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回返無極門,一路之上尋思其禁忌元力,此無往而不勝之元力居然遭規避。大惑不解。便這般迷迷糊糊行至門戶處,一修忽然行過來道:
“骨矛,師叔尋汝半日也!”
“師叔?何人?”
那不足訝然道。
“便是大長老劍姬師叔。”
“哦,何事?”
“不知。”
“哦,多謝師兄告知。”
那不足鞠躬以謝禮而後入了無極門。
“骨矛,汝今日去了哪裡?”
那不足只是方剛剛入了劍姬之居處,其便冷淡道。
“呵呵呵,師叔不是都知道了麼?”
“住口!汝且莫要打哈哈!外間已知汝乃是吾劍姬之夫君。結果新婚一夜,第二日便有新郎入去妓院之事兒生髮,汝且說說。吾遭幾多侮辱?”
“師叔。吾乃是去操琴演繹者,勿得嫖妓也!”
“住口!啊也!好不要臉!”
那不足觀視此女一臉怒容,訝然道:
“師叔,便是門中上下皆知。吾二人不過奉旨成婚。哪裡是什麼夫妻。明明便是”
“住口!便是假作夫婦,亦不許汝去那種地方。”
“啊也,師叔。其地不過一處可以娛樂之地也,何勞師叔如此惱怒!”
“汝當吾不敢殺了汝麼?”
那劍姬忽然冷冷言道。不足一驚,望了其修半晌,忽然道:
“師叔,若無它事,弟子告退!”
“哼!”
那劍姬冷哼一聲,轉了身而去。不足行出門來,去了自家之居處,一處陰暗之兩間小石巖洞。吃了一杯冷茶,忽然行過來坐地閉目禪修。智半業,那六修歸來,聞得骨矛遭師叔懲罰,皆哈哈大笑。那大師兄道:
“新婚卻然去了妓院,汝等且道可否好笑!”
“啊也,大師兄,吾等此次許是做得過了。”
“過了?哼,過幾日吾等還要其帶了去摩羯山脈呢!此時不將其氣焰打下,屆時其不聽話則何如?”
“原來大師兄早有安排。高,shizai是高!”
“得,甭帶了高帽子不知日出日落是何也?”
果然數十天,那劍姬亦不來喚了不足迴轉,似乎依然將假夫妻坐得實也。不足亦是正好安心修煉。shizai,其法能之修習需得一強大之法陣,加之丹藥為輔來促成其修為之直上。
又複數月,已然盛夏時分。一日,不足正安心打坐錘鍊。其法能已然漸滿,大約是衝破陽魔之境界,而入人魔之境界時。那劍姬忽然過來,其對了不足笑眯眯道:
“奴家已然出關,何不隨了奴家前去做夫妻,卻在此地幽暗狹窄處作甚?兀得不令那般長舌之人聒臊耶?”
“嘿嘿,師叔哪裡話?門中誰敢對師叔無禮?只是,師叔怎的這般早便出關也?”
“哼!汝此人,真真無趣!明日汝且隨了六修出去摩羯山脈,此行本尊有一事相托。”
“師叔請講!”
“吾有大師兄者,乃是吾昔日之舊好,亦是此地道法門之大長老。數十年前出門去摩羯山脈尋寶,可惜一去不返也!此次若有機緣得遇,取取了其法袋來。”
“是!師叔,骨矛記住也。”
那劍姬言罷行出,迴轉自家秘府去了。
三日後,六修來尋。不足便將這般幾日之功課做足了,揹負寶貝隨了此六修入去摩羯山脈。
此故地重遊爾。
“七師弟,此間乃是汝之天下,如何尋到師叔之舊好,如何得獲些許靈寶,全賴師弟一人也。”
“諸位師兄請放心,某家自然不會空來一趟此地也。”
於是那不足領了此六修翻山越嶺,尋找靈寶等物什,著實是收穫不小。便是這般行入摩羯山脈年許時間,一日眾正前行,忽然五師兄道:
“怎的前邊似乎是有妖氣腥風耶?”
不足道:
“諸位師兄別慌,待某家嗅一嗅。”
那不足將雙目一閉,口中唸唸有詞,一邊其雙手上已然法印昌達,其所發之法陣正自其雙手間流出。一道道融入虛空中。而其口中之咒語閃耀了金銀花之光澤,紛紛貼上了那虛空法陣之基陣上。不足道:
“諸位師兄,來者山原王族一脈巨猿之妖魔之修。”
“有幾多山原王族之眾?”
“大約七頭?”
“七頭?啊也也,奶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