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著,踢打著,頭髮也散開了,甩得一臉是淚花。
齊天羽一咬牙,立即衝了過去,一步快過一步,一步重過一步。他的腦中一片混亂,世界都像不存在了一樣,心中只能狂喊:“不能讓她受傷,不能!誰敢動我安靜!殺!殺!殺!”
“堂哥救我,我是要做你新娘的,堂哥!”安靜閉眼哭著,伸手向船艙內伸去。
但她的堂哥此時早已經嚇得魂飛魄散了,聽到安靜的哭鬧,臉立即就藍了,看著窮兇極惡的海盜,他立即求饒。
“別,別,不關我的事。安靜你別亂叫了,讓海盜老爺們爽一發,說不定他們就放了我。我娶你做什麼?我們一個姓,雖然你是撿來的野中,但傳出去畢竟不好聽,你不是常說要報恩麼?不用嫁我,救了我們的性命也是一樣的。”安主叫著。
安靜的哭聲立時停止了,而這時,齊天羽也已經站在了馬大花身邊。馬大花正好轉過身來,跟他對視著,兩人的眼神連續閃爍著,其中表達的意思紛亂複雜得很。但馬大花是個過來人,他立即輕輕一笑。
“這妞兒太瘦了,看著也就臉還行,這樣的貨誰幹了誰倒黴三年,我才不要。去你的唄。”馬大花說著,一伸手把安靜扔了回去。所落之處,正好是一些婦人坐著,砸在她們身上,驚呼聲一片,安靜卻沒受傷。
齊天羽一愣,他心裡更亂了,“馬大花是怕了?還是?”
正想著,馬大花笑了起來,“哈哈哈,我馬大花是個有恩必報的人,我就喜歡有恩必報的人。傳說中,你們好像有人跟我們船上的人有仇啊。對了,那個,就是你,躲什麼?裝看不到我麼?你上來,讓大爺好好樂樂。”
馬大花所指,是個瘦臉的女人,長得也算不錯,在她這個年紀保養得如此,就更是難得。那人正是衛夫人,高山國衛王的老婆。她一聽所叫所指,立即嚇得兩眼一翻,暈了過去。馬大花可不管這套,起身就衝了過去,抓起衛夫人就走了上來。
到這時,齊天羽哪不能不知道,他只感激的看著馬大花,期待能跟他暗示一下謝意。可馬大花卻根本再不看他一眼,只提著女人哈哈怪笑,走進了船員休息室。一些好事兒的都叫著好,跟他一起走了進去。
齊天羽愣了一下,回身向船艙內看去。只見安靜呆呆的坐了起來,兩眼發直,一言不發。齊天羽心中可憐,知道她定是受了剛剛的打擊,心情不快了。被心愛的男人說成這樣,哪有女孩會再高興得起來呢?
“堂妹,剛剛是沒有辦法的事。我正在使計策,我要安撫住他。然後你看,我已經準備好用這個鐵鏈打死他了。該死的海盜,只要他碰你一下,他就死定了。你原諒我那麼說,我也是沒有辦法的。”安主手拿著一根鐵鏈解釋起來。
天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的,但安靜卻苦笑搖頭,不再相信了。
“堂哥,我什麼都明白。我都明白的。”安靜說著,竟然向他靠去。
只見安靜靠在了安主的肩膀上,安主微微一笑,齊天羽的心卻像被貓撓了一百多下似的。他狠狠一跺腳。“砰”的一聲,安主嚇得立即推開了安靜,“啊!我,你……”
齊天羽緩緩的關上了艙蓋,他已經再也看不下去了。而在他關艙蓋的一瞬間,安靜竟然用怨毒無比的目光看向了他,什麼傳藝之恩,早已經消失得一乾二淨了。
不多時,齊天羽已經走向了船艙內,到了水手的休息室,看到一群人擠在一個門前,哇哇怪叫著,齊天羽心情實在不好,他也湊了過去。裝著大笑,分人群擠了進去。
“你麻的,別擠!老子正看好戲呢。”馬大手在最前方,被人一推,立即反推。
但看到是齊天羽進來了,馬大手的眼睛也是一眯,罵完一句就不再說了,還讓開了一些。齊天羽走近之後,看到了最近的現場直播。為防起火,船艙內掛的是冷光晶石。但光線並不算暗,至少室內照得一清二楚的。
馬大花已經解開了衣衫,床上,衛夫人也已經被弄了個白肉盡露。昏迷之中的衛夫人,被馬大花來回的揉搓著,卻還是不醒過來。不過她的身子倒是很配合的晃動了幾下。
“看,這才是我想要的,多敏感的身子。我打賭,他親男人是個廢物,就算動她,也就是一分鐘!哈哈哈!”馬大花邊擠弄著,邊對後面的男人們解說起來。
“哈哈哈,說得太對了。不過我看你也是個廢物,弄這麼半天,她都沒醒,刺激明顯不到位啊。快,用你的拿手好戲,刺她的那裡。你不是要把她弄死麼?”馬大手指著衛夫人的不毛之地說著。
這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