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功了。
總而言之,也表明著自己的丹道是正確的。
“我送你回東嵐山,之後我再去一趟天門山的執法堂,畢竟這枚丹藥,那些老傢伙也很看重。”丹崖輕聲道,否則即便以他的身份,也不可能在百草谷內,拔出這麼多的靈草。
徐然點頭,告別了麻衣少年,和昔日的諸多師兄,兩人化作長虹,遁入山門間。
臨走之餘,徐然朝身後看了一眼,將這些熟悉的面孔,銘記在心,釋然一笑。
“這枚丹藥內部蘊含的精氣也不少,切記,不可囫圇吞棗,所以我建議間隔兩個月服下,否則身體照樣會超負荷。”丹崖細心的囑託道,徐然望著手中兩枚丹藥,鄭重點頭,心中感激。
這時,他掏出一個儲物袋,這是他早就準備好的,在兇蟾收集的神兵中,恰好有幾口丹爐,威能也不俗,對於丹修而言,絕對算是至寶。雖說比不上丹崖使用的丹爐,卻也是徐然的一番心意。
“師兄,收下。”徐然低聲輕喃,神情認真,他是真的很感激,對方能為自己做這麼多。
丹崖看了一眼,雙眸閃動間,也沒有過多的矯情,直接收下,再次交代了幾句後,化作長虹,遁入空中。
“走了。”徐然看了眼丹崖離去的背影,輕嘆一口氣,準備開始修行。忽然間,他想到了什麼,雙眸瞪得滾圓,“我。。我好像把九屈的藥鼎,也丟進去了。。”
一通翻箱倒櫃後,發現唯獨丟了九屈的藥鼎,徐然一拍額頭,頓時哭喪著臉,快急哭了,“完了完了。。坑人坑慣了,我發誓,這一次絕不是故意的啊。。”
他望了眼天空,丹崖早就沒影了,臉上更加愁苦了,無奈開口,“不管了,到時候也只能打死不承認了。。”乾脆不去想,盤膝坐下,腦海中不斷經文繚繞,手指一曲,一滴精血飛出,開始催動血歌。
夜,很寧靜。天空掛著一輪清月,散發聖潔光芒。除此之外,別無他物,罕見的沒了星辰,唯獨皓月當空,可今夜的月色,卻與往常不同,格外的明亮,有些詭異。
宗外。
韓柳元與眾東嵐山劍修,躲在洞窟中。洞窟內部,潮溼陰冷,長滿了不少青苔植物,巖壁上滲出水汽。洞內一片漆黑,只能聽見粗重的喘息聲。
這時,一輪月色,不偏不倚的傾灑進來,能看清他們的臉上,是清一色的慘白!
四下,濃郁的血腥味,籠罩在眾人的頭頂,他們幾人,渾身都有大大小小的傷痕,其中幾人,腹部更是有幾個血窟窿,還在涓涓淌血,依稀可見內部的森森白骨,甚是恐怖。
在他們的面前,飛劍插入地面,劍身上,還流淌著鮮血。
洞窟內,死寂一片,沒有人談話,他們服下丹藥後,都在抓緊時間療傷,唯獨一人,盤膝坐在的洞窟最深處,雙手掐訣,眉頭緊皺,神色慘白無比,嘴唇在發抖。
此人正是賦道山,天虛子,擅長推演一道。
不多時,他睜開雙眸,深吸口氣,彷彿是下了很大的勇氣,看向眾人,低嘆一聲,
“方回長老,被抓了!”
這裡的方回,正是徐然當日擾亂其講道的長老,年紀輕輕,坐席長老之位,天賦更是不俗。
此言一出,所有人睜開雙眸,每個人的臉上,如同死潭,雙眸透著絕望,韓柳元倒吸涼氣,他在這些人中,受的傷算是最輕,可渾身都在發抖,是怒。
一名重傷的東嵐山執事,更是一口血噴出,氣息萎靡了下來,他渾身都是傷,胸口更是受到重創,奄奄一息,看向眾人的時候,慘笑一聲,
“天。。要亡我們啊!”
所有人聽聞,心中有萬分的不甘,卻都化作一聲低嘆。
“都怪我,竟會推演不出,此處存在一道陣法!”天虛子痛苦的開口,雙手緊攥,奮力捶地,很是不甘。
“天虛長老無須自責,他們乃是魔宗,詭計多端,行事陰險狡詐,別說是你,即便是以我的修為,也看不出此地,竟結有一陣。”一名中年男子,低沉說道,言語中,泛著威嚴。
他腹部有幾個很深的血窟窿,正在涓涓淌血,修為是這些人當中最高,達到金丹四層,負傷也是最重的。
天虛平視前方,嘴唇發紫,雙手緊攥,指甲都扣進肉裡,鑽心的疼痛傳來,讓他清醒。
他恨,恨自己的推演之道,還不夠火候,若是清衍長老在此,定能夠察覺,此地大陣。也好想方法,帶眾人突出重圍。
“是啊,天虛長老,此時自責已經無用,還是想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