怎麼動手?當下只能無奈的將劍收回鞘中,退了回去。
“郡主不如去找監軍大人,說不定有辦法。”
卻有一個女子想到個辦法。
“只能這樣了!”
猶豫少許,清河郡主率領眾人匆匆而去。
徵西大將軍乃是周王趙永,皇親貴族,既深得信任,又被戒備。所以皇親領兵,必然有監軍,而此次出征,關係到大秦國運,這監軍之人,正是當朝太尉,武閣的真正靠山!
……
軍帳之中,蘇越與建寧侯拼戰數場,二人皆是傷痕累累,強弩之末。
砰!
蘇越被蘇鐵弓一拳打的趔趄倒退,但就在倒退之前,卻是一劍從建寧侯面頰劃過,立時便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出現,不斷的湧出血來。
“好一個小子,若真是再讓你成長一年,說不定本侯便不是你的對手了!”
猩紅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