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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0部分

誰都降服不了的綠綠總算遇到比他們更不講理的對頭了。

血貫長街,死傷遍地。

大野豬的衝擊頂多持續了兩分鐘,可整個遊行隊伍數萬人的混亂持續了好幾個小時。巴黎政府也算是倒了血黴,不得不從周圍的行省緊急抽調人員趕來支援,救助現場的死傷。

這會綠綠們哭的比誰都傷心,原本想著展示自己委屈,受欺,悲慘的狀況。如果能惹得政府和警察干翻己方几個婦孺,就可以順勢洗脫自己身上的臭名。

可政府沒出手,一頭野豬出手了。這下可好了,同情心是博取到了。然而假戲真做,死傷的那些看來是白白倒黴。

面對死傷,現場的綠綠婦孺倒在地上嚎啕大哭。可他們的成年男性全部在亂跑,在長街上多留一秒都怕。趕去救援的反倒是圍觀的巴黎市民和警察,這可真是慘啊!

隨著救護車的趕來,一具又一具的擔架抬著屍體和傷員前往醫院。現場的初步統計表明,被野豬撞死的人其實只有十多個,撞傷的也不過二十多人。

混亂造成的踩踏反倒是弄死了三十多人,重傷一百多,輕傷的有三千多人。事件發生後,絕大多數遊行的綠教男性直接一鬨而散逃回了家,丟下婦孺壓根不管。

現場報道慘狀的新聞連篇累牘,有一家媒體用新奇的角度發文道:“他們連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都不保護,還會保護你們的女人和孩子?”

照片配圖是凱旋門混亂中大批阿裔綠豬不斷逃散的場景,堵在長街上的數萬人很快就從街道兩側消失,只留下滿地的死傷和哭嚎的婦孺。

相比慘狀報道,這篇新聞反倒是更加發人深思。一時間點選飆升,附和認同的人一大堆。上層精英要顧及影響不敢亂講話,底層居民早就對‘地球之癌’厭惡透頂,一時間幸災樂禍的言論鋪天蓋地。

媒體原本還想探討一下那頭大野豬的來龍去脈,可那頭豬跑的不見蹤影,死活找不到。於是記者只能去找整個事件的最初始源頭。

“林,你不覺著你要為當前的局勢負點責任嗎?是你在之前的節目中揭開了這場運動的序幕,那麼你對事件的現狀和未來的發展做點評論吧。”

莫里斯酒店的套房內,‘新聞一臺’的節目總監艾婕琳把周青峰給堵住了。這法國妞氣勢洶洶,大有‘你把老孃睡了就想跑,門都沒有’的架勢。

為了增加話題性,艾婕琳還把巴黎一家真主寺的阿訇給找了過來,讓這個白鬍子老頭跟周青峰打擂臺。擂臺就在周青峰臥室的陽臺上,以埃菲爾鐵塔為背景,幾部攝像機擺開,現場直播。

一張方桌三個人,周青峰瞄著充當主持人的艾婕琳,心裡恨得直咬牙。這妞就是巴不得把事情再鬧大點,反正再大的火也燒不到她身上。

而那個叫‘穆罕默德’的老阿訇一見周青峰就吹鬍子瞪眼,張口就斥責道:“中國林,你要為目前的局勢負全責。都是因為你不負責的挑撥才造成了目前的慘劇。我們要控告你,你應該受到懲罰。”

艾婕琳在一旁呵呵笑,她只想場面更加火爆點。周青峰抓起桌上的一杯奶茶,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拖了拖對方的火氣方才懶懶說道:“你們綠綠是不是覺著相比龐蒂埃主教,我比較好欺負?”

老阿訇這會很不能掏出把AK把周青峰突突死,他怒吼道:“凱旋門的慘案都是因為你,你需要為那裡死難的冤魂付出代價。我們是溫和派綠綠,我們也有生存權。”

直播開始沒個兩分鐘,怒不可遏的老阿訇就要掀桌子上來跟周青峰打一架。可週大爺伸手捋了捋身邊‘狗肉’的毛,那條惡狗立刻帶著低吼向前兩步,同樣瞪著眼睛盯著對面的白鬍子老頭。

原本屁股都離開椅子的老阿訇不得不老老實實的穩穩坐著。周青峰則微微一笑,同樣做驚人之語道:“我覺著綠綠不是死得太多,而是死得太少。”

什麼?死太少!

這種聖母滿地爬的年代,居然有人宣揚說綠綠死太少?

想鬧事的艾婕琳都是一驚,她萬萬沒料到周青峰一張口就在對抗全世界的主流意識——現在都倡導和平啊,你跟我說‘死太少’?

可週青峰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他正色說道:“我們先不討論綠綠,我們來談談另一個曾經很悲慘的族群,猶太人。二戰的時候猶太人遭遇了什麼樣的慘事,大家都知道。

在二戰前,猶太人沒有祖國。他們四處流浪,以經商為生,一直都是主流社會抵制的物件,統治者都把猶太人當肥羊。那時候全世界都在‘排猶’,而元首乾的尤為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