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便狠狠地在威傑軒地大腳板上踏了幾下。還嫌不過癮,整個人起跳雙腳蹦了上來。
“滿足了?”
“喂,你不冷嗎?”威傑軒嘿嘿笑道。
一陣涼風吹來,南宮香芸打了個哆嗦。始覺身上冰冷冷的甚不好受。
“快去幫本小姐找套衣服來換上。”南宮香芸倒是不將自己當外人,對威傑軒頤指氣使道。
正在這個時候,遠處突然傳來一聲高吭的喊聲:“國主駕到。”
威傑軒與南宮香芸皆是一驚,這個時候龍戰這老傢伙怎麼跑過來湊熱鬧了?
威傑軒首先想到地便是龍戰知曉自己回來,是來興師問罪了。但轉爾一想,他威傑軒在聖魔學院與龍雪姬的事情龍戰應該早就知道了,畢竟皇帝的情報部門也不是吃素的,他在聖魔學院的每一件事情恐怕龍戰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吧。
威傑軒閃電般在腦海裡理了一遍思路,上前拉過南宮香芸,真氣一運,就見水蒸氣噴霧般冒起,一時間竟連南宮香芸地人都看不清楚了。
沒一會兒,南宮香芸的頭髮衣服上的水份便蒸發一空,一下便變得乾爽無比了。
南宮香芸怔怔地望著威傑軒,這個傢伙給她地驚訝實在是太大了,在這個男人的身上,除了那色色的目光與那與生俱來的貴氣,再也找不到一絲與記憶中那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重合的地方了。不但實力深不可測,而且說話的語氣神情都是絲毫不同,難道外邊磨礪真的可以讓一個人改變如此之多嗎?
“愣著幹什麼,皇帝老兒駕臨自是要去瞻仰一番了。”威傑軒拖著南宮香芸的手往大廳走去。
被威傑軒拖了半路,南宮香芸始反應過來,掙開威傑軒地手跟在了他的身後。
威傑軒一進大廳,便見到一身明黃帝王服的龍戰坐在了上首原來鬱金香怒的位置,而他的便宜老爹則坐在了龍戰左側的椅子上。
威傑軒並沒有行那什麼參拜禮,而是目光灼灼地打量著龍戰,正如龍戰也同樣在打量著他一般。
龍戰果然不愧為龍戰,不愧為一代帝王。威傑軒心裡想道。不敢對他有任何輕視,誰非若以為龍戰只是一頭老得不能動了的老虎,必定後悔都來不及。
與此同時,龍戰的心裡也同樣不能平靜,雖然密報一封接一封送來,其間地描述令他震驚。二年多前的一個小小的中級戰士,到如今已然無法估量了。密探對他的評價是實力大劍師以上,水系大魔法師以上,空間魔法不可測定。當時他還不敢相信,如今面對他。光是憑他這份淡定從容的氣度,便已讓他吃驚不已,同時心裡泛起了強烈的危機感。鬱金香家族得如此助力,豈不如虎添翼。
兩人各懷心思,此時南宮香芸向龍戰行禮問安,這才將兩人驚醒過來。
“你這小畜牲,還不快向陛下見禮。”鬱金香怒沉聲道。
“鬱金香拜見陛下。”
“鬱金香威傑軒,你可知罪。”龍戰突然瞳孔一放。大喝道,整個大廳的氣流頓時凝固了,誰也想不到他會這個時候發難。而護在皇帝身旁的十多名高手在同一時間將氣勢提到了頂峰,如一把出削的利刃一般對準了威傑軒。
“不知,還請陛下見教。”威傑軒儘管被這氣勢壓得難受,但仍然不慌不忙道。
“你對吾兒龍雪姬令人髮指的暴行還記得吧,無論如何,我這個做父皇地都要替她討回公道。”龍戰低沉道。
“陛下是否記錯了,我與雪姬兩情相悅,何來暴行一說。”威傑軒渾不在意地笑道。
龍戰望著處變不驚的威傑軒,眼中透出一線殺機,他轉首望向左側的鬱金香火,開口道:“鬱金香卿家,二年前你兒子從禁天監獄逃脫,今日我要拿他你是否有意見。”
“臣不敢,但據臣所知,我那不孝子與龍雪姬公主確實是兩情相悅,臣想米亞公國眾多師生可以證明。”鬱金香火站起身躬身道。
龍戰神色變換不定,突然哈哈笑了起來,道:“好,好,其實我早就知道當初只是一場誤會,今日只想試試軒兒罷了,鬱金香卿家真是有福氣啊,兩個兒子的成就真是令我都眼紅啊,只不過我們很快便是親家了,軒兒還得叫我一聲岳父呢。”
鬱金香怒也笑了起來,道:“那是,那是,只不過軒兒自小就與南宮家的三丫頭有婚約,這樣一來不免委屈了龍雪姬公主。”
“這我自是知道,那雪姬作為公主與南宮家地丫頭共同為正妻吧,若是委屈,那也是她心甘情願的。”龍戰皮笑肉不笑道,鼻孔裡微微哼了一聲,不知道是不是心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