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
書呆子羞澀地說:“哦,對了,我還為您寫了一首詩,不知道有沒有那個榮幸為您朗誦一遍?”
蕭逸已經處於一種完全說不出話的狀態,他木然地看著書呆子。張先也放棄了同書呆子做眼神交流,一同麻木地看著書呆子。
不得不說蕭逸太嫩了點,作為當事人,水印面色如常,甚至含笑聽完了書呆子的話,聽完打了個請的手勢:“當然!我的榮幸!”
書呆子很激動,揹著手,閉著眼用詠歎調深情地朗誦起了自己寫的歪詩:“啊……女仙,我要讚美您的美麗,您的高尚……您每每在無人的深夜消除先生的寂寞,撫平他心上不會癒合的傷口,鼓勵他寫出那些充滿靈氣的動人詩句……我代表這個國家的百姓,向您致以崇高的敬意……”
蕭逸面無表情地說:“……他在說什麼?”
張先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扯著書呆子:“哈哈,哈哈哈,我也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哎,聽不懂哈哈,哈哈。”
書呆子的臉漲得通紅:“先生,這不是您的原話嗎?君子言而有信,您怎麼能連自己說過的話也不記得呢?是您說的,您常常為百姓們的苦難感到悲痛……而女性的柔美撫平了您的這種傷痛,她們是您的靈感之源……”
張先忍無可忍一把捂住書呆子的嘴,拖麻袋一樣將他拖向遠處,嘴角抽搐地說:“哈,哈哈,你們先在這裡等我一下,我馬上回來。”
書呆子發出嗚嗚的聲音,用力扒開張先的手,嚷嚷:“我想起來了,你不是上次的那個女仙,她的長相不如你……”
話還沒有說完,書呆子再次被張先死死地捂住嘴拖到了一條小巷子裡,一陣可疑的打鬥聲和嗚嗚聲響過之後,張先拍打著衣服下襬走出來了,而那個書呆子再也沒能出來。
蕭逸:“……你把他怎麼樣了?”
“他沒有睡醒,我讓他再睡會兒。”
蕭逸:“……”
可惜天不遂人願,神不佑張先,他解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