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玉姍爺爺輩兒的,她嘴上調戲著自己,性格卻是個大咧咧的男孩子,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男女有別。大家也都對她沒有邪念。想到這,林倒有些慚愧了,就他自己對這孩子有了別的想法吧?
磨蹭到了太陽下山,玉姍才拉著林到了馬廄,二人各選一匹好馬,騎著就出了營地。到了鷹之巔外圍的大路後,林才發問:“玉姍,我們這次做的是什麼任務?”
“哦,抓個採花賊,叫什麼玉陽大帝,呸,敢跟我一個姓,還做這種事,我非要切了他不可。”玉姍氣憤地揮著小拳頭,眯眼看著遠方像看到了賊人似的。
林聽後急得一勒馬,站在原地道:“玉陽大帝?”
“嗯,怎麼了?姓玉的出了這敗類,我才要出手的。”玉姍說著,一臉正義。
林卻搖了搖頭,“嗯,沒什麼,不過我覺得這玉陽大帝明顯是個外號。”
“啊?他不姓玉啊。”
一路上二人說笑著,林卻心不在焉,竟然有人盜用了老白毛的外號,這樑子結大了。
23 驛馬鎮榜文
林與玉姍同行,沿路打聽著‘玉陽大帝’的下落。三天後,來到了位於金唐城管轄範圍內的驛馬鎮。這個鎮子的規模比珍圖鎮稍大一點兒,想要在這種地方找到一個人,真不太容易。
打聽了一整天,線索竟然就這麼斷了。飯店裡,林要了四個菜,點了一壺酒,兩人吃喝休息著。
“殺了三個衛兵後,逃向了驛馬鎮方向,幾個人都是這麼說的吧?”林拿著筷子卻沒心吃飯,肥龍帶他入會,營主明知他的身世還敢收留,這第一樁任務就完不成那還有什麼臉面回去見人?
“嗯,七個人,有老有少,全是這一個口風不會錯。”玉姍回了話,低頭犯吃飯,她可真是沒心沒肺得跟豹子一樣。
“這位爺,聽您的話,您是冒險者吧?”
林回身看去,手拿抹布的服務員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後。林沒怎麼反感,反而笑了。驛馬鎮好歹是個像樣的鎮子,如果說要打聽情報,最靈通的應該就是酒館飯店之類的了。特別是這種人,服務員能掙幾個錢哪?精明的肯定要聽下巴嗑兒,留意有用的訊息,用來賣給別人。
想到這林伸手拿出一個金幣來,服務員兩眼一亮,立即彎腰伸雙手接著:“謝爺的賞錢。”
金幣已經落下,卻又被林一把抓了回來。鷹擊長空這種大公會的冒險者都有錢,但對普通人來說,掙幾個錢可不容易。到手的金幣飛走了,服務員急了。
“先說說看,你的訊息值不值一金幣。”林緩聲說著,把金幣拍在了桌子上。
“值,肯定值啊。不就是打聽殺人犯麼?凡是兇惡之人,必定會在城鎮中心的榜文壁上貼出佈告。如果您確定他來了這,去看佈告就有線索了。”服務員說著,手一伸已經把金幣拿在了掌中,又看了林一眼,見他不反對這才笑著跑開了。
按服務員所說,林和玉姍來到了鎮中心的一面牆邊。牆上果然貼著各種公告懸賞。林和玉姍分兩邊開始向中間找。看了十幾份佈告後,林的眼睛鎖定在一張大黃紙上。紙上畫著一人,細眉鼠眼,戴著個皮帽子,八字小鬍子十分滑稽。打冷眼一看,這就是一個天生的奸商臉。但林看到這張畫相卻是心臟猛的一收縮。這不正是他在萬花樓時易容的相貌麼?
再往下看告文,林更是心驚肉跳,‘惡賊懸賞,死活不論。此賊善長使失傳的無影劍,暗器功力高絕,有勇者拿下此賊,到萬花城青花區領賞,賞金一百萬金幣!’
“找不到呀!沒有人懸賞採花大盜的!咦林哥哥你看什麼呢?”玉姍已經看完了所有佈告,到了林身邊問著。
林搖頭道:“沒什麼,可能他還沒開始做案吧。不急,今晚我去尋街,是貓總會偷腥的。”
“哦。”玉姍應了一聲,也順帶著看了一眼那百萬懸賞的大布告。
住在了旅館中,林和玉姍要了一個雙室套間,兩人分住兩間臥室,共用一個衛浴和客廳。這樣以來,男女分開,出了事也可以迅速作出照應。到了夜色漆黑之時,林換好了一身純黑的夜行衣,寶刀別在靴子上,飛刀帶系在了腰間,順著窗戶跳了出去。
小鎮的夜裡,只有要道十字路口有燈光,別的地方都是一片漆黑。打更的,挑糞的都小心地壓低著聲音。林躲開了路上本就不多的幾個行人,挑著暗處快速行走著,耳朵豎了起來,聽著一切可疑的聲音。
但說全神貫注是不可能的,他邊找著採花賊,邊分心想起了那百萬榜文。按鷹擊長空的計算,兩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