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武士,因為給他危險的感覺依舊存在,但他卻敢用神識去感應一下四周情況,這一感應立刻恍然,馬車已經離開了青石大道,行駛在泥土路中,難怪不但速度下降到正常馬車的樣子,也和正常馬車一樣的搖晃起來。
沈飛的神識朝兩側探去,感應到的都是些山巒,顯然是進山了,就是不知道自己這些人將會被運到什麼地方去。而十多輛囚車內的奴隸也沒誰吭聲,只有在車子搖晃的時候呻|吟一下。
這些武士很牛,居然在漆黑一片的山道中趕路,沈飛是沒有見到最前頭的馬車有照路的大燈,只是每輛馬車後面的兩盞小馬燈在引路,估計是用什麼方法解決了開路的問題,只是搞得這麼低調,是不是有啥秘密呢?
沈飛很好奇的等著,在沈飛都被晃得昏昏沉沉,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的時候。突然聽到那些押送的武士一片歡呼,抬眼看去,漆黑的前方赫然有著一簇燈火,顯然那兒就是自己這些人的目的地了。
歡呼聲很快沉寂下去,車隊繼續前行,又過了一段時間,喧鬧聲響起,一陣耀眼的光芒讓奴隸們也有些躁動,不過沒人呵斥。這些奴隸們就安靜了下來,因為只要有眼看,就看出這個地方是一座礦場的聚集地,無數的樓房安置在山坡上。山坡下是一個大廣場,上面停著近百輛的密封大型貨車,數百名的雜役正抬著熱氣騰騰的菜粥和碗筷過來,嗅到那菜香味。所有奴隸都猛吞著口水,哪兒想到要喧鬧了。
沈飛這些奴隸並沒有按照車輛的位置聚在一起吃飯,而是大家被趕下馬車。聚集在一起去山坡下的河道旁沖洗了一下,然後才被趕回廣場那兒,在武士們的呵斥下,排成五十人一列的隊伍,然後在一個個修士面前重新施展法術,讓眉心的奴隸印記更換成這個礦場主人的紋章,這一切的過程中都有那票武士監視著,而且這地方被弄得跟白天一樣,根本就沒有人能夠逃脫,而被烙印了新紋章的人才能領取一碗菜粥,喝下後就排著隊被雜役領往工棚。
沈飛一直默默的隨著大眾做事,期間估計是雜役頭目看不過眼,直接丟了一條髒褲子給沈飛,沈飛也不以為意的穿上。喝著菜粥的沈飛,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因為他察覺到那些帶給自己危險感覺,也就是能察覺到他神識波動的傢伙消失了,自然立刻進行神識掃描,本來只是想要適應這個地方的環境,並且想要知道這是什麼地方的沈飛,卻不料倒是給他掃出了詭異的地方。
首先是和沈飛同一輛囚車的那三個強者,並沒有隨著大家湧到河邊洗澡,而是在人群混亂的時候,被幾個武士遮擋著,飛速換上了武士服,然後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進了那處明顯是武士休息的地方。
沈飛的好奇心自然立刻砰然發作起來,而且他的運氣非常不錯,他被安排的工棚到那處武士居住地,居然剛好在百米距離內,所以他很是自在的找個最貼近武士駐地的位置躺下,一邊歇息,一邊仔細感應起來。這靠近武士駐地的位置,可以說是工棚中最偏僻的地方,陰暗潮|溼什麼的就不用說了,在這晚上時分,哪兒絕對屬於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這對於預防逃走,只留幾扇視窗和幾個大門的工棚來說,這個位置絕對沒有人爭奪的,所以沈飛直接就在裡面躺下,根本就沒有人在意,反而更多的壯漢為幾個通風口的位置而好好爭鬥了一番。
在武士的呵斥下,同樣也因為大家都疲倦了,這些奴隸們,也懶得現在就去計較這些有的沒的,大家都倒頭躺下,沒一會兒就呼嚕聲大作全都睡著了,而沈飛自然更是心安理得的監控著神識感應範圍內的事情。
沈飛察覺到那三個強者,先是梳洗一番,繼續穿著武士服,然後美美的享受了一頓,最後被引到一處裝飾得比較華麗的客廳,開始享受起香茗來。從那些武士不吭聲的侍候,最後更是不吭聲的離去,以及那三人從始至終都沒有說話,就是吃喝的行為來看,雙方可謂是互不相識。只是他們到底是惹了什麼事,得需要透過假扮奴隸的身份來到這處地方?
沈飛的注意力並不單單隻放在這三個奇特的傢伙身上,反而把神識感應範圍內的事情都關注起來,並且沈飛還特意留意了一下那幾個侍候過那三個傢伙的礦場武士,結果讓沈飛有些愕然,因為這些武士居然在背後都沒有議論,像是之前根本沒有侍候過人一樣,反而閒扯著其他的話題。
一察覺到這點,沈飛就不由得咋舌:“靠!看來我無意中窺視到一個嚴密到極點的組織了,居然連背後都沒有議論,這得調|教到什麼程度才能有用這樣的手下啊,而且很顯然,這個組織是潛伏在這礦場中的,礦場的人雖然都是這個組織所有,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