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大膽酒鬼,你敢給本姑娘糊亂起外號,你下來,罰你進去吃一百碗香米,喝一百斤冷水,喝不完,不許走。”紅絲絛一掐腰,小臉紅到脖子的說著。
看這模樣,明眼人都知道,這哪是要罰人,明明就是捨不得了麼。想起她誤打誤撞救了齊天羽,不想竟然在齊天羽醒後反救了她兩次。一路上,齊天羽雖然行為豪放,但對她卻十分注意禮節,根本沒有毛手毛腳過。甚至,看都不再看一眼了。
人知紅絲絛打小兒就漂亮,後來戴了面紗,見到她的男人仍然十個裡有八個迷倒的。現在竟然有人看了她那飽滿待摘的蜜桃,卻對她不動歪心了。這讓她感覺到齊天羽是個好人的同時,也覺得自己的臉上無光。女人就是這樣,不想被看,真沒人看了,反倒苦悶起來。
“紅惡婆,小爺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齊天羽。天空的天,羽毛的羽。我註定是羽化昇仙,飛翔九天的人。咳,不過,你要是誠心請我去喝水,我倒可以考慮一下。”齊天羽再一扭頭,說笑道。
紅絲絛美目中即怨又喜,一聽說有機會留他,當下笑了,“真的?那我也有條件。我叫紅絲絛,武界裡這麼叫是外號。我本名也就是這個。我不叫你死酒鬼,你也得叫我紅姐姐。如果這樣,我就請你下來喝水。”
“哦?你是姐姐,你多大?”齊天羽反問了一句。
“哼,看不出來吧?我已經十六了!我……”紅絲絛穿著齊天羽的黑衣服,挺起了傲人的發育,故意顯示著自己的過人之處。但話一出口便道失算了。
“咳,那你可以改口叫哥了。小爺,哦不,哥哥我十七了。”齊天羽果然得意的挑著眉毛,說出了一個氣死人的年紀。
“我說的是週歲,我毛歲也十七了!”紅絲絛不服氣的頂著。
“嘿,你當我說的是虛歲?我也是週歲十七!”齊天羽更笑了。
紅絲絛眼珠一轉,心道:我先說出了年紀,這一局輸定了。不能再計較了。
“那我們年紀相仿,也不是很相熟,我便叫你一聲齊天羽吧。你也可喚我名字。”紅絲絛聰明的找回了面子。
齊天羽沒答話,驢子卻已經走上了,“言而無信者,不熟也罷。”
“我,什麼時候言而無信了。你回來!你回不回來?齊……哥哥!”紅絲絛一咬牙,跺著腳叫了一聲。
從小到大,紅絲絛可是受足了慣的,敢上鶴鳴山險地裡找事兒,就可見她的性格有多高狂。到這時卻沒忍住服輸了,真的叫了聲哥哥。雖然叫得勉強無比,很不中聽,但卻也是叫了。一叫之下,她的小心亂跳,直比那衣服壞掉被齊天羽看光之時還要難為情。
“唉。好妹子,哥哥累了,去你家討杯水喝。然後再走。哈哈。”齊天羽得意起來,調轉驢頭就向門走去。
紅絲絛心裡暗暗後悔:今天這是怎麼了?一個死小子而已,救了我是不假。但我如果不救他,現在他已經陳屍鶴鳴山了吧?我真是太沒面子了。不行,需得找個機會,找回面子才行。
咣咣砸門,紅絲絛再次顯出了她的本性。不一會兒,有個妙齡少女開了門,小青衫,素羅裙,頭髮分在兩邊,紮了兩個小花蕾,好漂亮的一個小丫鬟。開門後小丫鬟就笑著迎了過來,抱住了紅絲絛。
“呀,二小姐你衣服真好看,是男款的吧?在哪個裁縫那做的?”小丫鬟很沒有規矩的問著。
“死翠環,還不帶我進去換衣服。這個是我的……朋友,帶進去好吃好喝伺候著。”紅絲絛罵著,在丫鬟小嬰兒臉上掐了一把。
翠環丫鬟疼得一叫,揉著臉,可憐巴巴的噘起了嘴。齊天羽在旁看著,被逗得直笑。
不多時,他們進了白塢之內。有人打了水,讓齊天羽洗了一把,酒菜都備了上來。齊天羽也真是不客氣,直接要求換酒,不是怕酒不好,而是說酒不夠。窗器從壺改為了桶之後,他才吃喝起來。
不一會兒,剛洗白淨的齊天羽又變成了酒氣醺天的醉鬼。紫紅著一張臉,打著嗝兒,他就向外搖晃著走去。看這院子之中的佈局,竟然把天地之間已經很難流動的靈氣吸引了過來。這個小院兒看不起眼,竟然是個洞天福地呢。
齊天羽正感嘆之中,閉眼聽了起來。一聽之下,他立即高翻了一個根頭,臉也不紅了,步子也不搖了,一下就酒醒了過來。跳上牆,他就向一間房子房子跑去,兩個起落,已經到了一處空院。
空院裡,紅絲絛與另外一個穿著清涼的蒙面女子聯手出招,他們的對面,是一男一女兩人。耳聽嘿哈發力叫聲,眼看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