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威嚴的站著崗。
但林同時也注意到,城外各條道路上的人還是不斷的來往著,進城也沒有人搜查。他不禁眯起了眼,不是說陸家被滅了?陸家是這大鴻山的主人吧?怎麼看起來謠言有假呢?
猜不透的林催馬向前,到了城門處翻身下馬恭敬的抱拳行禮,笑著對一個戰士道:“這位大哥,我聽說前不久發生了不愉快的事,是真的麼?”
戰士二十多歲,臉色鐵黑,他看了林兩眼,突然擰著眉毛切了一聲,“你管誰叫大哥?你也不看看你那張歪臉,我有你老麼?”
林微微一笑,這才想起來自己現在是個三十好幾的大眾臉。他再一彎腰道:“小哥,我家鄉習俗不同,叫大哥是尊稱,得罪了。”
“你哪來的?鄉巴佬!全大陸都知道陸家被人滅門了,你還來這問個什麼勁兒?沒看我們都戴著白袖標麼?”戰士不耐煩了,顯然他也有些悲憤之情。
林指了指行人道:“我只是好奇,陸家被滅了,怎麼這裡商貿不斷,往來自由呢?”
“你還真是個鄉巴佬!陸南二家共同維持著大鴻山的發展,陸家死光了,南家還一個沒死呢。只可惜,以現在這形式,他們南家也快要被逼出城外了。”戰士說著,自顧的走著巡邏去了。
林也沒好意思再問他,拉著馬走進了城去。還是自己看吧。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林進城後走了不到一千米,卻看到了五個不同的冒險者公會。林在鷹擊長空待過一陣,當然知道這些人的再現代表著什麼。看來這裡還是要出現新的紛爭啊,這些公會聚在一起,看著這塊大肥肉,怪不得說南家也快完了呢。
“這位兄弟,跟我去喝一杯吧。”林的身後傳來了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
林一驚,轉臉的同時已經笑得跟花一樣,“兄弟,你怎麼知道我會跟你喝一杯?”
“哼,你的臉長得好,但你的腳卻不好看,我還不認識你臭腳老木麼?”說話之人也笑了起來,背上揹著一根齊眉短棍,兩眼中精光連閃的武界高手,正是大坑。他一直是個狠角色,透過林的靴子就認出了他。
兩人互相伸出右手,握在一起,重重的拉了兩把,隨即擁抱著笑了起來。
正愁人生地不熟的林,遇到了老熟人,在大坑的帶領下,他住進了一家旅店。他的馬都用上好的料喂著,跟鷹擊長空的馬拴在了一起。他本人則跟大坑隊長平起平坐,吃最好的飯菜。
交談之中,林得知了現在的肥龍等人已經成為了下任營主的內定人選。他們四個也被強行拆開分別帶隊。以他們的實力,都可以帶著百人大隊執行天字號任務了。這一次大鴻山事件,他們就是受了會長親自點派,兩百四十七人的精英大隊,全部開到了這山內。陸雨燕是劉俊傑的愛妻,她家被滅,金家自然發飆了。現在懸賞找到線索就有一百萬金幣!殺了其中一人,更有千萬金幣或一件難得的天地靈物做為回報。
鷹擊長空來了,很多同行也來了。但他們很快發現,什麼線索也找不到。而接下來的幾天,人們就開始被這人煙稀少,資源豐富的山區吸引了。他們開始不顧金家威脅,準備在這裡安營掙地。大坑沒有爭地之心,卻也被人們視為了敵手。
“對了,挫子哥呢?你不是說你們二人一起來的麼?”林等到他說完這才插了話。
“挫子他!他!”大坑激動得兩次屁股離椅子差點兒站起來,但始終沒說出口。
“怎麼了?”林心裡咯噔一聲,就知道不好。
再看大坑看向樓上的房間,他立即衝了上去。開門一看,屋裡正有三人照顧著一個病號。那病號兩腿纏滿繃帶,血水已經透了出來。臉色一片臘黃,內力強盛的神態也消失了。是挫子,他竟然變成了一個廢人。眼尖的林看到了床邊扔著的一堆廢鐵,要是拼一拼,可不就是挫子的大斧子?現在竟然被震碎成了這樣!
本想打個招呼,但林的心疼得說不出話來。轉身輕輕關好門,他片腿就跳下了樓。兩步到了桌前一拍桌子問道:“誰幹的?”
大坑連喝三碗悶酒也不說話,林按住他的手不讓他再喝,繼續慢慢問道:“誰,幹,的?”
大坑張嘴欲說,話到嘴邊又咽下。這時後面一張桌子上站起一個年輕人,看著林說道:“這位先生,不知道你是誰,但我們隊長不說就是為了你好。這事兒你管不了。”
“哈哈哈!笑話!天下人管天下事,我學武開始,從我父到我師父,都教我要除惡斬鬼!這世界上,還特麼就真沒有我管不了的事!說!”林怒瞪著眼張狂的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