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她我才知道我已經睡了一個晚上了,現在快要天明瞭。
我又問了問她兩個孩子的情況。她說都很好,只是身子有點弱,需要好好調理一下。
流蘇都這麼說了,那勢必就是沒有什麼大問題。
到了天明兩個孩子終於被抱回來了。
大的是男孩,我給他起名叫月朗,小的是女孩,我給她起名叫月明。這只是小名,大名就留著給燁煦起,我相信,相信燁煦有一天會回來,我有那麼一種感覺。
看著兩個孩子睜著大眼睛好奇的打量著這個世界,一時之間感慨萬分,這就是我差點丟了性命換來的孩子啊。
如果不是那個聲音,或許我真的就失去了生的信念,那一刻真的只想就隨著燁煦走,進入幻境可以得到永遠,再也不會承受一個人的孤苦寂寞。但是我還有沒有完成是的使命。
我細細的看著眼前的這兩個人兒,這麼的小。這就是上天賜給我的禮物嗎?
母后笑著說,“萱兒,你看這兩個孩子長的多好看啊。來,你抱抱吧。”
我看著這兩個軟乎乎的孩子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下手去抱。
我只能手足無措的看著兩個孩子。
母后呵呵的笑了笑,抱起了其中的一個孩子放在我的懷裡。我低頭看著他,他亦看著我。這種血緣關係真的很奇妙,妙不可言。這是我和燁煦的孩子啊,雖然他不能陪著我了,但是起碼還有孩子陪著我,這又何嘗不是另一種延續。
我看看我懷裡的孩子,再看看母后懷裡的孩子,心痛的感覺不能自已。
自從兩個孩子出生了以後母后把她身邊的兩個得力丫鬟撥給了我。
以前的時候父皇母后總是催著哥哥趕緊大婚,自從有了月朗月明,父皇母后閒來無事的時候就逗逗他們兩個,竟然也顧不上催哥哥了,以至於哥哥樂呵的都找不到東西南北了。
月朗很明顯長得像燁煦,就連性格都像。但是月明雖然長得像我,但是那性格卻是怎麼看怎麼像芷玉。這讓我很是無奈啊,為什麼啊,為什麼啊。
自孩子出生了以後那個聲音再也沒有出現過,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我的內心會升起一個小小的奢望,我奢望著還能再聽見他的聲音,可是奢望一切都是奢望。
梵天師傅和師孃亦是很寵溺兩個孩子,時不時的就會來看望。
蕭華和芷玉已經大婚了,聽聞過不了多久就打算要孩子。
而我每日裡被兩個小蘿蔔頭纏著,簡直就是寸步難行。
“孃親,孃親,哥哥欺負我。”是月明的哭泣聲。
我重重的撫了一下額頭,放下手裡的書,一刻也不讓人清閒,真是小祖宗啊。
我站起身走到院子裡,只見月明在那抹著眼淚,琉璃拿了一塊糖哄著小月明,而月明邊哭,邊搖頭。而月朗則一臉的笑嘻嘻,流蘇手足無措的站在月朗的旁邊。
“怎麼了?”我皺皺眉頭問月明和月朗。
“孃親,孃親。”月明看見我出來了,一下子撲進了我的懷裡,嬌小的身子緊緊的貼著我。
我摸著月明的頭問道,“月明,怎麼了?”
“嗚嗚嗚,孃親,哥哥就知道欺負我。”
“乖,你別哭,你慢慢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月明吧嗒吧嗒的邊掉眼淚,邊說,說的不甚清楚。
這時琉璃走到我身邊道,“公主,是這樣的,剛才的時候小公主正在和奴婢一起畫畫,小皇子拿了一個蜘蛛過來,扔在了畫上面,嚇到小公主了。”
我扭頭看了看,果然桌子上有一張畫,還沒有畫完。而椅子卻倒在了地上。
我皺著眉頭看向月朗,“月朗,你解釋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毫不在意的聳聳肩,“就是琉璃阿姨剛才說的那樣。我拿蜘蛛嚇唬妹妹了。”
“你為什麼嚇唬妹妹?”對於他的調皮我很是無奈,只能暗聲問道。
他一副小大人模樣指著月明畫的畫,“她每天都不停的畫,不停的畫,甚是無趣。”
“那你也不能拿著蜘蛛扔到妹妹的畫上面。”
“我不喜歡妹妹畫的。”他扭頭不看我,咬著嘴唇道。
我示意琉璃把畫拿過來。
上面是一個男子,一襲白衣,風姿綽約。回眸間全是風采。
是燁煦。
她從來沒有見過燁煦,卻能把燁煦的神態畫了個*不離十,確實是難得。“月明,你是怎麼知道爹爹的模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