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的連爹孃都認不出來了,瘋就讓她永遠瘋著吧,殺了她?那太便宜她了,她髒的不值得我動手。
最近時不時的就傳來訊息,哪裡哪裡又被攻佔了,哪裡哪裡又起了戰事,而今父皇已經糾集了上百萬的大軍,依然阻擋不住魔帝混沌的進攻腳步,這讓父皇大為惱怒。
雖然我也時不時給父皇出謀劃策,但每次都以失敗而告終。
關於找出制住他的方法也一時沒有想到,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掠城奪池,讓人甚是惱怒。
閒來無事的時候我便帶著兩個丫頭去關照關照琴洛,絕對不能讓她閒著。
一日我關照完琴洛回來已經午夜時分了,躺在床上,總是難以入眠。只得起身站在視窗吹吹風。
一股熟悉的味道佔據了我的感官。還沒來得及反應溫軟的唇就覆在我的唇,“閉上眼。”聲音柔緩的似叮咚的泉水聲。我就如同受了蠱惑般閉上眼,他的吻溫柔的好似一陣微風,輕輕地拂過面頰,讓人心曠神怡。
他的手在我的背上游走,引起我一陣陣的戰慄。而後又在我的背上畫著大大小小的圈圈。
他的舌頭靈活的挑逗著我敏感的神經。
那羽毛般的輕吻忽然變得熱烈,如六月的驕陽炙烤著火熱的大地,我如同在沙漠中行走的行人,急切的吮吸著。
他的手滑進了我的領口,胸前驀地一涼,我一下子清醒過來。
“可惡。”我揮手想給他一下,他一下子抓住我的手。用他溫熱的大手包住了我白皙的小手,眼睛裡滿是熾熱。
他聲音有點嘶啞,“你這丫頭,難道是喜歡我用強的?”
“你……”我的臉一下子漲紅了,這人的臉皮怎麼這麼厚?
他的手挑著我的頭髮,有一下沒一下的把玩著。
其實這麼久了我已經原諒了他,但是內心的疙瘩卻總是解不開,總是覺得他欠我一個解釋。可是這個榆木腦袋的傢伙,總是不解風情的自以為是。
看他良久不說話,我有點惱,拉過我的頭髮,不再任他把玩。
他收回手,唇邊帶著絲絲笑意。好像是偷了腥的貓。
我瞪他,他還是笑,我再瞪他,他笑的亦加曖昧。
我有點惱怒,“不許笑。”
他忽然湊到我的耳邊,“你的味道真是甜美,讓我欲罷不能。”
我的臉不可自抑的紅了。
以前我怎麼沒有發現他這麼不正經呢?
今日就如同換了一個人。
難道是因為我自己的心境也變了嗎?
他細細地摸著我的背,“你這丫頭在想什麼?”
我有點怔忪,“沒事,只是想起你抱著琴洛的樣子。”
是啊,那一向是我心間的刺,明明知道那是假的,心間的刺卻怎麼也拔不掉,哽在那裡不上不下。
是我太追求完美?
亦或我只是想要他一個解釋。
他的身子僵了一下,摸著我背的手停下來,“我以為你不知道,只是在怨我沒保護好你。”
我淡淡的看他一眼,“我不僅知道而且還是親眼所見。”
他嘆息一聲,“終究是我不該用這個方法,只是你是什麼時候見到的。”
生了他這麼長時間的氣,在琉璃告訴我他為了去找我差點搭上自己的命時我還是動容了。
我本來就想結束了此間的事情就去找他,想不到他先找來了,難道是流蘇那丫頭嗎?
哼哼,很好嘛,這個丫頭倒是會吃裡扒外。
他看我的神情也知道我在想什麼,只是拿頭抵著我的額頭,“她們只是希望我們不要錯過彼此罷了。”
雖然這是事實,但我的心裡就是有那麼一點點彆扭的感覺。
看見這彆扭的性格是怎麼也改不到了。
他而後拉著我的肩膀,滿是狠厲之色,“哼,你受的苦我一定去討回來。”
我受了苦,他又何嘗不是啊。
我詭異的看了他一眼,“你是指琴洛嗎?”
他的手握著拳頭握的咯吱咯吱想,“哼,哼,那個賤人,我一定將她碎屍萬段。”
我呵呵一,“碎屍萬段太可惜了,不如就把她打下界去,讓她生生世世都投不得好胎,不是為奴就是為妓,這樣也不錯。”
負了我的我怎能讓她好過。何況是一個心如蛇蠍的人。
眾人見我們兩個和好如初也都高興。
而今的神魔大戰卻壓得眾人心間顫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