鏢局中人問起,直說是派某去另尋接鏢去也!”
不足接過那圓形辟邪木盒,揣入懷中,急急行出。直接到醉仙居二樓雅間坐定。等不得半個時辰,那雅間門吱呀一聲開啟,兩個修行者舉步而入,其一將身一轉,擋在窗前,另一門口之人將門復關上道:
“爾等膽子不小,居然以假鏢蒙吾!如此失信於人,怎能在江湖上討生活?”
不足抬眼望去,見此二修,門口者凝元之修為,窗前之人不過法體巔峰罷了。這般一瞧,不禁心下大疑。
“難道此二人不知鏢物之貴重?”
看著此二修凶神惡煞般神色,不足冷笑道:
“二位客官倒好意思!強搶物什,將某鏢師打昏,而後溜走。既不按約付了鏢銀,又不將那收據與某。此刻反倒怪吾等失信?”
那二修聞言臉色一紅道:
“吾等不是要驗明鏢貨麼?nǎ裡抿了鏢銀逃了?”
“二位客官,按老規矩,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且還得立了收訖字據於吾。”
“小子······”
視窗之修大怒,剛欲開言,那門口之修急急介面道:
“好!這是百斤黃金之銀票,古大陸呂氏商會之錢莊儘可兌換,爾等拿好了。這是收訖字據,看看可對。”
不足將其手中字據逐字讀過,又將那銀票一張張數過,核對無誤,才道:
“二位客官,鏢物在樓下,請隨吾去取。”
言罷,將門開啟,行出來。那二人緊隨其後,行出醉仙樓。復行得數丈,不足道:
“二位客官,鏢物在酒館櫃檯上,只如此緊緊隨了某家作甚?”
“好小子!敢玩吾二人?”
“住口,還不趕快去取了鏢物來。”
那凝元之修道。法體之修聞言一怔,目中怨毒之色一閃,而後應一聲是,便匆匆去酒館之中。
不一時,其人行出,對著不足身旁之人點點頭。那凝元之修見狀,冷哼一聲,道:
“小子,好生行走,莫要平地摔斷了脖頸。”
“多謝客官提醒。”
不足笑一笑道,而後大步往狼城南門行去。
半日後,狼城南門城外,七八里處之密林。不足遭二修圍堵,身陷林中。
“小子,腿腳很快嘛!逃啊!繼續逃!莫要停!”
“二位客官,鏢已送達,卻來攔截某家作甚?”
“你說呢?”
“二位是捨不得百斤黃金麼?”
“吾二人亦捨不得汝之狗命也!”
不足眼見得此番生死決鬥避之不得也,遂定下心來,仔細觀察此二人。法體之修絕不能阻不足之一擊,而難者乃是那凝元之修。不足暗暗想道:
“為今之計,當突襲凝元之修,一擊若成,則餘事無虞。”
由是,不足便口中告求道:
“二位壯士,在下不識虎威,尚請二位原諒!”
“方才不是口中氣力很大麼?再如那般說話呀!”
那法體之修行過來,將手啪啪啪拍在不足臉上,傲然道。
“二位,在下錯了!”
“錯了?錯nǎ裡了?”
“在下全錯了!全都錯了!”
第二百零二集
其時不足低了聲息不停告求。
“算了,將銀票拿來!”
那凝元之修近前來道。
“是!只求二位手下留情,放過小子吧。”
“快!將銀票拿來。”
那凝元之修又復近前一步。不足見其相距自己不過兩步之遙,便伸手在懷中掏出一個布包,先前一步交到其修手上。而後將緩緩運使之巨能,夾帶著必殺技之義理,一拳轟擊在此修胸上。
那凝元之修冷冷望著不足,雙手倒背,嘴角微微上翹道:
“再來,卯足了勁打!”
不足望著此修,後退一步,轉身便似要逃。
“逃麼?小子,敢對吾師叔出手,膽子不小嘛!且吃吾一拳試一試。”
那法體之修,拉開身子,將那雙拳一握,骨節啪啪作響,而後望著不足腰腹一拳轟出。
“啊!”
不足一聲慘叫,那身子便如麩皮布袋般,輕飄飄飛起,直撞向一顆碗口般粗細之大樹。
轟!一聲響,那樹木便斷碎成屑,枝葉亂飛。
法體之修張狂道:
“小子,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