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過任何戰爭了。
蕭逸不解:“奇怪,這個戰場似乎還保留著五百年前的樣子……”
水印笑道:“你忘了這裡鬧鬼了,哪個打仗的不要命了,繼續把鬼城當做交戰的場所?”
蕭逸一時間忘了凡人們怕鬼魂的事情,被師父提醒之後有些不好意思:“也是。”
他眺望了一下遠處浩淼的水波,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師父,不是說這個地方叫做鬼城嗎?為什麼我連一座城池都沒有看到。”
“等天黑。”
蕭逸恩了一聲,將這的情況跟骷髏裡的鬼將軍說了一遍,告訴他這裡沒有任何異狀,讓他等到天黑。
鬼將軍悶聲同意了,這個三尺大漢心裡很不好受,畢竟昔日的弟兄們不禁都慘死疆場,還怨恨他,等著向他索命,死不瞑目,換誰心裡都不會太好受。
蕭逸跟鬼將軍說完話,回頭看到師父,不禁愣住了。
因為他發現,師父在微笑,她的嘴角像是含著水光,淡然悠遠,像是一個虛無的水影,隨時會消融到身後廣袤無邊的水天背景中去。
蕭逸愣愣地說:“師父?”
水印愉快地低頭:“恩?”
“您在幹什麼?”
水印的話如同帶著空洞的迴音,和著風聲響起:“逸兒,你聽這風聲,像不像是簫聲?”
明明沒有任何屏障,長風掠過這片空地的時候,卻會發出嗚嗚的聲音,如果忽略它的詭異的話,這個風聲確實有些像是簫聲,清寒寂寞。
蕭逸仔細地聽了聽,還真是,便道:“像啊。師父喜歡聽?”
水印嘆息:“談不上喜歡不喜歡,只是在我還被孕育在水裡的時候,陪伴我的只有這風聲。它對我而言就像是熟悉已久的老朋友,聽到它總歸是高興的。”
“那師父沒有什麼特別喜歡的東西嗎?”
水印的笑意加深了,她說:“有啊,師父很喜歡逸兒呢。”
蕭逸被她一句話說的臉紅了半天,小聲地說:“弟子也喜歡師父。”
水印淡淡地微笑,抬手摸了摸弟子的頭。
蕭逸緊張地透過師父揚起的袖子看師父,卻只看到了她柔和靈秀的側面,那輪廓褪去了他童年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