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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部分

初聖嬰嘗試煉化之,以求可以度測佛門之神通。

三日夜,不足悄然入大方丈塌下一道暗格,格中一座白玉製成古色古香之五層樓宇,大小不過尺許,觀之精美華倫!此黑淵大寺之藏經閣也!入此真經秘閣,層層古文經卷,散發淡淡佛光。亦有手札典籍之類,珍本密卷之屬,密密麻麻直至頂樓。那不足亦不查視,只是以識神外出,強自將那萬般真跡以玉簡一一複製。雖不足識神強大可囊括整個大陸,然居然亦是耗費三日方堪堪得手。

待得不足復歸塔鐘假寐,已然三日之後矣。

“好!好!好!”

那方丈大師收取佛器缽盂。而後一連三聲好。

“小子,好膽色!死到臨頭竟安睡如故!怎樣?可已謀定?”

“聖僧還是放某離去的是!”

“好!好!好!”

那大和尚怒極反笑,攝了鎮妖塔,臨黑淵而立。

“如何?死?仰或講出其秘?”

“大和尚。小僧飽學之士,豈會為汝如此之伎倆所懼!某之生死於汝不若鴻毛,然某之秘於汝其重若山!汝放某過谷,某予汝此秘,便是如此!”

“啊!小賊禿啊!老衲貧僧吾”

那聖僧怒極,然轉得一圈,複道:

“好!退過一步!汝過谷中半途,卻予我此秘!若其中有詐,老衲必上窮碧落下黃泉。追殺汝一生一世!斷無虛言,佛陀為證!”

言罷將那不足於缽盂中放出。那不足將身飛起漸入谷中,半途時,揚手放出信符,而後其身緩緩而起,入了那雷池之中。

大方丈正焦躁不安時,忽見那天邊一道金光一閃,心下頓時稍安,將手一起,那信符應手而來。卻不料突變頓起!一斧於虛空飛出。金光狂閃,直取其手。一大鳥爪突兀伸出從旁一把抓來欲強取此符籙。那大和尚怒吼一聲,鎮妖塔飛起,與那金斧相擊,一手卻暴漲十數丈將那信符抓住,然那巨大鳥爪,此時亦是抓住此信符,只是一聲撕裂響過,符開兩份。那聖僧怒目而視。其前方虛空中隱隱現出一大妖之身形。而其信符卻半在僧手。半在妖懷。

“鳥兄何意?此吾佛門弟子之尋常信符,鳥兄亦很好奇麼?”

“哈哈哈大和尚。此符籙怕不止是信吧!守此黑淵千年,吾等二人相互熟知,怕是連自家都無這般知己呢!”

“那就別怪老衲超度了汝鳥人也!”

“罵得好!如此吾二人便試比一場如何?瞧一瞧是佛門之佛法無邊呢。仰或是吾妖族之妖術高深!只是這般一番廝殺,怕是汝人族道門、魔教之留守盡知呢!”

那大和尚略一思襯道:

“手中半符交換便得了全套之秘,不知鳥兄意下如何?”

“此言甚當!”

兩修皆看過手中半符,而後將手一揚,取了另半符,復仔細瞧視,而後符籙焚燬飄散。兩修相互瞧視一眼,不約而同往不足發符之地飛衝而去。

“其修往雷池去了!”

那聖僧道。

“好滑頭!汝等人族盡狡詐之徒!”

“似乎爾等亦非良人!”

兩修再不言語,只以微小之法力催動,往雷池而去。

“大和尚,已然兩千丈矣,在往上恐落入雷暴之區間也。”

“貧僧不才,已然查視過此間空域,那小修怕是已入了雷池灰飛煙滅矣!”

“哦,嘿嘿,誰說僧侶不殺生!”

“哼!”

兩修對視一眼,緩緩而返,各回自家居地。

且說那不足直入雷池,忽有異感。

“咦,似乎雷池有變呢!”

不足運施五雷刑天道法訣,其足下一朵雷雲,身週一團元雷神能護體,緩緩兒向雷域深處而去。其識神四溢,籠罩雷域,一絲絲一寸寸探查而去,然居然無功!

“咦,卻無有異處?難道是某家過於小心?”

不足自語道,而後怕雷暴傷神,便自收回識神,往雷域之另一邊奔去。

“不對!絕然不對!此域怎得似是無邊無際?以某之遁速此時該是行過數萬裡之遙,怎得雷域之邊界仍遙遙耶?”

“哼!小小螻蟻,敢入吾域中!”

忽然仿若晴天裡一聲霹靂響徹耳側,那不足駭得跳將起來,渾體毛髮直立,冷汗霎時而下。

“前輩何人?”

“哼,汝小小螻蟻,何敢問吾之名姓?”

忽然那不足耳中傳入數語,險些驚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