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息。
“爹!爹!”即使府人一再告訴白君莞,府主正在處理事情,但白君莞還是等不及,直接闖進了府廳。
“怎麼了,莞兒,什麼事大呼小叫的?”白君狂看到女兒進來了,暫時停下了和鬼麵人的對話。
白君莞撇了鬼麵人一眼,指著他說道:“爹,你先讓他出去。”在白君莞眼中,鬼麵人是個特別奇怪的人,他好像是府裡的,又好像不是,因為除了與白君狂談話的時候,幾乎沒有人見過他,行蹤也總是神出鬼沒,給她帶來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鬼麵人陰陰地笑了兩聲,對白君狂說道:“府主,你這邊似乎有其他事要處理,那我先退下了……”
“嗯。”白君狂點了點頭:“你先下去吧。”
“小姐,在下告辭。”鬼麵人扭頭看向白君莞,令她心頭一陣發怵。而後,他又陰陰地笑了兩聲,不緊不慢地退了下去。
冰河眉頭不由地皺了皺,對於這個鬼麵人,他也一直沒有好感。
“現在可以說了吧,莞兒。”白君狂一臉無奈地看著白君莞,他為人處事一向心狠手辣,唯獨對這個女兒沒有半點辦法。連府主都沒有辦法,可想而知,在府裡有誰敢得罪她。
“爹,你為什麼要派人殺徐寒?”白君莞嘟起小嘴,不悅地說道。
“徐寒?”白君狂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莞兒,你怎麼認識他的?”
“爹,你別岔開話題,我只想知道你為什麼要派人殺徐寒。”
白君狂嘆了口氣:“看樣子,羅朋他們的任務失敗了,是嗎?”說著,他的目光轉向冰河。
冰河微微點頭,沒有說話。羅朋的任務失敗和他有直接的關係,是他殺了那些被派去殺害徐寒的府人。
面對白君莞一臉質問的神色,白君狂平靜地說道:“莞兒,你有所不知,你的表兄長白君塵,就是死在徐寒的手裡。”
聞言,白君莞的身子不由地一顫:“白君塵,是死在……徐寒的手裡?”說實話,她對白君塵並沒有好感,當初排擠冰河的內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