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鐵的話在藍向天等人的心裡激起波瀾,戰鐵說的對,目前最大的敵人是韓遲,不把韓遲滅掉就會被韓遲滅。紅衣坊真的從後面進攻韓遲的話,他們五旗絕對會在前面抵擋住韓遲的大軍。
戰鐵向楚若伊說明他去五旗的情況。他確定如果紅衣坊進攻韓遲大軍,五旗也會發起攻擊。
“這裡面有個問題。”戰鐵眉頭緊鎖,“我懷疑五旗裡面有韓遲的內鬼。”
“誰?”
“刀皇任之。”戰鐵道,“森木旗的鬥師不比其他旗鬥師優秀,但每次的死亡數是其他旗的三分之一甚至更少,雖然說森木旗的受傷人數多,但少一條胳膊仍然能夠上戰場,這其中絕對有沒那麼簡單。”
“藍向天他們難道沒有覺察到什麼嗎?”楚若伊道。
戰鐵苦笑一聲,這些個正派人士最要面子,他們寧肯付出血的代價也不會輕易懷疑自己的盟友。
“如果任之已經歸順了韓遲,那五旗很被動,我們也很被動。”楚若伊疑慮道,“剛剛接到訊息,韓遲已經從疆都感到了前線,他一定會在最近幾天集結所有兵力對五旗進行最大規模的進攻。”
大戰在即,眼下能做的就是做好充足的準備。
韓遲端坐在軍營的營帳之內,雷正和馬奇峰向他稟告最近一段時間的戰況。
“武尊,我們現在有兩種作戰方案,其一跟五旗耗下去,直到把他們拖垮。其二對五旗直接決戰。耗下去,我們的傷亡會小一些,但是時間比較久。決戰傷亡大,勝算相對的也小一些。”雷正道,“我和馬指揮傾向於第一種方案。”
韓遲沉思片刻,他大手一揮,“第一種方案不行,我要第二種作戰方案,我要在十天以內擊潰藍向天。”
雷正和馬奇峰有些錯然。
“時間拖下去,表面對我們有利,實際上對敵人有利。”韓遲道,“不要忘記,我們是要一統整個地斗大陸的,我們的敵人不僅僅是五旗,還有帝都、半月族,更有陰魂不散的紅衣坊。我們拖的越久,消耗也會越大,最後如果帝都內亂消停,半月族或者是紅衣坊從背後給我們一刀,我們做的努力就白費了。”
韓遲到底是做好吞併所有旗族的準備,他考慮的要比雷正、馬奇峰長遠。
“我們沒有十足的把握戰勝藍向天。”雷正據實而言,“目前五旗的兵力和咱的差不多少,而且一旦交手混戰,那就是單兵的打鬥,近距離的搏殺,我們不佔據優勢。”
韓遲搖搖手,他道:“我們不佔據優勢?不,你錯了,你們都錯了。我這裡有一張王牌還沒有用。”
雷正和馬奇峰詫異不已,韓遲手裡還有一張王牌,到底是什麼王牌?
“森木旗旗主,刀皇任之?”雷正和馬奇峰道,“這的確是張好用的牌,任之掩藏的很好,藍向天他們應該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韓遲得意的笑了,他就知道任之要比任何一張牌都好用。只可惜製造這張王牌的韓小蝶死了,不然韓小蝶會是一張比任之更好用的牌。韓遲密信一封給任之,要他做好反水的準備,兩軍一旦決戰,任之要從內部狠狠的給藍向天他們一刀,直接傷到藍向天他們的元氣筋骨。
任之接到韓遲的密信,內心激動,只要這一次和韓遲配合默契,給五旗來一個兩面夾擊就一定能把藍向天他們給滅了。任之想起了戰鐵,告訴韓遲紅衣坊可能會從後面對他發動攻擊。
紅衣坊的行動一向詭秘。如果不是任之,韓遲不知道他的後面有紅衣坊大軍。
“紅衣坊,戰鐵。”韓遲心道,“這一次我要你們全部都死!”
楚若伊指揮紅衣坊做好的戰鬥準備。她要等著韓遲對五旗發起進攻的時候,再出兵。
“坊主,我得去一趟五旗營地。”戰鐵越想越覺著任之危險,如果不能讓藍向天他們防備任之,一旦開戰,他們的勝算會因為任之而變得很小,“我準備留在五旗,隨時盯著任之,一旦他有異動,我可以即刻對他採取行動。”
楚若伊同意戰鐵的行動,但是有一點,搞定任之之後,火速趕回紅衣坊。“戰鐵,這裡有雪漫和蘇瑩。你記住,不管遇到怎麼樣的危險,你都必須好好的回來。”
戰鐵最擔心的就是程雪漫和蘇瑩,他去五旗,兩個女人的安全就只能交給楚若伊了。
“坊主,先不要告訴她們。”
“她們是我的女兒,從現在開始的每一分鐘,我都不會讓那個她們出了我的視線。你回來,我把她倆完好的交給你。”楚若伊道。
戰鐵為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