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在來的時候我把那個秘密寫在信上留給了羽寒。他現在應該還沒有看。”
暮雪驚道:“蕭逸,你都知道了?”
蕭逸點點頭。阿智說的時候他就察覺到了,天狐的母親不是那個所謂的神人最大部落的首領弈,而是人類之母女無。
所謂的神子應該是某個特定的神的孩子才能擁有的稱呼,具有代表性,而聯絡阿智對於女無的推崇和敬重,再加上女無給神人帶去了希望來看,只有她的孩子才能稱為神子,那就是天狐。
不管是他的治癒能力還是復活能力,應該都是繼承了女無的神力,天狐是真正的神子。
天狐寒聲道:“你以為我會在乎那個女人嗎?是,每個人都認為她有我這個兒子是她的恥辱,是她光輝事蹟上的一個黑點,難道你覺得那個黑點會在乎是不是給她抹黑了嗎?”
蕭逸靜靜地看著他,低聲道:“你會的。因為你覺得你的母親是你的恥辱。你恨她。”
天狐大笑:“如果你的母親對你做了她對我做的事,你也會恨她的。”說著,他將暮雪推了出去。
“蕭逸,你記住,我今天不殺你,不是因為約定,也不是因為你的威脅起了作用。而是我本來就不打算殺你。在今天死去不是我為你設計的結局。”
蕭逸伸出胳膊攬住暮雪,眉目冷定:“你的命也請收好了,我一定會來取的,就在不久的將來。”
暮雪顰眉,不對勁,逸兒幾乎將整個身體都靠在了她的身上,倒像是站立不穩的樣子,他……是不是受了什麼重傷?
天狐做了個手勢,小妖們陰沉沉地盯著兩個人,讓開了一條道路。
蕭逸小聲地說:“扶著我走,別回頭。”
暮雪的心猛地沉了下來,她在嗓子眼恩了一聲,裝作害怕縮排了蕭逸的懷裡,背對著眾人將臉埋進了蕭逸的懷裡,手也緊緊摟住了蕭逸,實際上是撐著他往前走。
清光乖覺,不等蕭逸召喚便來到了兩個人的腳下,接了他們便一飛沖天,眨眼間離開了狐山上方。
到了安全地方以後,蕭逸再也支撐不住,一下子倒了下去,恍恍惚惚中,他似乎聽到了有人喊他逸兒。
不要喊我逸兒……
不要喊……
只有我的師父才能……
暮雪說:“清光,快去賀藥成那裡,要快。”
蕭逸的傷很重,一直沒有醒過來,暮雪幾乎要哭出來,緊緊地摟住他,就怕一鬆手他就永遠也醒不過來。
蕭逸眼睫毛顫動,劇痛之下也沒有呻吟一聲,緊抿著薄唇,只在痛得厲害的時候輕聲呢喃了一句“師父”,然後再無他話。像是從那個稱呼中獲得了什麼力量,蒼白的臉上浮起了溫情的笑容,沉沉地睡了過去。
他的傷雖然重,可是都是皮肉傷,用過仙藥之後沒躺多久就好了,中間羽寒來探望過他一次。他說,那天的戰鬥引起了天象的異常,在暮雪跟蕭逸離開狐山沒多久,就有附近的修仙門派去看過了,結果那裡已經空無一人,數萬妖怪不知去向,簡直就是邪了門了。
還說讓蕭逸好好養傷,別的事等他好了以後再說,還提醒他別忘了去參加天帝的宴會。
暮雪見了羽寒才想起蕭逸威脅天狐的那檔子事,忍不住笑:“蕭逸,你真的給羽寒留了信,打算披露天狐的身世啊?”
蕭逸的臉上閃過不自在:“沒有。當時只是權宜之計,我是不得已。你不要學,知道嗎?”
暮雪勉強止住笑意,鄭重地點頭:“知道了,我不會學的。”撒謊嘛,她很擅長的,不需要學。
很多時候,蕭逸都默默地垂著眼,暮雪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宴會開始的那天,他突然說:“暮雪,我帶你去見一個人吧。”
頓了頓,他補充道:“她一定會很喜歡你的。”
他帶著暮雪去了一個織娘那裡。
他們去的時候,那位織娘正面對著霞光萬丈的雲海,從雲海中抽出白雲織到紡織機裡,紡出的布匹五顏六色,如同霞衣。
暮雪恍然大悟,知道蕭逸身上的衣服是誰做的了。天衣只有天上的人才能穿戴,除非位列仙班一般人是沒有資格也沒有途徑獲得的。但是如果在天上有認識的人那就不一定了。
蕭逸對暮雪說:“你先在這裡等我一下。”
暮雪點點頭,眼看著蕭逸走到那個坐在紡車前的織娘旁邊,俯身對她說了什麼。
那個年輕的仙子不知道活了多少歲,眼角有一顆墮淚痣,瑩瑩爍爍,看起來溫婉動人,她一見蕭