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差點將自己跌倒。
“不,不,我只是聽從命令列事。”安德拉斯幾乎要被久經沙場的科羅男爵嚇死了,面前這位貴族渾身散發著沙場之上的血腥味,滿身的殺氣讓只見過溫文爾雅的貴族的他膽戰心驚。
“好了科羅男爵,不要難為這個孩子了,好吧,那就請您帶領我們前往大教堂了。”施瓦布略一思索便明白,這一定是愛德華樞機主教給自己難堪呀,畢竟自己是來到了他的地盤,與其為難一個小孩子不如去看看,他打算怎麼做吧。
“好的,請跟我來。”安德拉斯面無血sè的帶領著施瓦布等人離開,埃菲爾大教堂在聖城之外的郊區,穿過那裡的幽靜的森林小徑便可以看見一座尖頂的白sè大理石教堂。
“伯爵大人,教廷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樞機院的教士不來,卻派來一個低階教士?”科羅男爵騎在馬上向施瓦布問道,他也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可是具體那裡不對卻有說不上來。
“科羅男爵,流古迪男爵你們不覺得這片森林太安靜了嗎?”施瓦布沒有回答科羅男爵的提問,他警惕的四周打量著這片林間小徑,一種奇怪的異樣感湧上心頭,這是在戰場上才有的感覺。
“沒錯,不太對,森林裡沒有鳥。”流古迪男爵悄悄的把手放在劍柄上,他看著鬱鬱蔥蔥的森林中,彷彿那裡有人正打量著自己一行人。
“小心。”忽然施瓦布一把將那位在前面為自己等人帶路的安德拉斯推到在地上,一支弩箭擦著這個瘦小的小教士的頭頂越過,在森林兩側埋伏有弓弩手。
“草,是弓弩手。”科羅男爵大叫著拔出自己的劍,他不知道森林裡還有多少敵人,因此只能護衛在施瓦布的四周,五名條頓騎士也立即拔出自己的棍棒狼牙棒,他們帶著盾牌因此能夠擋住如蝗般飛來的弩箭。
“不對,他們不是衝我們來的。”施瓦布很快發現,這些弩箭不是射向自己等人,而是不斷的射向那位小教士安德拉斯。
“上帝呀,救救我。”小安德魯斯在地上匍匐著,也許真的是上帝顯靈,弩箭紛紛擊在他的身旁,而他卻毫髮無損。
“去帶上盾牌保護他。”施瓦布立即將兩名條頓騎士推向小安德拉斯,條頓騎士們用盾牌擋著弩箭,靠近小安德拉斯將他一把拉起來拖到施瓦布等人的防禦圈中。
“殺死他們~~~。”弓弩發射片刻後,從森林中忽然衝出來一群傭兵,他們戴著圓頂或者寬沿邊的鐵頭盔,身穿著皮革甲,手中拿著長劍和長戟大聲吶喊著衝向施瓦布等人。
“狗屎,是該死的南方傭兵,到底怎麼回事?”流古迪男爵也忍不住大聲的咒罵起來,誰遭到莫名其妙的埋伏和追殺心情也不會好的。
“管他的,幹掉這些雜碎,哈哈。”科羅男爵倒是滿不在乎,他獰笑著揮舞著自己的長劍,衝向那些南方傭兵,長劍如同風車般刺向敵人。
“條頓精神永存~~~。”條頓騎士們也一躍而起,他們用盾牌護著自己的身體格擋開敵人的劍或長戟,猛的用手中沉重的棍棒狼牙棒砸在敵人的頭上,那些鐵頭盔並沒能保護住這些南方傭兵們,沉重的鈍器砸在頭盔上,鮮血從頭盔中迸射而出,傭兵慘叫一聲跌倒在地上不動了,而條頓騎士們越殺越勇,常年使用這種沉重的鈍器使得他們力大無窮,砸碎敵人的骨頭是他們的樂趣。
“胡,小夥子看了你惹得麻煩不小呀,哈哈。”施瓦布看著蜷縮在自己腳下的小安德拉斯,笑著格擋開一名傭兵伸過來的長戟,然後快速而準確的刺入對方的咽喉。
“嗚,嗚安德拉斯渾身發著抖,他被這場廝殺驚嚇住了,一個安靜的呆在教堂中的小教士忽然被捲入了殺戮之中,大概也只能有這種反應了吧。
“快逃,這些傢伙太厲害了。”看著越戰越勇的施瓦布等人,南方傭兵們終於明白自己提到了鐵板上了,他們的頭領只得帶著自己的人撤退入了森林中,在遠處一些教廷守衛們聽見了這邊的廝殺打鬥聲,也正趕了過來。
“呸,這些該死的東西真是不堪一擊,還不如北方的強盜呢。”科羅男爵吐了一口帶這血抹的口水,看著狼狽逃離的傭兵們。
“你們沒事吧?”教廷守衛們來到的時候,戰鬥已經結束,他們的表現就如同是施瓦布在前世所看的電視中警察的表現一樣,總是等到事情都結束了才姍姍來遲。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科羅男爵一把揪住還在瑟瑟發抖的小安德拉斯,把濺滿鮮血的臉伸到這個受驚的孩子面前,而這個孩子都快要被血腥味給燻暈過去了。
“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