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我安條克的騎士風采,無論是異教徒還是大陸騎士都是無可比擬的。”貝拉松公爵得意洋洋的斜坐在椅子上,對施瓦布等人說道。
“這種遊戲的比賽怎麼能和真正的戰場相比?”施瓦布輕蔑的對貝拉松公爵說道。
“你是在指責我從未上過戰場嗎?”貝拉松公爵惱怒的站起身,指著施瓦布說道。
“夠了,貝拉松公爵,這次的騎士比武大會是為了團結所有上帝的人民,為了對抗薩拉丁而舉行的,我不許你再挑釁施瓦布伯爵大人。”這時候坐在看臺最上方的索菲亞女王,出言阻止貝拉松公爵道,索菲亞女王身穿紫sè的開襟長裙,戴著黃金的huā冠,高貴而典雅。
“我的女王,別忘了支撐安條克的是您的封臣,而不是這些來路不明的貴族們。”貝拉松公爵憤憤不平的坐了下來,他的身旁阿魯克伯爵卻卻站了起來。
“陛下,我有事要稟報,不知道可以說嗎?…,阿魯克伯爵禮貌的站起身‘彬彬有禮的對索菲亞女王說道。
“說吧伯爵。”索菲亞鼻王無奈的允許道。
“貝拉松公爵已經派出自己最英勇的騎士,向陛下展示我安條克騎士的英勇,但是我們都知道施瓦布伯爵大人吹噓自己的條頓騎士英勇無雙,是可惡的應該下地獄的薩拉丁的剋星,既然如此何不讓這兩者在比武場上決鬥一番,讓我等開開眼界?,…說完阿魯克伯爵抬起眼看了一眼索菲亞女王,然後直起身子掃了一下施瓦布等人。
……哼,來就來,怕什麼?”阿魯克伯爵的話jī怒了光頭奧托,他甕聲甕氣的說道。
“我的條頓騎士隨時為陛下效勞,只是薩拉丁的騎士我們卻無法找到,或者他們都藏在貝拉松公爵或者阿魯克伯爵大人的隊伍裡?”施瓦布微笑著說道。
“其實薩拉丁依仗的不過是馬穆魯克,而並不是所有的馬穆魯克都是向薩拉丁效忠的,有一部分馬穆魯克很久以前向我的家族效勞,如果可以的話讓他們打一場,如此就可判斷誰將是真正的勝利者,這可是神的裁決。”阿魯克伯爵不理睬施瓦布的諷刺,他向索菲亞女王說道。
“如此最好。”施瓦布的臉sèyīn沉了下來,這種決鬥是這個時代的特sè,雖然即使條頓騎士們打贏了也不能說明戰爭一定勝利,但是如果不打就會被人們認為條頓騎士團是懦夫。
“為了安全起見,讓我們騰出開闊的地點,為騎士們準備鈍器。”索菲亞女王看見雙方似乎都同意了,於是向僕人們命令道。
“陛下,這是一場真正的戰鬥,沒有必要限制騎士們的武器,就讓他們用自己平日順手的吧。”貝拉松公爵捻著自己的鬍鬚,掛著yīn險的笑容說道。
“可是?”索菲亞女王不忍心的說道。
“騎士們無論是在戰場還是比武場上熱血廝殺,都是為了君主盡忠,難道施瓦布伯爵是擔心自己的那些寶貝騎士們嗎?”阿魯克伯爵微笑著說道,但是施瓦布無論怎麼看都像一隻不懷好意的狼。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看我不砸爛你們那些狗屁馬穆魯克的狗頭。”光頭奧托大大咧咧的站起身,那魁梧的身材讓貴族們發出驚呼,他搖搖晃晃的走下看臺,去尋找自己的部下們。
“讓奧托當心點。”施瓦布皺著眉頭,對流古迪男爵吩咐道。
不一會,在場地中傳令官宣佈將舉行馬穆魯克和條頓騎士的比武,並且是無限制的比武,這一訊息立即讓看臺上的觀眾增加了一倍,無論是馬穆魯克還是騎士都代表著東西方的戰士最高境界,他們之間的流血廝殺的情景可是能夠流出於世的經典。
戴東方式的尖頂頭盔,面部用鏈子面罩遮蓋,身穿鱗甲,手持一根細長的長槍,胯下的戰馬披著厚厚的馬鎧,五名馬穆魯克緩緩的踏進場地。
“天哪,這就是馬穆魯克,簡直像是一座移動的鐵堡。”流古迪男爵第一次看見這些馬穆魯克也不覺瞠目結舌,他們的鍊甲和鱗甲更適合這炎熱的天氣。
在馬穆魯克們吸引了人們的目光的時候,從另一扇競技場門衝出五名條頓騎士,這五名條頓騎士一出場同樣引起了人們的歡呼,只見五名條頓騎士頭戴著裝飾著如飛翅般的巨盔,身穿著鍊甲,他們的拳頭也包裹著鍊甲,一手持狼牙棒,一手持著尖底盾牌,騎士的鍊甲外面罩著的罩衫是白sè黑sè鐵十字圖案,戰馬灰律律的在騎士的操控下叫著。
“壯觀呀伯爵,只是不知道他們的表現如何。”阿魯克伯爵將一根手指放在嘴邊,笑著對施瓦布說道,這輕蔑的態度惹得施瓦布心頭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