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索著在心神中繼續跟王玥商量道:“玥,為了安全起見,我先送你出去,到上面尋個安全的地方安置,然後再回來探看,可以麼?”
王玥一聽,元陽又要送她離開,好像她是他的拖累一般,立刻瞪了他一眼,生氣地扭過臉去,不再搭理他了。
元陽不由笑著攬過她的肩膀,在心神中哄勸道:“玥,我是在為你的安全著想啊。”
王玥生氣地斜了他一眼,不樂意地堅決搖了搖頭。
正在這時,猛然一陣光芒閃過,護寺大陣啟動了起來。
元陽抬起頭看了看那陣法,雙手緊緊地攬著王玥的腰,在她的唇瓣兒上輕輕啄了一口,一雙眼睛清靜如秋水般地瞅著她在心神中說道:”現在你再想走,怕是要費上一些功夫了,罷了罷了,既然如此,你就隨我深入地府探看個究竟吧,說實話,你在外邊,我心裡也不會放心的。”說著他突然情不自禁地低下頭,輕輕地咬了咬王玥的唇角。
王玥本要推拒的手,因著他的這一番話與動作頓時變得軟綿綿的,心裡的悶氣早已跑到爪哇國去了,害羞地扭了扭頭,把紅透了的臉深深地埋在了元陽的胸口。
元陽看得心裡一漾,笑著抬眼看了看對面的屋子,並沒有任何動靜,隨即他又警惕地注視著四周,尋找著他們的藏身之處。
院子裡除了珊瑚叢還是珊瑚叢,所不同的,也就是珊瑚的多少而已,他們藏身的珊瑚叢已經是此處珊瑚比較多得了,可般若寺最少要閉關一個月,他們總不能每日都隱身在此處吧。
王玥此時也抬起頭用乾坤眼仔細地尋找了起來,她猛然看到遠處有一個極其狹小的低矮屋子,指著那裡在心神中對元陽低低地說道:“陽,你且看那裡,我們藏身在此處如何?”
元陽順著王玥手指的方向看了看,扭臉倪了她一眼,笑著說道:“我不能讓我的玥住在此處,你別管了,我已經尋到藏身之所了,你現在看對面的屋子裡,裡邊的人是在修煉他們說得吸花大法麼?”說著他輕輕地把王玥攬回他的懷抱裡。
王玥偎在元陽的懷裡,舉目看去,瞧見屋子裡的福滿多舉著手裡的大瓶子,正在細細地檢視,隨後對著那個大瓶子打出了一道法決,漸漸地,一條金色的絲線在瓶子裡慢慢的顯現了出來,接著又是一條,接連出來了幾十條絲線,他才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運法決快速地把那些金線抽取出來,又取出一個雕刻著精美細緻花紋的瓶子,小心翼翼地把那一條條金線收在了裡邊,眼中含淚的看了又看,盞茶功夫後,才收進了他隨身攜帶的儲物手鐲裡。
在那團金線出現的一瞬間,王玥猛然感覺有一股吸力從自己的體內狂湧而出,不由地跟著微微地晃了晃身體,幸虧她及時止住了。
元陽緊張地看著她,在心神中詢問道:“玥,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麼?”
王玥微怔地搖了搖頭,在心神中說道:“不是,奇怪啊,為什麼我看到那個人抽取出來的金線會有一種想要吸收的衝動呢?”
元陽聽了一怔,立刻專注地瞧了過去。
此時,屋子裡的福滿多已經開啟了屋門,朝著方才出來的屋子中走去。
王玥跟元陽的目光一直尾隨著他。
福滿多進到屋子裡,走到那盆水的旁邊,低著頭看了看,毅然地伸出手,放在盆子的上空約四、五寸的位子,手心向下,對著水裡的八爪魚崽運起了功。
約一個時辰後,他才對著外邊大聲喊道:“來人,倒了吧。”
從側屋閃身出來了一個弟子,王玥一瞧,竟然是巴魚兒。
巴魚兒進屋對著福滿多低聲應諾了,才走到盆子旁邊,端起盆子就往外邊走去。
元陽深思著低低地在心神中對王玥說道:“那些八爪魚此時都翻肚子了,只是他的這一番作為卻讓人深思啊。”
王玥掃了一眼巴魚兒端著的盆子,點了點頭,默默地看著屋裡的人。
屋子裡的福滿多低著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心,臉上突然露出了笑顏。
待巴魚兒拿著盆子回來,他低低地吩咐道:“這一個月中,你就不必再去那個島上收集八爪魚魚崽了,我現在修煉,需要稍微大一點兒的八爪魚魚崽了,這小的不夠我塞牙縫的,還是養得大一點兒了,你再趕去收集吧。”
巴魚兒領命之後,慢慢地退出了屋子。
福滿多在屋子裡又靜靜地坐了半晌,才起身往後院行去。
他快速地來到裡院的一間屋子,輕手輕腳地推開了屋門,走了進去。
正坐在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