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更好的辦法,沒錯他是一個魔法師。但是魔法師也沒有辦法讓一個緊閉的房門乖乖的自己開啟。
就在我們準備回頭下午再來地時候,房門卻突然開啟了。
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是一張十分憤怒的臉,這張臉太特別了,讓你一看就會想到豹頭環眼,虯髯黑臉的張飛來。可惜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三國演義》,可是這個經典的形象出現在我地面前還是讓我忍不住吃驚了一下。
更讓我吃驚的是,在看到我們以後。這張憤怒的臉明顯地呆滯了一下,然後趕緊將房門開啟來,說道:“哎呀,實在對不起,我還以為是鎮子裡的那些孩子跟我搗亂,您們有什麼事情嗎?好像您們並不是鎮子裡的人啊。”
聲音很纖細,沒錯,就是纖細,彷彿三月吹面不寒的楊柳風,這個聲音,讓人一聽就應該是和善,懦弱的,可是配合著那張張飛一般彪悍的面容,實在讓人雞皮疙瘩不由自主的如雨後春筍一般的凸起。
“你是克里夫蘭,這個鎮子上唯一的一個鐵匠?”老傑克看到正主出現,趕緊亮出了他的貴族身份證明。
看到了老傑克的家徽,克里夫蘭趕緊將門開啟,誠惶誠恐的說:“哎呀,哎呀,我就是克里夫蘭,沒想到是幾位貴族老爺,快請進來,快請進來,可不敢怠慢了。”
進到克里夫蘭的小屋,小屋裡並沒有像屋子外面看到的那樣簡陋,起碼作為一個鐵匠的居所,這個小屋顯示出來的整潔無疑是讓人感到詫異的。跟金在一起討論鑄造工藝久了,讓我對鐵匠的行當無比的瞭解,我從來沒有想到過,在這個邊遠的小鎮上竟然能夠看到一個那麼大的鑄造臺,爐子是點燃的,熊熊的爐火冒著白色的火光,但是在屋子裡並不
炎熱,反而是溫度正好,讓人十分的舒服,爐子邊上井,清冽的井水,一看就是淬火的高階材料,整個爐子很了不起,不比我見過的矮人爐子差,雖然沒有看到什麼希奇的材料,但是隨時保持爐火的鐵匠,起碼是一個十分合格的鐵匠。
讓我們坐下以後,克里夫蘭問道:“不知道貴族老爺們找我這個小鐵匠有什麼東西需要打造的?雖然我這裡比較小,材料也不是很好,但是如果是一般的東西,我這裡還是都可以製造的。”談到自己的製造能力,克里夫蘭顯然是比較驕傲的,但是在我們面前,他仍然小心翼翼的保持者謙卑的形象。
“克里夫蘭先生,我們其實並不是來定做什麼東西的,”我微笑著對克里夫蘭說道:“前一段時間我們得到了一把劍,據說是你製造的,我們現在來就是想讓你看看,這把劍到底是不是你製造的。”
說著,我將帶來的龍劍拿了出來,克里夫蘭一看到龍劍,臉色驟然嚴肅了起來,小心翼翼的將劍從劍鞘中抽出,克里夫蘭微微眯起眼睛,對著劍身打量了起來,時不時的用手指輕輕撫摸著劍脊,嘴巴一張一合的卻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對於他的表情,我十分的奇怪,這個世界上的鐵匠,對於自己一手製造出來的作品,應該都是十分熟悉的,至少,想這樣的劍,就算是在鑄造第一的矮人看來也應該算是值得驕傲的精品了,但是克里夫蘭的樣子,明明好象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把劍一樣,我並不懷疑老傑克的情報,但是他的表情也太奇怪了,陌生和懷念,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情緒在克里夫蘭的臉上交織,在他的眼裡,好像除了這樣的一把劍以外,沒有了任何東西。
過了很久,克里夫蘭終於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將龍劍放下,眼神裡有一絲憂傷,還有一絲無力。
“真是一把好劍。”克里夫蘭用他特有的纖細聲音感嘆道:“我從來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這樣的工藝。”
“這把劍到底是不是你的作品?”老傑克顯然對武器並不是那麼感興趣,克里夫蘭好像走神一樣的盯著劍看了半天,讓他有點不耐煩了。
看了一眼老傑克,克里夫蘭說道:“對不起,貴族老爺,我實在不知道,這把劍到底是不是我製造的。”
這樣的回答,讓我們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是還是不是,這是一個簡單點問題,在這上面不存在什麼中間答案,可是我們也明確無誤的感受到,克里夫蘭並沒有說謊,不論是在世家大族打滾了一輩子的老傑克,還是我,對於一個人是不是在說謊都有很大的把握,可是這樣一來,就讓我們摸不著頭腦了。
“你怎麼會連這把劍是不是你自己製造的都不知道呢?”我奇怪的問道。
“是的,貴族老爺,我並不那個確定這把劍是不是我製造的,”克里夫蘭的臉上寫滿了鬱悶的說道:“說實話,這把劍的工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